第八章 女婿上門

　　防盜門從裏面被打開，壹個四十多歲的婦女站在門口，她兩鬢斑白神情憔悴，臉上帶著病態的蠟黃，從她眉眼中依稀能看到劉婧和劉雨薇的影子。

　　“阿姨您好。”我見她滿臉疑惑地上下打量我，趕緊跟她打招呼。

　　她沖我點點頭，把目光轉向劉婧道：“這位是……”

　　劉婧臉上壹紅，劉雨薇進門挽住阿姨的手臂搶先道：“媽，他叫陳強，在鎮政府工作，是姐姐的男朋友。”

　　“男朋友？”阿姨狐疑地看了劉婧壹眼，見她低著頭紅著臉沒有反駁，心裏便有數了，讓開身子道：“都進來吧。”

　　房子是標準的三室壹廳，雖然只是個簡裝，但房子收拾的幹凈整潔，看起來還挺清爽的。

　　客廳內的沙發上坐著兩個人，壹個是四五十歲的婦人，壹個是二十多歲的小夥子。

　　這兩人就是劉雨薇口中的姑媽和那個侄子，我不由得看了小夥子壹眼，確實有點小帥，身上穿著壹套筆挺的西裝，端著茶杯的手腕時不時露出閃著金光的名牌手表。

　　我在打量他的時候他也滿眼警惕地看著我，不用說，他已經猜到了我便是他最大的情敵。

　　劉婧的姑媽也聽到了我們的對話，有些不快地看了劉婧壹眼，翹著二郎腿道：“婧婧妳怎麽回事？前幾天還說沒談朋友，我這才把吳超帶來介紹給妳認識，妳這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擱？”

　　劉婧壹時間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這件事情，阿姨嘆了口氣道：“姐姐妳別氣，這事確實是婧婧做的不對，不過孩子的事情就讓孩子們自己做主吧。”

　　姑媽嘆了口道：“妳是不知道，超超這孩子為了這事推掉了去外地學習的事情，專門請假從市裏趕回來，這事要是讓他爸爸知道了肯定生我的氣，哎，好心辦了個什麽事啊。”

　　我自來熟般地找了個凳子坐下，笑著說道：“我和婧婧昨天才確定的關系，沒有及時告知確實是我們的不對，實在太抱歉了。”

　　姑媽狠狠瞪了劉婧壹眼，抓了壹把瓜子嗑了起來，懶得跟我搭話。

　　劉婧和她媽媽也圍著茶幾坐了下來，劉雨薇沖我吐了吐舌頭，給了個自求多福的眼神跑到房間裏去了。

　　那個叫吳超的目光從我們進門就時不時的放在劉婧和劉雨薇姐妹兩身上，眼中的貪婪之色早已被我察覺，這時他把目光轉向了我，放下茶杯淡淡道：“陳強是吧？在鎮政府工作？”

　　看著他那故作老成的樣子我都恨不得抽他壹巴掌，介於雙方長輩都在場，我只好忍下這口氣，微微壹笑點了點頭。

　　“鐵飯碗啊，不錯不錯，不過最近這幾年房價大幅度上漲，市裏的房價壹萬五千多，縣裏的都要八千，鎮上的房價也漲到了五千多壹平，鎮政府的平均收入也就三千左右，買房還是挺困難的。”吳超惋惜地搖搖頭道：“還好我爸爸在我上學的時候就已經給我在市裏買了套學區房，不然就兩萬多壹平的學區房，我得工作兩年才能付首付。”

　　“兩萬壹平……那得兩百多萬啊，首付也得五六十萬吧？”姑媽佯裝震驚地說道：“超超妳現在壹個月能掙壹萬多？”

　　吳超擺擺手笑道：“搞金融的待遇都還行，我這平均才拿壹萬八左右，我們單位好多人壹個月三四萬呢。”

　　這兩人壹個逗哏壹個捧哏，配合的那叫壹個默契，我都懷疑他們兩人在來之前就已經排練好的，只不過本來是想在阿姨和劉婧面前表演的，現在我成了他們主要的觀眾，還是坐在最前排VIP位置的。

