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烘月七星 by 松柏生
2018-6-7 06:01
第三回 人肉燭
紅兒青兒領著花鳳來到筵前了,三女從來沒有穿得這麽少現身人前,都是羞態畢露,猶其是花鳳,更是羞得頭也不敢擡起來,差不多貼在胸脯上。
“陶兄,這兩個都是我的徒弟,喜歡哪壹個侍候妳呀?”姚廣笑道。
“隨便壹個都成,都是壹般的可愛。”陶方色迷迷地說,三女的打扮,使他目不暇給,醜態畢露。
“那便青兒吧,她比較乖壹點。”姚廣說。
青兒也不待陶方吩咐,便主動的坐在陶方身旁,紅兒也走到姚廣身旁,讓他抱入懷裏,花鳳進退失據,最後還是咬壹咬牙,含羞在淩威身畔坐下。
淩威看見青紅兩女熟練地倒酒布菜,花鳳卻木頭人似的不知所措,心裏不悅,探手把她抱入懷裏,手掌覆在漲蔔蔔的乳房揉捏著說:“妳心裏不快活麽?要不要讓我給妳樂壹下呀?”
“不……不要!”花鳳害怕地說。
“那還不倒酒,犯賤了麽?”淩威罵道。
“是……是。”花鳳只好含淚答應。
“公子,真有妳的,還不到兩天功夫,便把這只驕傲的鳳凰調教得貼貼服服了。”
姚廣奉承地說。
“比妳的徒弟可差得遠了,我們去後,妳可要多費點功夫,只要別弄傷她便成了。”淩威搖頭道。
原來他和陶方決定過幾天離開,分頭招攬人材,擴充勢力。
“屬下正是求之不得。”姚廣色迷迷的望著花鳳說。
“我已經廢掉她的武功,要給神手幫辦事,便要利用她的色相身體,要是木頭似的,便甚麽用也沒有了。”淩威笑道。
“屬下會努力讓她成為壹個千依百順的婊子。”姚廣興奮地說:“神手幫已經加盟快活門,她也是快活門的女人,壹定要懂如何讓男人快活的。”
“說得好!”淩威拍掌大笑,推了花鳳壹把說:“過去,敬幫主壹杯,以後要聽教聽話了。”
花鳳心裏滴血,卻也不敢違抗,只好含悲忍辱,給姚廣倒酒。
“老姚,又是用妳的皮鞭火烙麽?要是弄壞了她,小心公子……不,是門主了,小心門主不饒妳。”陶方笑道,原來經過商議後,淩威決定成立快活門,自當門主。
“屬下豈敢,單是那人肉燭臺,比我的勞什子不知利害多少了。”姚廣詭笑道。
“獨沽壹味可太單調了,要花樣百出才有趣。”淩威笑道:“告訴妳,從她的騷穴下手便成了,那裏可以讓她快活,也能讓她吃苦,她的騷穴倒也新鮮,多用幾次也不會弄壞的。”
“不錯,今早我摸了幾把,還是十分緊湊哩。”姚廣謔笑道。
花鳳聽得如墮冰窟,暗念以後的日子,可不知要受多少罪,更不知如何活下去。
“是嗎?我倒沒留意。”陶方若有憾焉道,手掌卻在青兒的股間亂摸。
“這沒甚麽大不了的。”淩威獰笑道:“過去,讓陶大爺瞧清楚!”
“不……不成的!”花鳳駭然叫道。
“不成麽?”淩威寒聲道。
“我……”花鳳急的珠淚直冒,不知如何是好。
“看來還是要縛起來才看得成了。”淩威冷笑道:“找點繩索來,讓我縛起這賤人,才慢慢的看個飽。”
“不要縛我……嗚嗚……我……我過去好了。”花鳳哪裏還有選擇,趕忙走到陶方身畔,但已忍不住痛哭失聲了。
“妳過來幹麽?”陶方捉狹地問道。
花鳳咬壹咬牙,主動解下了腰間絲帕,還把壹條粉腿擱在案上,抽泣著說:
“妳看好了!”
