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於媽媽借種

在騰沖的兩天裏，馬哥的同學帶著壹家人來和我們回合，有他在很多安排自然是舒適得多，但也付出了大量的時間代價來陪他們聊天扯淡，每晚回去都精疲力盡，舅媽也心疼我，壹直照顧我的身體。

連續泡了兩天的溫泉，騰沖的溫泉水質很好，硫磺味十足，泡完後皮膚光滑了不少。小雅已經開始發育了，非常害羞，張姐總是帶著她去人少的地方，有壹次小雅先出去了，張姐過來陪我和舅媽坐了壹會兒。我猛然發現張姐的身材苗條有致，前凸後撅非常惹火，平時張姐穿衣壹向十分保守，只有在溫泉池裏才真正壹飽眼福。論長相身材，張姐都算是壹流的知性美女了，但她總是有壹股憂郁哀愁的感覺，就連這次馬哥結束兩地生活，回到上海，似乎也沒有完全讓她變得開朗起來。跟同齡的女人比起來，張姐的臉色顯得有點蒼白缺乏血色，平時的笑容也像是強自表現出來的，這讓我壹直不能理解。舅媽壹直羨慕地誇贊張姐的背很好看，漂亮優雅。這是因為大概是於伯伯的遺傳，舅媽的背有點寬厚，有點男性化，這是她壹直苦惱的地方，但這是骨架的問題，沒法可解。

飛機上舅媽問我的問題我坦誠回答，覺得馬哥的想法和思路不錯，但我也不想錯失出國深造的機會，也如此回復了馬哥。舅媽沒有吭聲，我問舅媽意見，舅媽說：“我對這些沒有研究，只要妳喜歡就好。”末了，舅媽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馬哥和張姐兩個人的關系有點微妙，妳離張姐遠壹點。”

我想反正下次都不知道何年何月再見了，當舅媽說個笑話，壹笑置之。

回到上海於伯伯家，感覺氣氛有點不太對，舅媽原本打算晚上回學校住的，但被於媽媽攔住了，說晚上有事商量，和舅媽獨自聊了半天。於伯伯回家比較晚，飯桌上氣氛有點奇特，大家都話不多，快速把飯吃好。

於媽媽挑起了頭，說：“今天晚上有事要家庭商量壹下。”我見狀趕緊起來告辭，於媽媽示意我坐下，說：“小壹也是我們家壹員，可以聽也可以發表意見。”

於伯伯在國慶期間的身體檢查，發現了心臟有比較嚴重的問題，醫生建議手術，於媽媽也贊成，但於伯伯認為手術後恢復會耽誤比較長的時間，希望手術盡量晚做，爭取點時間先處理好工作的事情。醫生對於伯伯的意見給出了比較嚴厲的警告，提醒他拖延下去可能隨時面臨生命危險，平時生活中必須高度註意休息和降低工作強度。於媽媽顯然認為這個於伯伯是做不到的，發生了爭執。壹上班於伯伯就把身體情況向組織做了匯報，組織的意見是尊重於伯伯個人意見，但希望他盡快安排手術解決健康隱患。

於媽媽希望舅媽壹起來做於伯伯的思想工作，舅媽當然完全表態站在於媽媽壹邊，於伯伯十分郁悶，但他始終很犟，理由是企業現在幾個關鍵性的項目在關鍵時刻，無論是國際合作還是國內政府關系，離了他都不行。於媽媽和舅媽都勸他身體為重，但於伯伯很堅持，他自我感覺身體還好，除了偶爾覺得疲勞沒有明顯的不適，堅持要做完手頭的工作再考慮手術和療養的事。我當然也戰戰兢兢地站隊於媽媽和舅媽壹邊，於伯伯的眉頭擰成了壹個結，面對我們苦口婆心的勸說，自始至終都沒有松口，大家不歡而散。

這壹晚風平浪靜，只是在我臨睡前，舅媽到我房間來坐了壹會兒，看著她憂心忡忡的樣子，我也不好意思起什麽色心，陪她說了會兒話。舅媽覺得於伯伯根本不會聽我們的，這壹段他的身體就像壹顆隨時會爆炸的炸彈，必須時刻有人陪著關照著，但他明天就要出差，好說歹說承諾了這是手術前最後壹次出差。舅媽自己也有糟心事，因為幾個英語老師陪了參賽學生去了澳洲壹周後才回，校內的英語課全落在剩下的三個老師身上，明天起舅媽的課每天要從第壹節上到最後壹節，舅媽說：“我只有星期天能回來住壹天了，其他時間都要住到學校。”

我說：“我媽和小姨會來上海送我，幫我安頓。”

舅媽才放了心。聊了不壹會兒，舅媽和我吻別，說第二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先去睡了。

那天以後再沒有過華姐的有價值的消息，去騰沖的當天我給她發過問候的微信，她客客氣氣地回復了，客氣得完全不像是就在10多小時前剛剛春風壹度的樣子。我常常不由地想，也許是那晚的某些細節，或是第二天我的不告而別，總之可能在某個我所不能了解的地方，華姐發現了我的懦弱和逃避，或者是清醒之後的後悔或者追悔，等等吧，總之她沒有再聯系過我，我也不好意思再主動去叨擾。

第二天我壹早把舅媽送去了學校，舅媽已經陷入了對即將到來的幾天魔鬼強度工作的焦慮中，路上她基本沒怎麽和我交流，只是在想自己的心事。壹直到離學校只剩最後壹個紅綠燈的時候，她好像才大夢初醒的樣子。她看了下表，說讓我把車停在他們學校，陪她壹起吃個早飯。

在學校吃早飯的教師並不多，他們三三兩兩地和舅媽打招呼，還故意嘻嘻哈哈地問這個帥小夥和她什麽關系，舅媽若無其事地說：“妳們要覺得是啥關系，那就是啥關系。”收拾了餐盤，在分手前，舅媽想了想，意味深長地對我說了壹句，“這兩天，要好好陪陪於媽媽。”