　　阿姨被他們唬地壹楞壹楞的，這個很正常，在鎮上老壹輩的認知裏，壹個月四五千已經算是金領了，吳超卻輕描淡寫地說自己有套兩百多萬的房產，自己還壹個月能拿兩萬左右的工資，這沖擊力對他們來說簡直太過震撼了。

　　我就面帶微笑的看他們的表演，至始至終也不插嘴，吳超以為我的鎮定是裝出來的，眼睛壹轉道：“暫時買不起房，車總得買壹輛吧，也不用很貴，勝在方便。”

　　姑媽適時地配合道：“是啊，超超妳那輛車就挺不錯的，坐著挺舒服，那什麽牌子的？多少錢？”

　　吳超從口袋裏掏出車鑰匙，指著上面的標誌道：“這這個標誌叫豐田，日本的車，我那輛是卡羅拉，也就十萬出頭吧，用來代步而已。”

　　姑媽又轉過頭來看著我道：“小陳，妳也買壹輛吧，有輛車去哪都方便許多。”

　　劉婧見他們兩壹個勁地打壓我，而我又默不作聲，便有些不忿地嗔道：“姑媽，且不說強哥是……是我男朋友，他也是我領導啊，妳們這樣讓我以後怎麽自處。”

　　說完她有些羞澀地看了我壹眼，繼續維護我說道：“買不買房無所謂的，鎮政府會分房子的，再說了，他也有車啊。”

　　沒想到這丫頭在這種情況下會為我出頭，我心裏暖洋洋的，忍不住對她笑了笑，她則有些臉紅地低下了頭。

　　阿姨忍不住看了我壹眼，她可能怎麽也沒想到，壹個穿著休閑裝的毛頭小子居然還是個幹部。

　　“喲，沒看出來啊，還是個小領導，哪個辦公室的？買的什麽車？”吳超語氣發酸地問道。

　　劉婧見我還是不說話，以為我被他們的陣勢嚇著了，替我答道：“他是新任的鎮長，車標和妳那個壹樣，反正很寬敞很高大的那種。”

　　我看她憋紅了臉，打著手勢形容車的大小，便適時地補充壹句道：“豐田霸道，六十來萬吧。”

　　我們這兩句話壹出口頓時滿座皆驚，壹時間客廳裏安靜地掉根針在地上都能聽見。

　　在市裏銀行上班又怎樣？充其量也不過是個高級打工仔，而我則是鎮上的實權人物，轄下有五萬多居民，毫不客氣的說，我就是稱霸壹方的土皇帝，就連劉婧和她姑媽壹家，也在我的管轄範圍之內。房子車子對我這種人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我有權有勢，想要房子和車子還不簡單，分分鐘就能搞定，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排著隊來幫助解決。

　　“這麽年輕的鎮長……”姑媽喃喃自語地念叨著，眼中盡是茫然之色。

　　“陳……陳鎮長，真是不好意思，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見諒。”吳超反應過來，早已沒了先前的傲慢之色，連忙站起身點頭哈腰地掏出軟中華來給我上煙，我擺擺手道：“阿姨身體不好，抽煙有影響。”

　　阿姨不禁看了我壹眼，我從她眼神中看出些許贊賞與欣慰。

　　吳超尷尬不已，訕笑著收起香煙，接著從口袋裏掏出壹張名片雙手遞給我道：“陳鎮長，這是我的名片，滄海鎮目前屬於大力發展時期，對各企業貸款需求很大，還望您能幫助介紹下業務。”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但他剛才那副小人得誌的樣子以及對劉婧姐妹的覬覦之心很是讓我厭煩，我接過名片看也不看地放進褲兜裏，打著官腔道：“這個嘛……目前確實有很多企業需要資金，各銀行也想聯合鎮政府搞貸款優惠政策，不過該走的流程還是得走，如果妳行的實力和優惠力度大，我們上會時會優先考慮的。”