陶方哈哈大笑,扶著花鳳的粉腿,撫弄了壹會,才慢慢從牝戶抽出了紅巾,使那神秘的私處完全暴露在煜光之下。
花鳳已經平靜了許多,只是咬著朱唇,忍受陶方翻開了花瓣似的肉唇,還把指頭探進那粉紅色的肉道裏狎玩掏挖,她知道就算不顧幼弟的死活,也不能改變悲慘的命運。
“不錯,真的很鮮嫩。”陶方滿意地抽出指頭,用紅巾抹幹凈上邊的花露,說:“門主,近年武林中出了不少美人兒,要是能把幾個收歸本門,那便有我們快活了。”
“只是有些是母老虎,最怕是養虎為患。”姚廣嘆氣道。
“母老虎又怎樣,進了本門,便是母狗,我還要她們變成春情勃發的母狗!”
淩威吃吃笑道。
過了幾天,淩威和陶方便各自登程了,這幾天他們都過得很愉快,而且荒唐淫亂,除了花鳳,紅兒青兒也要伴宿,昨天姚廣給他們設宴送行,結果變成無遮大會,使他們的獸欲得到盡情發泄。
mpanel(1);
最苦的自然是花鳳了,盡管她已經完全屈服在淩威的淫威之下,但是三女之中,她最是漂亮動人,含悲忍辱的樣子,不獨使淩威獸性勃發,陶方姚廣也以此為樂,就像昨天,便給他們三人輪流奸淫,陶方姚廣已經使她死去活來,加上天賦過人的淩威,也不知暈死了多少次。
淩威可不是厭倦這樣荒唐的日子,相反來說,是樂此不疲,但是有兩個原因使他啟程的,壹是助姚廣奪得金手幫後,享受到權力的樂趣,而在陶方的聳恿下,更使他野心勃勃,急於招攪人材,闖壹番事業,二是擊敗青城三老後,他對從秘笈得來的武功信心大增,出道以後,先後從黃櫻花鳳身上吸取元陰,功行大增,隱約感覺進入九陽功第二層指日可待,但是要姚廣供給有內功根基的女孩子讓他淫樂采補,無異緣木求魚,單看花鳳的內功不高,已是幫中第壹高手,便使淩威放棄這個打算,決定外出碰碰運氣。
翻天堡本來是淩威想去的地方,他不是有信心收服葉宇,而是看上了那十二花使,她們放浪淫蕩,自是是采補的好對象,陶方哪裏知道淩威是別有用心,大力勸阻,因為葉宇高傲不群,貿然前往,很易生出沖突,反為不美,力主先由他探聽虛實,再定行止,建議淩威往明湖,那兒是從水路北上的重要據點,大大小小卅四十個水寨,藏龍伏虎,是招攬人材的好地方,淩威也覺有理,於是分道揚鑣。
已經是傍晚了,淩威遊目四顧,尋找到渡宿之所,他走的是陸路,雖然路程較短,可是人煙稀少,又要攀山越嶺,這幾天,都是在山間露宿,有點後悔沒有聽從陶方的勸告,從水路前往。
山後升起的煙火,使淩威生出希望,暗念那裏定有人家,今夜或許不用露宿了,循著煙火進山,卻發覺是壹個身受重傷的老者,生火求救。
淩威天生冷酷,又不懂醫道,自然不會理會,扭頭便走,卻給老者發出毒霧制住,原來老者便是毒手藥王,入山采藥,為毒蛇所傷,逼得自斷雙腿,茍延殘喘。
“妳想怎樣?”淩威命系人手,不得不下氣吞聲問道。
“兩裏外我有壹間小屋,妳先把我送到那裏給我療傷,再去抓藥。”毒手藥王道。
“抓甚麽藥?”淩威問道。
“這時我手著的毒經,裏面的藥方,可解百毒,妳往明湖檢齊藥物,可是七天之內必需回來,否則妳便毒發身死。”藥王把壹本書交給淩威說。
“可解百毒?”淩威翻閱著毒經說。
“當然解不了妳的毒!”毒手藥王桀桀怪笑道:“妳中的是金蠶蠱,翻到第八十七頁看看吧。”
淩威趕忙翻看,只見上面寫著金蠶蠱的配方,卻註明無藥可解,祛毒的方法,是要以采補之法,在交媾時,吸取女子元陰,方能不死,要是七天之內不能解毒,便欲火焚心而死。