去學校領了最後的材料，拿好換好的外幣，我終於可以暫時地向見證我成長，也給我酸楚的母校說再見了。我想到了小薇，但我覺得還是不見她為好，她拜托我的事情我都做了，沒必要打擾她的平靜。吳書記也不在辦公室，聽說是出去開會了，我把雲南帶回來的特產（其實是馬哥的同學給準備的）放在她辦公桌上，意外地看到她在桌上的相片夾是我和她在她剛來做書記和我壹起去參會時的壹張合影，這讓我心裏多少有點傷感，我想了想，把相架扣倒在她的桌上。我想我不會再回學校來看她了。

中午我還是習慣性地去找蘭姐。蘭姐今天壹反常態，打扮得比較小清新，裝扮上沒有了那種風塵的味道，壹股子從良的意思。蘭姐像是已經讀懂了我的神情和心裏的問號，把我叫到二樓她的房間，泡了壹杯茶給我，坐在那裏端詳自己的指甲油，等我先開口。

“我在雲南碰到華姐了。”我惴惴不安地跟她說，心裏在盤算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嗯，我知道。”蘭姐面無表情地回應了壹句。

“在壹起呆了挺長時間的。”我又補充了壹句。

“睡過了對嗎？”蘭姐看著我的眼睛，狡黠地說。

“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因為我知道蘭姐應該不是詐我，從華姐給我發的手機截屏看，她們倆的溝通是暢通的。

“那妳得負責任啊，妳白白要了壹個姑娘的清白。”蘭姐漫不經心地說。

“不是，我覺得華姐應該會覺得只是壹個小插曲，或者可能有點後悔吧。”我小心翼翼地說：“她後來都不怎麽理我。”

“她不理妳，所以妳就不理她了是嗎？”蘭姐說著站了起來，她今天壹反常態，上身穿得很嚴實，下身穿了條短裙。

“啊……是的。”從蘭姐的話裏，我似乎隱約有了答案。

蘭姐毫不客氣地壹屁股坐在了我的腿上，高聳的胸脯湊到了我的面前。我有點想推開她，還是猶豫了，只好躲開她的視線，不去看她的鼓鼓囊囊的胸。

蘭姐笑瞇瞇地摟著我的脖子，說：“如果妳真是這麽做的，那麽妳對待我，和對待華姐沒有什麽兩樣，只是貪戀我們的肉體罷了。”

蘭姐身上的幽香和近在咫尺的豐乳肥臀讓我興奮，但我卻毫無這方面的情緒。

我端著她的腰，把她放在旁邊，說：“妳錯了，完全不壹樣的。”

蘭姐把壹條絲襪美腿搭在我腿上，冷笑著說：“依我看，就是壹樣的，逢場作戲，事後逃之夭夭，假裝什麽都沒發生。”

我嘆了口氣，沒說什麽。

蘭姐伸手就往我的下身處去，我把她的手推開了。蘭姐依然媚笑著說：“華姐會的，我都會，華姐不會的，我也都會，反正女人對妳來說都壹樣不是嗎？妳也就是表面陽光正氣，內心也不過食肉色狼而已。”

蘭姐想了想，又說道：“其實這次，她也跟妳把她自己的事情給說透了吧。怎麽樣？我沒有半句騙妳吧。”

我點了點頭，說：“嗯。”

蘭姐把腿從我身上拿開，說：“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我沒騙妳，這事由妳來點破，對她是好事，是解脫。華姐明天從雲南回來了，她壹定會找妳的，妳閉著眼就把這事給辦了。”

我還是擔心地說：“妳們不會在其他方面不利於華姐和我吧。”

蘭姐說：“我耐心得跟個老太太似的對妳講了多少遍，他們是生意人，不是騙子壞人，而且他們只是找機遇解決此事而已，沒什麽動機貪圖她的三瓜兩棗，而且越貪圖這事越辦不成是不是？實話也對妳說，李哥的下家懷孕都幾個月了，他巴不得早點斷了這層關系滾蛋走人呢。”

我想了想，的確蘭姐自始至終都沒有瞞我，也都在理，雖然這個形式誇張了點，但也不失為華姐的壹個解脫契機，而且我也許會是她僅有的脫困希望吧。

我點點頭，說：“那好，如果有那個機會，我可以試試。如果沒有，人家華姐不肯，我也不會主動，妳們也得接受。還有，絕對不能有壹絲壹毫對華姐的傷害，否則我決不輕饒妳們。”

蘭姐斜了我壹眼說說：“得妳好像有多大本事能咋滴，還是發了多大善心留我們的命到現在似的。”

我懶得理她，玩著自己的手機。

蘭姐點了壹支煙，說：“告訴妳個讓妳高興的消息，咱們說的那個人，每天想妳想得睡不著覺呢，怎麽樣，心裏美不美呀？”

我估摸著她說的是實話，但又覺得心裏很不安，只是點了點頭。

蘭姐很熟練地跨坐到我身上，把只抽了幾口的煙掐了，說：“要麽妳現在陪陪姐姐我。妳看我費這麽大力氣撮合妳們倆，妳得表示表示吧。”

我說：“這光天化日的，妳……”

蘭姐摟著我的脖子，把我的頭埋在她的胸前，說：“我不像她忸忸怩怩，我看上的男人我就霸王硬上弓，但妳要說情義，我也不差啊。”

蘭姐輕柔地說：“雖然妳看不上我，但妳要出國很久了，也很久見不到我了，姐姐今天給妳盡興，就當給妳送別的禮物好不好？”

說話間，蘭姐用自己的豐滿的乳房輕輕拍打了壹下我的臉，說：“有句老話說，情義千斤，不敵胸前二兩。我現在情意和胸都給妳，妳還不樂意嗎？”

美女在懷，讓我的生理上非常沖動，我感覺到我的下身已經在向蘭姐致敬了。但我的理性告訴我不能再和蘭姐糾纏不清了，我把蘭姐推開，說：“蘭姐對不起了，我真的沒有那個心情。”

蘭姐絲毫不生氣，她嘻嘻笑著說：“妳不用擔心我會纏著妳不放，我就是想讓妳從頭到尾到靈魂深處爽壹下，咱倆誰也不欠誰的，穿上衣服，還都是好朋友。”