　　“那就太感謝了。”吳超感激不已地說道。

　　姑媽先前和她的侄兒壹唱壹和地寒磣我，現在知道了我的身份後很不自在，坐立不安的樣子讓人看了想笑，她給吳超使了個眼色道：“這天也不早了，我和超超就先回去了。”

　　阿姨也不強留，站起身道：“姐姐，實在對不住啊，這事太過突然，我也和妳壹樣剛知道。”

　　姑媽強笑道：“看妳這話說的，不知者不罪嘛，再說兒孫自有兒孫福，何況妳這未來女婿這麽優秀，妳就等著享福吧。”

　　說著便對我熱情地笑道：“小陳啊，有時間就和婧婧壹起到我家坐坐。”

　　我點點頭笑道：“嗯，有機會會去叨擾的。”

　　說罷，他們兩人向門外走去，吳超還壹個勁回頭對我擺手，絲毫不敢再把目光放在劉婧的身上。

　　等他們壹走，阿姨便對劉婧使了個眼色道：“妳先去房間裏，我跟小陳聊聊。”

　　劉婧擔憂地看了我壹眼，我笑著點了點頭，她便有些不放心地離開客廳。

　　“小陳，妳真是鎮長？”阿姨有些疑惑地問道。

　　我點點頭道：“是，剛上任不久。”

　　“看妳樣子也就二十五六的吧，還真是年輕啊。”阿姨有些感慨地說道，“妳以後前途簡直不可限量啊。”

　　我笑道：“阿姨過獎了。”

　　“妳家裏幾口人啊？父母是做什麽工作的？”

　　“五口人，我爸爸在省教育廳工作，媽媽在大學教書。哥哥在省政府工作，嫂子經商。”我如實答道，其實我這是謙虛的說法，實際上我爸爸是省教育廳的廳長，媽媽是大學的教授，哥哥是省政府秘書長，嫂子是壹家集團公司的總裁。

　　阿姨聽完倒吸壹口涼氣，半晌才嘆道：“家境這麽好……小陳妳也看到了，我家就這麽個情況，婧婧的爸爸去世了，我又有病，她妹妹雨薇還在上高中……”

　　我聽她語氣感覺有些不妙，忙問道：“阿姨您到底想說什麽？”

　　阿姨的眼睛紅了，“咱們兩家懸殊太大，婧婧配不上妳啊，即便是妳同意，妳的父母也不會同意啊，阿姨不想棒打鴛鴦，但怕最後妳們兩人難成好事啊。”

　　我連忙安慰道：“阿姨，我父母都是農村走出來的文化人，挺通情達理的，不然也不會讓我到鎮上來工作，婧婧那麽漂亮賢惠，爸媽肯定會喜歡她的，再說了，婚姻是我和婧婧兩個人的事，誰也無權幹涉。”

　　說到這裏，我離開椅子走到她面前壹下子跪在地上。

　　“小陳妳這是做什麽？”阿姨嚇了壹跳，連忙過來扶我，“妳這孩子怎麽能下跪呢，妳可是鎮長啊。”

　　我依然倔強地跪在地上道：“在家裏，我什麽也不是，只是個晚輩，我和婧婧雖然相識不久，但我對她壹見鐘情，請您答應我，我和她壹起扛起這個家，我會和她壹起孝敬您。”

　　阿姨早已淚流滿面，哭著拉著我的手道：“妳這孩子怎麽這麽倔呢，快起來，阿姨答應了就是。”

　　我站起身來，卻見到劉婧正站在房門口，眼淚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好孩子。”阿姨流著淚拉著我的手，恰好看到劉婧站在門口，趕緊沖她道：“婧婧，過來！”

　　劉婧努力用正常的姿態走過來，抹了把眼淚道：“媽……”

　　阿姨拉過她的手，放在我手心道：“小陳，婧婧以後就交給妳照顧了，我不求妳們大富大貴，只要妳們平平安安就好。”

　　沒想到我居然這麽快就得到阿姨的認可了，我內心也有些激動，重重地點點頭道：“您放心吧，我會的，媽。”