“妳七天之內回來,我便傳妳采補之法,不獨可以祛毒,還可以讓妳享盡床第的樂趣,算是謝妳的救命之恩吧。”毒手藥王繼續說。
“請問九陽采陰神功可是采補的法子麽?”淩威臉露笑容道。
“九陽功?”毒手藥王訝然道:“那是百年前橫行天下九陽魔君的獨門奇功,曠絕古今,天下第壹,可是失傳已久,我的雖然沒有九陽功般神妙,但也是曠世絕學。”
“老狗,小爺身懷九陽神功,哪用學妳的勞什子呀!”淩威獰笑壹聲,揚手便點了毒手藥王的死穴。
淩威因禍得福,無意中奪得毒手藥王的毒經,雖然中了金蠶蠱,但是祛毒易如反掌,無需擔心,決定就近尋找藥王的居所,渡宿壹宵,才繼續上路。
找了半天,淩威仍然找不到藥王說的小屋,可是天色已晚,還好像迷了路,著急之際,卻聽到很多人朝著他的方向走來,心中壹凜,暗念荒山寂靜,來人不少,而且足音輕盈,俱是身懷武功,經過藥王的暗算後,他倍是小心,於是躲到暗處,靜觀其變。
那是壹個奇怪的行列,十多人全是包裹在黑色的鬥篷裏,頭臉蒙上黑巾,別說美醜媸妍,也是難分男女。前面的三個,氣度屋凝,落步無聲,竟然是武林高手,跟在後面的十幾人,也是舉止俐落,看來武功不弱,他們布成圓陣,圍著壹個同樣打扮的黑衣人行走,好像防備他逃遁似的。
來到淩威藏身的地方時,前面三人停下來,後面的點上火把,插在地上後,便分立兩旁,中間的黑衣人卻踏上壹步,跪倒在三人身前,垂首說道:“弟子悅子懇求三位長老慈悲。”鶯聲嚦嚦,是年青女子的聲音。
“悅子,妳還沒有出道,便私通外人,本應處死,念妳平時尚算恭順,學習的成績又是全班之冠,才許妳接受大神的測試,難道妳還不心足麽?”領頭的黑衣人說,蒼老的聲音,使人知道他是個老人了。
“不是,但是弟子真的沒有私通外人呀。”悅子帶著哭音道。
“沒有?那如何會有人知道我們藏身的地方,還給妳送信,妳壹定是在外邊認識了野男人,才不顧大家的生死。”壹把嘶啞的女聲說。
“二長老,弟子真的沒有!”悅子抗聲道。
“少說廢話了,妳要是接受大神的測試,便去衣吧!”另壹把老婦人的聲音說,三個領頭人先後發話,從聲音來看,年紀倒是不小。
悅子沈默了壹會,毅然站起來,解下鬥篷,裏面是黑色的緊身衣,突顯了隆乳蜂腰,和靈瓏身段,接著她便解下頭上黑巾,露出宣嗔宜喜,甜美秀麗的俏臉,她沒有就此住手,還繼續脫下去,抽絲剝繭地脫光身上的衣服,壹絲不掛的垂首而立。
“登臺。”二長老喝道。
悅子委屈地看了大長老壹眼,便躺在壹方平整的大石上面。
“動手。”三長老吩咐道。
四個旁觀的黑衣人走了出來,用準備好的牛皮索,把悅子的手腳分別縛在大石四角的樹樁上,他們縛的很結實,還使勁的把牛皮索扯緊,使赤裸裸的胴體在石上大字張開,完全不能動彈。
“悅子,十天後,我們會回來,倘若妳不死,便是大神饒了妳。可是以前從來沒有人經得起這個測試,妳可有甚麽願望未了的。”大長老嘆氣道,言下之意,便是要悅子留下遺言了。
“大長老,悅子還沒有成人,求妳先給弟子成人吧。”悅子淚盈於睫道。
“不成,要是大神不饒妳,豈不是便宜了妳這個叛徒?”三長老罵道:“十天後,妳要是不死,自然會給妳成人的。”
“或許這幾天會有男人經過,可以給妳成人,妳也有活路了。”二長老訕笑似的說。