蘭姐已經完全了解了我的沖動和猶豫，她貼在我身上，在我耳邊輕聲說：“知道什麽是毒龍麽，妳要喜歡我什麽都可以為妳做。”說話間，蘭姐的壹只手已經在我襠部撫摸，輕易地感受到我被褲子壓迫的強勁勃起。蘭姐露出壹絲得意的微笑，挑逗地用手捏了捏我的下身。

蘭姐壹不做二不休，把自己的肩帶向下壹拉，兩個飽滿柔嫩的乳房就出現在我眼前，白得那麽耀眼。蘭姐壹邊把乳房往我嘴邊送，壹邊伸手去解我的皮帶。

男人的忍耐真的是有限，何況我下面的槍那天和蘭姐在壹起上了膛之後就壹直沒機會發射，眼看就要走火被蘭姐擼走了。我有點放棄抵抗，任由蘭姐解開我的皮帶，從我的腹肌向下，伸進了我的內褲，冰涼的小手壹下握住了我的堅硬的肉棒。蘭姐用手撫摸著我的肉棒，蛋蛋，甚至去摸我蛋蛋與肛門中間的會陰位置，還有意無意地用手指搔動了下我的菊花。這個狡猾而老練的女人，故意避開我的龜頭不去觸碰，這反而讓我欲火熊熊，難以忍受。但我還是不願去吃她已經送到了我嘴邊的奶頭，而是偏開了頭。

蘭姐在我耳邊喃喃地說：“小壹，我和妳做過愛之後，其他男人已經不能滿足我全部的渴望了。我在洗澡的時候幻想著妳自慰的快感都要比和別人性交來的更猛烈。那天在華姐家裏，我看到妳的雞巴出現在我面前，我的下面就濕透了。我看到華姐在吃妳，我心裏都會很強烈地嫉妒。如果不是為了這個性冷淡的女人，我就想立刻騎著妳的雞巴直到高潮，可我活生生地忍住了。妳和我的生活以後不再會有多少交集，我也不奢求要妳什麽，只要任何時候，妳想操我，我的濕淋淋的騷逼都等著妳。妳要我為妳做什麽，我都給妳做。”

蘭姐的告白讓我的心裏多少有些感動，腦海中也有了和蘭姐再來壹場酣暢淋漓盤腸大戰的念頭，我猶豫著伸手隔著裙子托住了她的肉呼呼的臀部，蘭姐為她自己的告白得到了回應感到十分滿意。她自己伸手到裙下，把內褲到了大腿，拉著我的手按在她赤裸的肉臀上，有點得意地說：“其實我是很早就知道和理解妳，是喜歡女人的屁股的，今天給妳好好摸個夠。”

正當我欲火焚身，都有點決心就這麽和胯下的尤物蘭姐來爽壹發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了。

蘭姐回頭看了壹眼我桌上在振鈴的手機，笑瞇瞇地對我說：“是壹個叫於媽媽的，妳要接嗎？”

我壹聽大腦都爆炸了，連聲說：“當然要接，妳給我下。”

蘭姐壹邊把電話遞給我，壹邊說：“這是妳什麽人啊？"我壹邊說是我幹媽啦，然後接起了電話。

於媽媽電話裏叫我早點回去陪她SPA去，我遲疑了壹下，還是答應了。放下電話我滿臉歉意地跟蘭姐說：“真的不好意思，現在必須走了。”

蘭姐壹臉不高興，說：“這個於媽媽何許人也，難道也是個風騷尤物，對妳有那麽大吸引力。”

我壹邊提褲子壹邊心不在焉地跟蘭姐告別。蘭姐默默地把吊帶拉起來，把內褲穿回去，說：“妳走吧，我不攔妳了，我說過了，我不會要求妳什麽。”

從蘭姐家出來，我頗為自己自作多情似的告別感到好笑。於媽媽今天不在家，在外辦事，我從堵成壹坨翔的黃陂南路地鐵站把她接上，走走停停地向浦東開去。於媽媽今天壹身幹練的商務裝扮，合身的小西裝把腰收得恰到好處，及膝的中裙下隱藏著飽滿的美臀，長筒黑色襪把壹雙又長又直的美腿裹得嚴嚴實實，腳下壹雙天藍色的高跟鞋。走起路來兩瓣豐臀自然地扭動著，散發著誘惑的魅力。在等待我的時候，於媽媽的臉上都是端莊的正氣，但上車後看向我的眼神裏，卻滿滿是壹種說不上的魅惑。

外面下著點小雨，車內像壹個小小的與世隔絕的空間，於媽媽湊了來親了我壹下，我聞到那股好聞的味道很清新但很有感覺的香水味道，忍不住握住了她的纖纖玉手。於媽媽蹬掉自己的高跟鞋，用另壹只手揉了揉自己的腳踝說：“哎，好久沒有穿高跟鞋走這麽久了，腳都酸得不行。”

於媽媽又脫掉了西裝外套，壹邊嘴裏抱怨著，“怎麽下雨還這麽熱，不是說壹場秋雨壹場寒嗎？”

我說：“呃，可能是窗都關緊了吧。要麽我開掉空調。”

於媽媽搖搖頭說：“不要，我已經把外套脫了。”

於媽媽舒服地靠在座位上，高聳的乳峰把襯衫頂得高高的。停車等交通燈的間歇，我忍不住瞥了兩眼，恰好壹直閉目養神的於媽媽像是有第六感似的睜眼看到。於媽媽笑著說：“妳看著點路啊，下雨天視線不好，小心剎不住追尾。”

於媽媽往我這邊湊了壹下，然後拉著我的手放在她的腿上，用裙擺蓋起來，說：“許摸不許看啊，安心開車。”

我隔著她光滑的絲襪，感受著於媽媽柔軟細膩有彈性的大腿肉，只恨多了這壹層絲襪。其實很多人喜歡絲襪，是因為絲襪的柔軟順滑能帶來超過皮膚的更佳觸感，不是每個女人的肌膚都像於媽媽這樣白嫩柔膩，光滑有彈性。開著開著突然有二百五司機強插隊進來，我急剎了壹下，於媽媽身體向前沖了壹下，我的手壹下滑到了她的大腿根，手指搭上了她豐滿鼓脹的襠部，除了覺得有點熱，沒有其他感覺。於媽媽卻臉壹下紅了，打了我手壹下說：“不老實。”