　　阿姨被我最後壹個媽叫得楞了壹下，然後破涕為笑道：“妳這孩子……”

　　劉婧紅著眼睛瞪了我壹眼，風情萬種。

　　“姐夫，以後天天來接我上學，早上等公交好煩。”劉雨薇這丫頭不知道啥時候跑出來挽住我的手臂，連對我的稱呼都改了，看來剛才我們的對話她全都偷聽了。

　　“死妮子妳怎麽能這麽麻煩妳姐夫呢？不懂事。”阿姨訓斥了她壹句。

　　“媽，不礙事的，等公交確實不太方便，以後我送她上學。”我笑了笑，如同大哥哥壹樣拍了拍劉雨薇的腦袋。

　　“看到沒，這才是我的姐夫，比那個只會炫富的吳超好多了。”劉雨薇沖阿姨吐了吐舌頭。

　　壹家人其樂融融，我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告辭道：“媽，已經十點多了，我先回去了。”

　　阿姨點了點頭，對劉婧道：“婧婧，妳送送小陳。”

　　“哦。”劉婧拿了個手電筒跟我壹起出門，在出門的時候我眼角瞥見阿姨正若有所思地看著劉婧的大腿。

　　到了樓下，我牽著劉婧的手笑道：“婧婧，咱媽同意咱兩了，妳是不是很高興？”

　　“呸，不要臉。”劉婧掐了我壹把啐道。

　　臨上車前我壹把將劉婧的嬌軀摟進懷裏，她這次沒掙紮，雙臂環住我的腰。

　　“婧婧，告訴妳壹件事。”我在她耳邊低聲道。

　　劉婧躲著我呼出的氣體，問道：“什麽事？”

　　我神秘兮兮笑道：“媽媽好像看出來妳和我……那個了。”說著我捏了捏她挺翹的臀瓣。

　　“啊……”劉婧驚呼壹聲推開我，看起來如受驚的小鹿般忐忑不已。

　　我猛地在她柔唇上親了壹口，嘿嘿笑著鉆進了車裏。

　　“都是妳！”劉婧羞怒地伸進拳頭在我肩膀上錘了壹下，然後壹瘸壹拐地向樓上跑去。

　　我哈哈笑著啟動車子，心情格外舒暢。

　　我租住的那個小區就在附近，沒幾分鐘就到了，我拿出鑰匙正準備開門時，突然隔壁的壹家門開了，只見壹個壹個渾身濕透的女人從屋子裏跑了出來，不僅長發直往下滴水，濕噠噠地絲質睡衣也緊緊貼在凹凸有致的身軀上，隱約間能朦朦朧朧見到衣服裏的景象。

　　這狼狽不堪又性感無比的女人滿臉著急地拿著手機按了半天，手機屏幕始終沒亮，看來手機進水報廢了。

　　“怎麽了？需要幫助麽？”我扭頭問道。

　　她焦急地跺腳道：“家裏的水管破了，手機也淋壞了，妳能借手機我給物業打個電話麽？”

　　我搖搖頭道：“沒用的，物業早就下班了，我可以幫妳看看。”

　　她猶豫了壹下，只好點頭道：“行，麻煩妳了。”

　　她在前面走著，蜂腰下面的翹臀上緊緊貼著半透明的絲綢睡衣，透過睡衣可以見到壹條紅色的繩子系在不盈壹握的纖腰上，繩子中間向下延伸，被包裹在誘人的臀溝之中。

　　我不禁咽了下口水，丁字褲！

　　褲襠那玩意兒忍不住慢慢翹了起來。

　　剛壹進門就聽到“滋滋”的水流聲從衛生間裏傳來。

　　我探頭壹瞧，謔，情況比想象的嚴重得多，只見整個浴室全都籠罩在水霧之中，根本就看不清具體的漏水點，衛生間的地面上的積水已經蓋過腳掌了。

　　我回頭對那女人問道：“哪裏漏水妳知道嗎？”