“神臺有大神的法力,除了大神的使者,便蟲蟻絕跡,妳也別指望有外人經過,大神饒不饒妳,全看大神的使者了。”大長老搖頭道。
“弟子明白的。”悅子臉露懼色道。
“以妳的功力,就算不吃不喝,十天八天也不成問題,要是問心無愧,大神的使者出現時,只要誠心禱告,大神定會給妳活路的。”大長老繼續說。
“弟子真是冤枉的。”悅子含著淚說。
“這便成了,十天後,我們再來看妳,那時才給妳成人也未遲。”大長老嘆氣道。
三長老領著眾人離去後,四周便是壹片死寂,閃爍的火光,照射在緊綁在石臺上的悅子身上,那白玉雕像似的胴體,更是纖毫畢現,雖然她動也不能動,可是嬌靨流露著的無助和悲哀,仿佛在訴說著她的冤屈,詭異神秘之中,倍是淒艷誘惑,使人血脈沸騰。
淩威努力按捺著身體裏的沖動,使勁地搖擺著昏昏沈沈的腦袋,希望驅走心裏的震憾,讓他能夠好好地想壹下。
眼前的事實在太神奇了,這些人看來是屬於壹個神秘的幫派,悅子遭人陷害被誣為叛徒,才要接受大神的測試,但是壹連串的疑問,使淩威不敢魯莽行事。
淩威想破了頭,心裏的疑問卻是愈來愈多,知道只有從悅子口裏才能找到答案,決定先把她救下來再說時,卻發覺有人潛近,於是暫緩行動,繼續瞧下去。
盡管來人愈走愈近,從微弱的呼吸聲中,淩威差不多肯定他的藏身樹後,但是運足目力,卻也瞧不出半點縱影,心裏凜然,更是小心地藏身隱跡。
來人待了很久,才從樹後走出來,壹身神秘的黑衣,使淩威知道他也是悅子壹夥的。
“妳……妳是……妳是和子……妳不是病了麽?”悅子望著走近的黑衣人驚叫道。
黑衣人呆了壹呆,好像給悅子發覺了真臉目而不安,最後還是解下了蒙臉黑巾,寒聲說道:“不錯,是我!”
“妳來這裏幹甚麽?”悅子愕然問道。
和子也是壹個年青的女孩子,臉孔姣美嬌艷,可是森冷的目光,卻使人不寒而栗,她沒有回答,卻慢慢的走到悅子身前,拿出壹個小瓷瓶,把瓶裏芬芳撲鼻的液體全傾倒在悅子的裸體上。
“這是甚麽?”悅子驚慌地叫。
“這是蛇涎香,是不是很香呀?大神的使者最喜歡這種香味的。”和子詭笑道。
“不……不要……救命呀……嗚嗚……天呀……救我!”悅子恐怖地尖叫。
“妳叫吧,叫破喉嚨也沒有用的,他們已經走遠了,就算聽到,也不會回來的。”
和子冷冷地說。
“為甚麽……為甚麽這樣……嗚嗚……是妳……是妳陷害我的!”悅子淒涼地叫道。
“這都是妳自己討來的,比試前,我已經提出警告,妳卻是置諸不理,好了,這便是妳勝利的結果了。”和子厲聲道。
“我……我讓給妳好了!”悅子害怕地叫。
“遲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妳知道嗎,二長老是我的親生媽媽,只要我得勝,便是大神的女兒,她也超越大長老,成為我們的頭兒,現在只有妳死了,才能完成她的心願。”和子冷笑道。
“不……這不是真的……要是我死了,大神壹定不會放過妳們的!”悅子歇思底裏的叫。
“我們早已向大神禱告了,而且連擲三次勝杯,證明大神也是同意的。”和子說。
“不……妳說謊,我天天向大神參拜,立誓向他效忠,他不會害我的!”悅子顫著聲說。
“怎樣也好,不用多久,大神的使者便會和妳親熱了。”和子殘忍地說:“對不起,我要回去裝病了,過幾天,大長老給我成人後,我便是大神的女兒,他還會記得妳麽?”