於媽媽可能是臨時起意，事先沒和會所打招呼，因為我看到領班明顯有點驚慌，她壹邊迎我們進去，壹邊顫抖著聲音說：“今天兩個雙人房間都滿客了，要麽我去關照她們快壹點。”

於媽媽非常認真地說：“不用了，我也是咱店的股東，客人為上，不要把我搞得很自私壹樣。”領班小聲地說：“那要麽兩個單間，有意無意地看了我壹眼。”

我馬上說：“我今天不想按摩了，我要打幾個電話，休息壹會兒就好。”

於媽媽問領班，“那馮姐在嗎？”

領班說：“馮姐和小陸在1號間裏，不過英姐空著，英姐力度小壹些，但手法還是細膩的。”

於媽媽沒有表示她的不高興，只是點了點頭，又特意問了我壹句，“妳真的不去推拿按摩下？”

我搖搖頭說：“不用了，我今天真的有事。”

領班把我帶到休息室裏面的壹個比較豪華的區域，這裏壹般都是給來陪女賓的男賓們準備的，不到頂的屏風與推拉門隔開，我坐在沙發上，無聊地看著電視節目，不知不覺睡著了。

朦朧中有人把我搖醒，映入眼簾的是陸穎那張可愛精致的小臉，我壹下全醒了，趕緊從葛優癱坐直了，陸穎很興奮的樣子，說：“妳怎麽來也不和我打個招呼呀。”

我註意到陸穎穿的不是工裝，而是壹件顏色鮮艷的連衣裙，雖然不見得怎麽名貴，但很合身，把她苗條的身段襯托得格外婀娜，我心想我來又不是找妳的，需要和妳打招呼麽。於是呵呵了壹下了，岔開話題說：“妳剛不是在忙嗎？”

陸穎說：“我忙好了呀，做好那個就交班了。我衣服都換好了，領班說妳在這裏睡覺，就趕緊來看妳了。”

我說：“啊，那妳趕緊回吧，我又沒什麽事。”

陸穎拿了張元板凳坐下，我挺不好意思的，說：“妳坐沙發上來啊。”她搖搖頭說：“我們不能坐客人坐的位置的，反正我今天也沒事，陪妳聊聊天唄。”她看了下桌上的水果盤，皺了皺眉頭說：“她們好懶哦，水果都不切開的。”拿過壹個蘋果，從茶幾下面抽屜裏拿出壹把水果刀，幹凈利落地削起蘋果來，

我說：“誒妳別自作主張啊，我不愛吃蘋果的，嫌酸。”

陸穎眨著眼跟我說：“這就是妳土了，這些蘋果都是進口的，壹點都不酸，甜得很。”

陸穎把削好的蘋果切成小塊，又出去拿了水果叉進來說：“妳還想吃什麽的，我幫妳弄。”

我說：“不用啦，咱們就坐壹會兒就好。”

陸穎說：“那倒也是，我想多坐會兒也不行，我打著兩份工，晚上我還要去看店呢。”

我好奇地說：“去什麽店啊。”

陸穎眉眼裏有點淡淡的哀傷，她說：“也比較雜了，有時候是快餐店，有時候是服裝店。”

我當時心裏壹下子就覺得刮目相看了，和她比我真的是遊手好閑的公子哥兒了。陸穎繼續說：“看服裝店工資高，但是打烊早，時間短，也沒多少錢。快餐店就是那個油煙和味道受不了。”

我問：“妳還要炸雞腿什麽的嗎？”她搖搖頭說：“那倒不必，我是做收銀和配餐的，到了深夜以後，要兼衛生清潔。”

我有點憐憫地說：“那妳深夜回家，不怕壞人嗎？”

陸穎眉毛壹挑說：“怕，怎麽不怕，不過我家和打工的地方正好有壹條夜宵線，我家就在終點站。每次我到了以後，司機師傅都不關大燈，站在車下抽煙看我進小區了才走的。”

我嘆口氣說：“那也不安全，以後還是去品牌店吧，下班早，人也不累。”

陸穎沈默了下說：“妳是馬上要去新加坡了嗎？走多久啊。”

我說：“差不多過年回來。”

陸穎“哦”了壹聲，說：“那我過年的時候借妳用壹下好不好。”

我說：“借來幹嘛呢？”

陸穎說：“借妳做我的男朋友，氣氣我的前男友。”

我有點無奈地笑笑，說：“我這個人可能最不像的就是戲精了吧，妳可別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再說了，前男友那種東東，雖然他還活著，可是已經死了，何必再去鬥氣呢。”

陸穎說：“他出國，錢都是借我的，我自己積蓄都拿了，還撒謊問家裏拿了錢，現在我奶奶生病，家裏還得到外面借錢給她看病，我也沒別的辦法，只能拼命打工幫家裏還債。”

我出神地聽著她講，她看到我認真的表情，做了個鬼臉說：“妳別害怕，我不是找妳借錢的。我家已經劃到高速拆遷的範圍裏了，估計明年就可以拿到補償了。”

我說：“我其實也沒多少，但妳真需要我能拿多少拿多少。”

陸穎搖搖頭說：“不是不是，我從沒找別人借過錢，我是對不起家裏在幫忙還債。我說那我要說妳兩句了，既然妳資助了妳前男友出國，妳幹嘛要分手呢。”

陸穎有點傷感，說：“他出國後還問我要了不少錢，他其實家裏經濟比我還是好壹點，但父母壹直在鬧離婚，都不管他了。但最可恨的是，他在國外找了新的女人，要和我分手。”

我說：“那妳不趕緊把他欠的債要回來啊……”

陸穎說：“他有錢泡妞，沒錢還債，他說等他工作了壹年壹年分期還。我知道他過年要回來，我打算到時候堵他去。”

我說：“那妳帶上我可就不合適了，人家反咬妳先外面找的。”

陸穎說：“顧不了那麽多了，錢我估計壹下也要不到了，但我要出這口氣。”

我說：“算了算了，純粹為出氣的事，沒必要，給自己添堵啊。”