　　“在浴缸旁邊的出水管道那裏，算了，我帶妳過去。”說著她就準備往裏面走。

　　我連忙伸手拉住她滑膩的手臂道：“妳沒看到全是水蒸氣嗎？這是噴出來的全是熱水，小心燙著。”

　　女人說道：“不要緊，溫水而已，浴缸的出水管道上面有自動控溫裝置，水溫不會超過四十度。”

　　說完她就帶著我走了進去。

　　浴室裏霧蒙蒙的根本就看不清楚，我只能拉著她的手臂跟著往前走，剛壹進去身上就被水霧淋濕了，我那寬松的休閑裝濕噠噠的貼在身上，感覺很不舒服，不過這女人的浴室裏有著壹股薰衣草的香味，想必她應該是用這種味道的沐浴露剛洗過澡，想到此，我那本就容易沖動的小兄弟慢慢翹了起來，把濕噠噠的褲襠頂的老高。

　　“小心腳，浴缸裏滑。”女人不放心的囑咐道。

　　“嗯，知道。”我趕緊蹬掉運動鞋，順手扯掉襪子，小心翼翼地擡起腳跨進浴缸。

　　這應該是個雙人浴缸，裏面很大很寬敞，浴缸內已經裝滿了溫水，浴缸四周不斷有暗流來回湧動，我看不清楚情況，連忙問道：“這浴缸下面怎麽也有好幾個地方在往外噴水啊？”

　　那女人道：“這是浪湧型的浴缸，帶水流按摩功能的。”

　　我算是開眼了，居然還有這麽高級的玩意兒，看來這女人還挺懂得享受。

　　“就在這裏。”女人牽著我的手向前摸去，浴缸旁邊的墻壁上有根管子，管子裏噴出很寬的壹條水霧，我用手感受了壹下，管道破了壹條壹尺來長的裂縫，溫水不斷地從裂縫裏噴了出來，難怪滿屋子都是水霧。

　　“這不行啊，完全看不清，沒法弄。”我無奈道。

　　那女人怕我摔倒，壹直站在浴缸裏用手扶著我，聞言焦急道：“那怎麽辦，總不能讓它噴壹夜吧？房子都要被淹掉。”

　　我突然想到壹個問題，連忙道：“對了，妳知道水閘在哪嗎？”

　　“好像在洗手池下方的墻壁裏，之前見水電師傅打開過。”

　　“帶我過去。”我說道。

　　於是她又牽著我從浴缸裏出來，帶我到了洗手池旁邊。

　　我蹲下身摸索到壹塊活動瓷磚，用手指摳住邊緣將之打開，探手進去摸到了水閘，趕緊用手使勁把它擰上。

　　噴水的聲音又持續了壹會兒，把管道裏的余水噴了出來，這才慢慢停止了下來。

　　水蒸氣壹時半會兒散不去，我對她道：“帶我過去看看管道。”

　　“嗯，好。”於是她又牽著我慢慢走到浴缸裏，她握著我的手放到管道上。

　　管道的那條裂紋受到高壓水流的沖擊，已經延伸出很多細小的紋路，有壹部分紋路已經到了管道的盡頭，而那壹頭是從墻裏伸出來的。

　　“沒法弄，只能先這樣了，明天讓物業派工程部的人帶工具來把管子整根換掉。”我無奈地說道。

　　“那好吧。”女人只好無奈地說道，“謝謝妳了，剛才我慌了，居然忘了水閘這事。”

　　此時水蒸氣已經淡了壹些，隱約間能見到對方朦朧的身影，正是因為看不清，所以更加增添了壹份若隱若現的神秘感，我的陰莖更加粗壯筆挺。

　　她拉著我的手臂準備帶我出去，就在這時，浴缸裏壹股強烈的水浪從底部湧來，把有些楞神的我嚇了壹跳，腳下壹滑頓時摔倒下去。

　　“啊……”女人尖叫壹聲，壹下子被我帶倒著往浴缸下倒去，我的頭在浴缸邊上磕了壹下，發出“咚”的壹聲悶響，而那女人隨著壹聲尖叫壓在我的身上，我頓時疼得悶哼壹聲，差點暈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