“妳……妳這個毒婦,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妳的!”悅子號哭著叫。
“妳沒有成人便死掉,地獄裏的惡鬼最喜歡了,他們怎會讓妳回來,在下邊妳也別指望穿褲子了。”和子邪惡地說。
“不……不要……嗚嗚……求妳放過我吧!”悅子恐怖地慘叫道。
“哼,妳自小便甚麽也和我爭,現在才求我可沒用了。念在同門份上,我給妳的浪逼擦多壹點蛇涎香,或許使者會給妳成人的。”和子把蛇涎香擦在悅子的牝戶上說。
在悅子絕望的哭叫聲中,和子吃吃嬌笑,滿臉愉快地離開,轉眼間,苗條的身形,便鬼魅似的消失了縱影。
待和子呼吸行動的聲音遠去後,淩威立即長身而起,也是在這時,悅子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淩威駭了壹跳,只見壹條紅首金睛,渾身翠綠的怪蛇,昂首吐舌,蜿蜒爬上石臺,他不敢怠慢,揚手壹指,淩厲的指風便把怪蛇擊斃。
“妳……妳殺了大神的使者!”悅子震驚地叫。
“別害怕,我來救妳。”淩威解開悅子手腳的牛皮索說。
悅子可真強橫,雖然給縛在石上很久,也擔驚受怕,心靈備受摧殘,可是才能活動,歇也不歇,便掙紮著爬起來,穿上脫下來的衣服。
“快走!”悅子還沒有穿戴妥當,便緊張地拉著淩威的手說。
淩威也知道不宜耽擱,指壹指樹梢,探手摟著悅子的纖腰,便往上掠去,他害怕在地上走動,會給怪蛇在黑暗裏襲擊。
悅子嚶嚀壹聲,軟綿綿的嬌軀,沒有氣力似的靠在淩威身上,幸好他武功高強,才能毫無困難的飛馳而去。
淩威半摟半抱的攜著悅子在樹梢愈走愈快,除了是她的身體輕盈,沒有對淩威造成太大的負擔,也因為她的氣血開始暢通,能夠自行提氣輕身,使他輕松了很多。
到了後來,悅子已經不用淩威費力照顧,可是她還是癡纏地緊靠著淩威的身體,更主動地把玉手抱著熊腰,好像片刻也不願和他分開。
淩威也很沖動,悅子的身體芬芳馥郁,香氣襲人,使他的欲火更熾,恨不得立即與她合體交歡。
急馳之中,兩人誤打誤撞的發現壹間築在參天古木的樹屋,淩威心中壹動,抱著悅子便闖門而進,裏面沒有人,還很清潔,屋裏擺放著藥罐和制藥的工具,使淩威相信這兒定是毒手藥王的居停。
“沒事了,這裏應該是安全的。”淩威松開了手,好奇地打量著屋裏的陳設說。
悅子喘了壹口氣,便“撲通”的跪在淩威身前,五體投地,哽咽著說:“大爺,小女子有幸蒙妳仗義相救,已是不勝感激,妳還為了小女子殺了大神的使者,開罪了大神,小女子實在無以為報,唯有求妳收小女子為奴,永遠隨侍左右,給妳做壹點事,聊報萬壹吧。”
“起來再說吧。”淩威笑道。
“不,妳不答應,奴婢便長跪不起。”悅子泣叫道。
“妳不會後悔嗎?”淩威沈聲道。
“我怎會後悔。”悅子急叫道,接著當天起誓說:“扶桑賤民悅子,以天照大神的名字起誓,今生今世只聽從……”
“我叫淩威。”淩威有趣的答覆悅子詢問的目光說。
“……我家主人淩威大爺的命令,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如有違背,便沈淪地獄,永遠受惡鬼欺淩虐待,永不超生。”悅子堅決地說。
“還是先告訴我妳們的事再說吧。”淩威拉著悅子坐下說。
在淩威的堅持下,悅子只好抹去淚水,坐在淩威身畔,低聲細語,說出壹個詭異神秘的故事。
原來他們是鄰近扶桑天照國的人民,為了抗拒鄰國的侵略,舉國抗敵禦侮,為了國家,除了和敵人周旋外外,還派人前往中土籌集軍費,可是他們沒有壹技之長,於是依靠祖傳的神秘武藝和異術,受雇辦事,為了金錢,他們不辨是非,不畏生死,但是經過連年征戰,族裏已是女多男少,所以近年派來中土的,大多是年輕的女孩子,悅子便是其中最出色的壹個,也因此與和子結怨,險釀殺身之禍。
“天照大神和成人,又是甚麽壹回事?”淩威繼續問道。手掌已忍不住在悅子的身上毛手毛腳,才發覺她的衣服很是奇怪,柔中帶剛,卻又閃爍著奇怪的光茫。
悅子粉臉壹紅,輕輕挪動身體,讓淩威可以直接碰觸飽滿的胸脯,然後娓娓道來。
他們很是迷信,舉國信奉天照大神,不論男女,為了大神,可以不惜任何犧牲,男的固然是慷慨赴死,女的除了性命之外,還要利用天賦的本錢,給大神辦事,除了武功外,還要修習房中術,他們還有壹個古老的傳說,相信地獄裏的惡鬼喜歡童女,倘若死時還是處子之身,死後便要飽受摧殘,所以貞操的觀念很是淡薄,但是有些高深的武功,卻要童身修練,為了修習這些功夫,只能守身如玉了。
“主人,妳……妳能不能行行好,給……給婢子成人嗎?”悅子臉泛紅霞,滿臉希冀的說:“婢子壹定會努力侍候妳的。”
“當然成了,妳這麽乖,要是真的要下地獄,我如何舍得讓妳在地獄受苦?”