陸穎說：“妳不知道，他是我大學同學，現在全班全專業的人都知道我人財兩空了，我都沒臉見人。”

我不禁心裏可憐面前這個楚楚可憐的姑娘，真是人人壹本難念的經。陸穎的情緒平復了壹下，她看了看手機，說：“我得走了，妳記得去了新加坡常給我微信聯系，我的事之後我和同學都走得遠了。工作忙身邊除了不固定的同事，也沒什麽朋友，那次見到妳，第壹眼就覺得妳親切，希望能親近妳，和妳做個朋友，我沒有別的意思，妳不用給我介紹男朋友，我也沒空談戀愛，這個狀態人家也不會看上我。等我緩壹陣子了，我想再去讀個研究生，到時候妳幫幫我，給我指導下。”

我趕緊點頭說：“好啊好啊，肯定的。”

陸穎甜甜地笑了，說：“妳答應了我的，可別賴賬。”然後嘆了口氣，說：“其實我每天的時間和妳們顛倒的，我是早上到中午有空，妳們下班休息的時候，我還在打工，所以除了休息天，基本沒時間微信上聊天的，妳有空看到我的消息了，不管多晚都回兩句，好多時候我就是盼著和妳說說話呢。”說完她起身告別，匆匆地去了。

陸穎走了，我卻睡意全無，我本想喊住她送她壹程的，外面的雨很大，這個會所離開主路很遠，我幾乎能想象到她撐著傘在大雨中匆匆趕路的樣子。這時候我也覺得我自己挺無力的。

壹會兒於媽媽出來了，壹臉神清氣爽，換了壹聲休閑的打扮，壹件緊身收腰的上裝，下身壹條寬松的高腰闊腿褲，腰臀部還挺修身的。於媽媽看到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說：“誒呀，害妳久等了，於媽媽補償妳，咱倆吃日料去。”

於媽媽指路到了陸家嘴壹家豪華的五星級酒店裏，我打開菜單看這裏的菜品都是天價，不由得呆住了。於媽媽把菜單拿過去，說妳今天別管價錢，就當我給妳餞行了。於媽媽簡單地問了我的愛好和口味，熟練地點好了菜。席間她不停地勸我酒，說：“可以叫代駕。”不知不覺間喝了很多了。

吃完飯於媽媽並沒有回家的意思，而是直奔酒店的前臺拿了壹套房卡，我有點吃驚，於媽媽說：“妳媽媽和小姨不是明天到嗎？我想她們住在我家總是不自在，就給他們訂了房，咱們上去看看去，妳看看滿意不？”

坐電梯直達了行政樓層，我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從沒見過這麽豪華的地方，我心裏有點不安，說：“於媽媽，我媽可能未必喜歡住在這麽高檔的飯店裏。”

於媽媽頭也不回地說：“這裏是妳於伯伯他們的協議酒店，實際結算價格比妳想象的低很多。”

我又說：“他們後天才來。”

於媽媽笑了，說：“房間都是保留的，現在是淡季，住幾天算幾天的，妳不要過度擔心誒。”

房間裏的各項設施依舊是奢華得讓我目眩，我註意到只有壹張很大的床，於媽媽看出了我的疑慮，微笑著說行政客房壹般都是大床房，只有很少的雙人標準間，那個也被訂滿了。妳媽媽和小姨睡這麽大的床，不會擠到地上去的，妳盡管放心。

我走到落地窗邊，燈火絢爛的整個外灘和陸家嘴盡收眼底，盡在腳下。因為下著雨，可以看到萬萬千千的雨點從空中被風卷集著灑向下面的燈火輝煌，有壹種上帝視角的感覺。雨水和霧氣籠罩了整個城市，除了雨點輕打在窗上的聲音，整個世界仿佛都萬籟俱寂，安靜得像是不在同壹個世界。不知為什麽，看著地面上在雨中緩慢移動的車流，我卻突然想到了那個在雨中奔跑的女孩子，倔強而不屈的樣子。

我正自在窗邊欣賞這難得的美景，於媽媽從背後輕輕用如玉的臂膊環上了我的腰，頭靠上了我的肩膀。我非常平靜地接受了於媽媽的擁抱，在這個溫暖，昏暗而安靜的所在，這種安全感和幸福感帶來的渴望在慢慢醞釀，於媽媽慢慢站在我的身側，頭靠在我肩膀上，和我拉著手，看著窗外的雨景。隔著這層玻璃，窗外模糊了壹切光明的大雨沖刷著這個世界，窗內，是那種安全，隱秘而近在咫尺的幸福感。

我不再看窗外，我捧著於媽媽的臉吻上了她的芳唇，於媽媽閉著眼睛迎上來，調皮地張開嘴伸出小巧的舌頭來逗我的嘴唇，我用力地吮吸她的櫻桃小口，於媽媽也熱烈地回應著。

我公主抱起於媽媽向那張大而柔軟的床走去，於媽媽睜開眼睛對我說：“小壹，妳陪我跳支舞好嗎？”

於媽媽用手機連上了房間裏的藍牙音箱，在房間裏響起了《Quizas，quizas，quizas》，我輕輕擁著於媽媽，開玩笑地說：“於媽媽，妳應該穿旗袍來跳這支舞。”

於媽媽有點驚喜地看著我說：“沒想到妳這個小龜頭知道這麽懷舊的音樂。”

我點點頭說：“我看過老電影《花樣年華》，印象很深。”其實我跳舞的水平只是大學裏的掃盲水平，但於媽媽舞姿翩翩，節奏動作都優美誘人，全程我被她帶著在走。於媽媽把頭埋進我胸膛，緊緊地摟著我，像是害怕會失去我壹般。在慵懶而略傷感的音樂中，我們像壹只小舟，蕩漾在暴風雨來臨前暫時平靜的小小湖泊中。緊緊摟著這樣柔軟苗條肉感的女體，我的好多天不曾食肉的下身開始興奮地勃起，硬挺在下身，於媽媽用手若有若無地撫摸著我的下身，這讓我更加興奮。

音樂漸漸淡去，於媽媽捧著我的臉看著我說：“小壹，妳喜歡我嗎？”

我非常認真地點點頭，於媽媽用臉貼著我的臉，喃喃地說：“我沒有福分在最好的時候遇到妳，我要不了妳的全部，但妳是我心裏的全部。”

我看不到於媽媽的表情，只感受到她粉嫩的臉貼在我臉上的熾熱與壹絲冰涼，於媽媽哭了嗎？我正在疑惑，於媽媽把我推到床上坐下，深情地看著我說：“今天讓我好好愛愛妳。”

於媽媽用唇追逐著我的唇，兩只手解開我的皮帶，把我的褲子壹擼到底，然後跪在我面前，雙手握住了我的陰莖。

我擋住她的手，懇切地說：“於媽媽，妳稍等，我去洗個澡再來。”

於媽媽笑著搖搖頭，說：“我今天要吃壹吃原汁原味的小壹。”

我的陰莖進入了於媽媽溫軟濕潤的小嘴裏，從那種刺激和興奮的表情裏，看不出她對我的雞巴的衛生程度的嫌棄。於媽媽認真地用小巧靈活的舌頭舔我的龜頭，每次她的舌頭掠過馬眼的時候，我都會感覺到壹種深入骨髓的快感和興奮，於媽媽把自己的緊身的背心向上卷起了壹點，對我說：“笨笨，妳幫我脫掉。”

我彎下腰把她的背心卷到頭上脫掉，她的潔白柔軟的美背出現在我面前。我正要伸手去解她背後細細的文胸肩帶，於媽媽吐出我的肉棒，微笑著說：“等等，妳先看我的內衣好看嗎？”

於媽媽坐起身，我才看到她的胸罩特別精致，特別輕薄，黑色蕾絲和輕紗的質地，最讓人感到刺激的是乳頭部分是薄而透明的，而外側邊緣則是黑色和蕾絲的圖案遮掩著。於媽媽的兩個漂亮的奶頭已經有點興奮充血了，翹翹地頂在文胸前端，像凸起了兩個櫻桃大小的點。

我趕緊說：“內衣好看，但裏面的身體更好看。”

於媽媽誘惑地說：“什麽身體不身體的，手指甲也是身體呢。”

我心領神會，說：“於媽媽，妳的奶子和乳頭真漂亮。”

於媽媽聽到我評價她的奶子和乳頭，臉上有點微紅，色色地說：“我壹想到色狼小壹的硬棒棒，就會覺得乳房脹脹的，奶頭也會挺起來。”

於媽媽看我在發呆，打了我手壹下，說：“我喜歡妳脫我的衣服，覺得特別刺激和沖動。”

我解開於媽媽的肩帶扣，她的裹得緊緊的乳房壹下放輕松了，於媽媽掬起自己白嫩渾圓的乳房，壹下夾住了我的肉棒，壹邊看著我的龜頭在她的乳溝間出沒，壹邊用舌頭捕捉舔弄著我露出的龜頭。陰莖在她粉嫩的大奶間輕輕摩擦的感覺真的很爽，再加上時不時的對龜頭的溫軟潮熱的刺激，我雞巴翹得更厲害了，龜頭處也分泌出了透明的黏黏的前列腺液。於媽媽莞爾壹笑，擡頭說：“小壹的壞東西也流口水了，味道騷騷的。”

第壹次的於媽媽，還只是個嬌羞無限只會被動地被我狂操的少婦，這幾次於媽媽的進步簡直是壹日千裏，變成了壹個風騷大膽的美熟婦，我不由地露出又是贊嘆又是驚訝的表情。於媽媽像是讀懂了我的心，她像蛇壹樣地爬到我身上，緊緊地擁抱著我，用奶頭摩擦著我的胸膛，說：“妳是不是覺得我比以前騷壹點了。”

我開玩笑說：“豈止是壹點啊，像換了個人。”

於媽媽吃吃地笑了，說：“妳想知道為什麽嗎？”

我說：“我不知道啊。”

於媽媽害羞地說：“以前看那種片子，就是看個熱鬧，因為看了的用不上。自從被妳這壞家夥強迫了那壹次，以後每次看片子都濕的特別厲害，就想裏面那個人是妳，看人家是怎麽弄的。”

於媽媽壹邊用手輕輕套弄我的陰莖，壹邊說：“小壹的壞家夥又硬又長又持久，我感覺片子裏看到的都能用上，每次想到這個，下面就癢得不得了，就腦子裏壹直壹直想妳。”

我說：“於媽媽，妳不是身體受不了嗎？”

於媽媽臉紅了，說：“第壹次就像是心理破處，又緊張又刺激，壹下身體就爽得不要不要的，堅持不住了。後來慢慢的有點習慣了，雖然更加爽更加舒服了，但身體耐受力強了，妳怎麽來，我都受得住。”

我抱著於媽媽翻過身把她壓在身下，伸手去摸她絲襪下緊緊包裹的肥嫩的屁股，於媽媽問我喜歡絲襪嘛，我沈思了下，說：“絲襪手感是很好，但於媽媽妳的肉體更舒服。”

於媽媽曲起腿用絲襪下的大腿摩擦我的下身，說：“我看到有的片子裏男人還就是要和穿絲襪的女人做愛。”

我說：“那是因為有的女人的皮膚沒有那麽雪白，柔嫩和有彈性，靠絲襪來彌補吧。”

於媽媽捏了下我的龜頭，說：“妳個小壞蛋，看不出來還研究這個。”

我要去脫於媽媽的衣服，於媽媽附在我耳邊說：“我的絲襪和內內都是開檔的，不用脫也可以插進去，妳要不要試試看呀。”

我伸手到她的熱乎乎的下身，果然絲襪和內褲當中都敞開壹片，我很順利就摸到了她的陰毛和花瓣，於媽媽的花瓣果然已經濕的壹塌糊塗，但我用手指在她的花瓣間揉摸的時候，於媽媽吐氣如蘭地說：“把手指插進去幫我揉壹揉。”

於媽媽開始在我的手指動作下大聲地呻吟著，陰道在追逐著我的手指，不時地加緊著，手指顯然比雞巴更加靈活，我用力地在裏面彈琴似的撓她的陰道內壁，於媽媽已經呻吟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我跟於媽媽說：“我來舔舔妳。”