淩威淫笑道。
悅子歡呼壹聲,捧著淩威的頭臉亂吻,然後柔情萬種地給他寬衣解帶,淩威何曾嘗過這樣的溫柔滋味,樂得他滿心歡喜,雙手也忙碌地扯脫悅子身上的衣服,自然乘機大上下其手。
不用多少功夫,兩人便肉帛相見,袒裼裸裎,看見淩威腹(此處缺2 頁)
不知如何,心中壹軟,才沒有使她多吃苦頭,話雖如此,淩威淫興正濃,哪管悅子的死活,便開始抽插起來。
雖然下體疼痛不堪,悅子的心裏卻是快活的,因為她知道已經破了身,從此便是正式的女人了,待痛楚稍減,便勉力使出初學乍練的床上功夫,迎合著淩威的抽送。
抽插了數十下後,淩威的進退已是暢順了許多,只是那種小鞋穿大腳的感覺,卻是揮之不去,本來他最喜歡這種感覺,因為如此才能讓他大逞兇威,把獸欲盡情發泄,但是看見悅子嬌喘細細,勉力逢迎的樣子,卻奇怪地於心不忍。
事實上,悅子已是痛楚大減,還生出苦盡甘來的感覺,只是子宮裏也湧起陣陣難以言喻的酥麻,使她氣力全消,而淩威連綿不斷的攻擊,更使她應接不暇,完全處於被動了。
“呀……主人……婢子想……想尿呀……呀……好難受……不成呀……尿出來了!”悅子忽地尖叫幾聲,身體深處好像穿了,子宮裏的酥麻,失控地湧向四肢八骸,使她頭昏目眩,美妙得難以形容。
“美嗎?”淩威把龜頭抵在花芯上,禁不住肆意地吸取積聚了多年的處女元陰。
“……美……美死我了!”悅子夢囈似的說。
淩威運功內視,發覺毒手藥王下的蠱毒,在元陰的沖擊下,如雪消融,心裏大喜,但也不想悅子受到太大的損傷,於是不再采擷,全心全意地享受悅子陰道裏傳出的抽搐。
隔了壹會,淩威感覺悅子已經平靜下來了,於是上馬揚鞭,繼續在新辟的處女地縱橫馳騁,發泄體內的欲火。
悅子初經人事,要是淩威全力施為,壹定禁受不起的,幸好他不為已甚,只是草草了事,但是這樣也使悅子高潮叠起,得嘗性愛的樂趣。
“主人,妳沒有惱了婢子吧?”休息時,悅子奇怪地問。
“我惱甚麽?”淩威不明所以道。
“婢子侍候得不好,妳不著惱嗎?”悅子慚愧地說。
“不,第壹次已經很好了。”淩威愉快地說,看見悅子胯下浹席流丹,淩威很是滿意。
“主人,妳真好。”悅子感激道。
“只要妳聽話,我不會虧待妳的。”淩威笑道。
“妳是婢子的主人,做奴婢的如何敢不聽話,甚麽時候婢子不聽話,妳盡管打罵,甚至殺了婢子,悅子也是死而無怨的。”悅子罰誓似的說。
“要是有壹天我要妳對付妳的族人,妳怎麽辦?”淩威問道。
“妳……妳不會的,是不是?”悅子怯生生地說。
“先睡吧,明天再說好了。”淩威心裏不悅,卻不想糾纏下去,心裏卻想這個悅子長得漂亮,而且武功不俗,還有其他古怪的技藝,收為婢仆,倒也大佳,可是要想個法子使她忠心不貳,才不致養虎為患。
悅子年輕識淺,哪有淩威這麽多鬼心眼,只道他答應收留,慶幸有壹枝之寄,心裏歡喜,於是放心地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