於媽媽紅著臉“嗯”了壹聲，說：“我在下面噴了香氛的，不過妳不要舔太久，我會受不了。”

我說：“受不了妳就別忍著啊。”

於媽媽扭動了下身體，抱得我更緊了，羞羞地說：“我想要夾著妳的硬雞雞高潮，泄出來。”

我把於媽媽擺成狗爬的姿勢，讓她腰下，把屁股盡量撅高。於媽媽的整個下體都暴露無遺，我把她的絲襪和內褲脫到腿間，然後掰開她的兩瓣豐滿白嫩的肉臀，還是用力地吮吸起她的花瓣來。於媽媽在我的動作下喘著氣，高亢地呻吟著，無助地扭動著上身。我停下問於媽媽舒服不舒服，於媽媽喘著氣說：“舒服得快要死過去了，妳那個壞舌頭壞死了，舔得我快要爽得昏過去了，只許妳再舔壹分鐘，我想要妳的肉棒了。”

我又輕輕地舔了壹會兒她的花瓣，感覺她的陰道裏不停息地在分泌愛液，把我的臉都快打濕了。我擡起頭，用手指輕輕揉了揉她的菊花。於媽媽身體哆嗦了壹下，倒在了床上，說：“妳不要動那裏，感覺怪怪的。說”罷她把我推倒在床上，起身把絲襪和內褲從身上脫下，壹絲不掛地騎到了我的大腿上，於媽媽笑著說：“趁我現在有力氣，先讓我騎壹會兒，等會要被妳弄得渾身無力，就騎不動了。”

我擡頭看著壹身白嫩肌膚，挺著胸翹著臀的於媽媽用自己的濕淋淋的陰部，對準我的雞巴緩緩地坐了下來，壹槍到底，於媽媽仰起頭，發出壹聲滿意的嘆息。

我正要挺著雞巴向上戳，於媽媽俯下身來親了我壹下，說：“等等，我有話要說。”

於媽媽深情地看著我說：“今天對我是個最重要的日子，我要請求妳幫我壹個忙。”

我疑惑地看著於媽媽，嘴裏說：“於媽媽，妳在客氣什麽，妳這麽疼我，妳要我做什麽是我的榮幸。”

於媽媽嬌羞地笑了笑，說：“那妳可得真答應啊。”

我點點頭說：“當然。”

於媽媽的臉緊緊貼著我的臉，看著我的眼睛，說：“我想要妳做我孩子的父親。”

我楞了壹下，雖然以前也沒少聽過這種話，但那都是在幹得最熱火朝天，百無禁忌的時刻。於媽媽今天說話的口氣和表情都清醒得很，像是很認真。於媽媽看我沈默，問道，“妳不願意嗎？”

我吞吞吐吐地說：“於媽媽，妳是認真的嗎？”

於媽媽咬著嘴唇點點頭。我忍不住又問：“那於伯伯……”

於媽媽狡黠地笑了笑，“妳這個偽君子誒，妳都偷偷幹了妳於伯伯的老婆多少次了，現在來說這個。就連妳說這個事，都是用雞巴插在我的逼裏說的，妳口不對心啊。”我被她說得有點羞愧，不知怎麽回答才好。

於媽媽表情嚴肅了壹下，說：“我再不要個自己的小孩，就沒有機會了，妳於伯伯身體不好，我有點擔心他。何況……何況……”於媽媽猶豫了壹下，用很輕的聲音說：“這事，他也是默許的。”

這句話如同炸雷壹般嚇到了我，我大概眼睛瞪得溜圓，說：“什麽？”

於媽媽根本不在乎我的驚詫，她嫣然壹笑，說：“這事妳能想不明白？還需要我多說嗎？”

我看於媽媽壹副氣定神閑的樣子，不管怎樣，心裏總是放輕松了壹點，心想看於媽媽篤定的樣子，這件事至少還沒辦絕。我想了想說：“那這個成功率也未必是這麽高的，想懷上就懷上的。”

於媽媽說前兩天妳於伯伯住院的時候我也去抽空做了個檢查，婦科那裏看下來壹切都很好，這兩天我也測量了基礎體溫了，今天應該就是排卵日。於媽媽臉紅了壹下說：“只要妳今晚加油好好做，咱倆就在這張床上，給老於家再上個戶口了。”

我腦子裏壹片混亂，想著和舅媽的小媽生了孩子，那這個關系可以說是復雜得壹塌糊塗了。

於媽媽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說：“至於妳，我和莉莉三個人的關系，我改天找個機會和妳好好說壹說，妳現在別分心，好好想著下種的事情。”說罷於媽媽開始上下活動著她的豐臀，輕輕地吞吐起我的肉棒來。

大概是心理作用，我感覺到於媽媽的陰道腔內的確溫度比以前更熾熱壹些似的。她壹邊上下活動她的屁股套弄我的陰莖，壹邊時不時地坐在我身上，旋轉著臀部畫著圈，全方位地夾緊和刺激著我的陰莖。

於媽媽開始忘情地呻吟著，嘴裏不停地念念有詞，“我的小壹寶貝，妳的雞巴好硬好長，頂得我舒服死了。”她騎了壹會兒大概有點累，改為蹲著的姿勢，加快了頻率地用陰道上下地套動我的陰莖。我能感覺於媽媽的陰道裏騷水橫流，陰道內的嫩肉收縮抽搐著夾著我的肉棒，愛液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流出來，把我的蛋蛋和陰毛都打濕了。

於媽媽騎累了，我把她放展仰躺到床上，緊緊地摟著她，雞巴對準了她的陰道，於媽媽伸手把我的龜頭塞進了她的下身，摟著我的脖子，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說：“今天我整個人都是妳的，妳隨便弄，使勁操，把妳那個壞棒棒裏的種子都給我好不好？”

我吻了她壹下，開始大力抽送起來，這個姿勢的力度和角度顯然讓於媽媽更加舒服，她很快就爽得壹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我操了壹會兒，把她的兩條腿向上折疊起來，讓她的屁股都離開了床面，然後由上而下如打樁機壹般地狠狠地夯她美艷溫柔的下身，於媽媽的花瓣被刺激得充血，陰道裏更是泥濘不堪，花枝亂顫。

這壹輪的大力抽插起碼持續了好幾百下，於媽媽的表情夾雜著極度的痛苦和快感，她喘著氣說：“我要不行了，要高潮了，妳能和我壹起來嗎？”

我“嗯”了壹聲，於媽媽笑靨如花地捧著我的臉說：“妳快壹點，我想在最高潮的時候，被妳把種子都種到我的身體裏，把精子都射到我的子宮裏去。”

我那天和華姐上床就已上膛的硬槍也基本快要爽到臨界點了，這讓我覺得略有點對不起華姐，如果那天再有個壹會會兒，雞巴裏的這股精液本來是華姐的。

於媽媽的呻吟變得格外急促和銷魂，渾身肌肉都變得緊張，她皺著眉頭，眼睛壹動不動地盯著我，滿是柔情和幸福感，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摟住她的屁股，發起了最後的沖鋒，於媽媽猛地閉上了眼睛，說：“小壹寶貝，我到了，妳快點射到我的逼裏來，快點快點。”

我的精關再也無法把持，在於媽媽陰道的陣陣收縮下，精液如離弦的箭壹般直沖她的花心深處，於媽媽死死地掐住我的肩膀，花心裏用力地吮吸我的龜頭和精液，同時小逼裏壹抖壹抖地吐出溫熱的陰精，在極度的高潮和快感下，於媽媽挺著下身，承受著我的沖擊和射擊，直到我的射精全部結束，才兩個人壹起頹然倒下。

我把雞巴從於媽媽的小逼裏抽出來，帶出來壹堆乳白色粘稠的液體，是她的愛液和我的精液的混合，於媽媽扳起自己的腿夾緊，把自己的屁股向上擡，像是生怕精液從小逼裏流出來壹般。我忍不住去舔了壹下她下身那紅嫩飽脹的花瓣，於媽媽打了我的頭壹下，說：“傻瓜，哪有吃這個的，也不怕吃到自己精液。”

我躺在於媽媽身邊，把她摟在懷裏，於媽媽雪白的胸脯上，都是壹大片高潮的紅暈，臉也紅撲撲的。我去揉捏她的脹脹的乳房，於媽媽小聲說：“輕點，太刺激了會疼。”

於媽媽柔情無限地看著我，摸著我的臉蛋說：“妳說，咱倆這造人會不會成功呢。”

我說：“應該可以吧。”

於媽媽自己伸手去摸下身，說：“精液留出來好多，不過裏面的估計也夠了。”

我看著於媽媽平坦的小腹，翹起的美臀和兩腿間的三角區曲線，想著這個女神般完美肉體和聰明溫柔的女人，正在小逼的深處含著我的精液，等著我的種子在她的神聖的子宮裏生長發芽，心裏的那種夢幻般的刺激感簡直無法形容。

我伸手去夠抽取紙，於媽媽拉住我的手，含情脈脈地說：“我說了今晚我是妳的，我來。”於媽媽爬起身，把頭埋到我的下身，用嘴含住了我的雞巴，用舌頭清理起我的陰莖來。

在於媽媽的刺激下，我的陰莖很快又重新勃起，高高地挺在了下面。於媽媽壹臉興奮地說：“今晚我是榨汁機，我要把妳的壹滴不剩地榨出來，讓它們給我生個笨笨的小小壹。”

我忍不住沖動，把她擺成狗爬式，從後面挺起雞巴，貫穿了她仍然火熱而濕潤的陰道。後入式給雞巴的伸展效果是最好的，我如電動馬達壹般在於媽媽身後沖刺著，用力拍打著她肥嫩的肉臀，捏著她的纖細的柳腰，壹直到第二次把精液射進她的花心深處，把她連續送上了兩次高潮巔峰。

這壹晚我們壹共做了四次，我的感覺於媽媽經歷了至少六到七次爽到入骨的高潮。最後壹次我是側躺在她的身後，兩手使勁揉捏她的豐滿的乳房和硬得如石子般的乳頭，從她的肉臀後把雞巴送進她的陰道，最後壹次射精和高潮巔峰的時候，我的手壹直按摩撫摸著她的脹大的陰蒂，來自陰蒂的刺激和陰道裏的強有力的射精，讓於媽媽爽得幾乎昏迷過去，在她近乎哭腔的呻吟聲中，於媽媽的尿都感覺都失禁了，淋淋漓漓地撒了出來。

早上我們幾乎同時醒來，於媽媽的臉紅了壹下，臉蛋美得像壹朵桃花，她先下意識地摸了下自己的下身，好像舒口氣說：“沒有流出來太多。”

我不以為然地說：“需要這麽誇張嗎？”

於媽媽臉色有點憂郁，說：“妳家人來了，我們肯定什麽機會在壹起了，等妳從新加坡回來，就三個月以後的事情了。今天妳壹定要給我下好種，不然要等太久。”

我仍然貪婪地用手撫摸著她的翹臀和柔嫩的大腿，沒有作聲。於媽媽捧著自己的乳房掂量了下，說：“我覺得乳房有點漲，妳說是不是真有了。”

我笑了，說：“哪有那麽快，盡是心理作用。”

於媽媽握住我半軟的陰莖，壹臉調皮地說：“要不要我再給妳口壹口，吹壹下起床號？”

我趕緊說：“不用了，起來洗澡吧。”

在浴室裏，我和於媽媽互相為對方打肥皂，擦身體，於媽媽又情不自禁地蹲下吃了壹會兒我的雞巴，吃硬了以後於媽媽俯身托著洗手臺，高高翹起她的屁股，說：“小壹，妳再要我壹次吧，下壹次就是明年了。”

我有點傷感，還是舉起自己的肉棒，戳進了她溫熱的陰道。我的動作非常輕柔，我十分擔心於媽媽太疲勞下面會反應不足，但於媽媽的陰道內卻足夠濕潤，在她嗯嗯啊啊的呻吟中，我把今年的最後壹份，全部射到了她的體內。

重新沖洗完畢，我和於媽媽緊緊摟抱著，在床上又壹覺睡到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