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人流手術

　　「呼~ 總算到家了」我拖著行李打開房門，我不在這段日子筱筱經常幫我打掃房間，還是原來那樣幹凈整齊。「小妮子，我周末回去，在外地出差了」筱筱給我發了微信，我只好自己出去吃飯，回來之後洗完澡躺在床上，思前想後。
　　菲菲其實心機很重，我猜那倆學生喝酒的事還有幾件小事都是她在搞鬼，而且住在她家的那天晚上，她復制了她老公跟我的方式。嫉妒心讓她陷害我。我想明白了也不是太恨他了周五晚上我準備去濱江道逛街散心，特意挑了壹件白色超薄絲襪，白色的連衣短裙在膝蓋之上大概１０公分，黑色的外套黑色長靴。二月底的天津還沒暖和但是沒有了冬天刺骨的寒風。壹個人走在步行街看著來往的行人，心裏更冷。大概逛到晚上十點打快車回家。司機很熱情，幫我在後備箱放好了大包小包。我坐在後排鼓搗手機跟筱筱聊微信。
　　「小姐，要不要我把暖風開大點啊？」司機問著我「哦，不用了，挺暖和的」我擡頭看了壹眼，司機年級不大，應該３０多歲，短發看起來挺精神的「您穿那麽薄的絲襪不冷麽？」
　　「還好吧，習慣了」
　　「能留個微信麽？」
　　我沒有回答他，繼續看著手機，很快就到小區門口了，我沒讓他開進去，他幫我拿東西的時候順勢用手背在我腿上滑了壹下，我趕緊躲開，在他上車前聽見他小聲嘀咕了壹句「看著挺騷的，要個微信都不給，哼~ 」
　　我沒理他回家洗澡，我躺在床上看著電視，回想著司機說的話，心想「難道我給人的感覺很騷麽？菲菲也說過，我骨子裏其實是對性非常渴望的人，難道真的是這樣？」
　　由於懷孕的關系，乳房這幾天又變得腫脹了。我用手摸了壹下，大概有Ｄ罩了，不過還是那麽堅挺，用手揉著心裏有些異樣。於是我用手摸了小內褲底部，「天吶，怎麽又濕透了？」我心想可能是懷孕的關系分泌物比較多吧，於是起身去廁所換護墊。把幾雙絲襪和內衣從晾衣桿上取下，回到房間放到抽屜裏。
　　我看見那條連身襪心想要不要拿出來穿上試試，反正不困，我拿出來慢慢的穿好，穿上Ｔ褲，站在鏡子前面擺動的身體，換著各種姿勢欣賞著。然後就這麽「光著」身子打開菲菲送我的禮物盒子，我的臉壹下就紅了。各式各樣的「玩具」裝了滿滿的壹大盒子，另外壹個盒子裏面都是進口的絲襪和性感內衣……另外幾個盒子都是些陜西特產。
　　「菲菲為什麽送我這些呢？」我心想「管它呢，打開看看」於是拿起壹只尺寸比較正常的「陰莖」和壹只小鼠壹樣的跳蛋，坐到床邊用消毒紙巾仔細擦幹凈，用手摸了壹下，磨砂面的軟質塑膠做的還挺精細的，於是我把跳蛋放在蜜豆上，「呃~ 呃~ 」我開始呻吟，左手摸著脹大的乳房，隔著絲襪搓弄著乳頭。陣陣快感刺激著我，「啊~ 啊~ 呃~ ！！！」我試著調整開關，這只跳蛋分五個檔，我調到第四檔，不再是持續震動，壹長兩短的震動，讓我更大聲的呻吟起來，小穴裏蜜汁橫流，薄薄的丁字褲根本阻止不了蜜汁，很快我的臀縫和菊花小穴全都濕透了，床單更是濕了壹小片，刺激蜜豆和乳頭大概十幾分鐘，「呃……呃……啊……」我再也堅持不住了，放下跳蛋拿起了假陰莖，對準自己的小穴慢慢的插入，左手繼續在兩個乳房上交替的按摩著「啊……哦…………」我把「陰莖」在小穴口淺淺的插入然後迅速拔出，小穴口就這樣迅速的張開閉合，再張開再閉合。聽著小穴口「噗噗」的聲音，連續的快感讓我狠狠的把雞雞插到小穴最裏面，「啊！！！！！！」我太興奮了，使勁的抽插著，左手拿起跳蛋調到第五檔，直接按在蜜豆上……「啊……！」我小穴噴出壹股蜜汁，弄了滿手都是，我的身體也癱軟下來。關上跳蛋，用舌頭把手舔幹凈，但是沒舍得把陰莖拔出來，然後用Ｔ褲下面那道細線勒住陰莖，我喜歡小穴裏面這種充實的感覺，蓋好被子迷糊糊的睡著了……第二天下午我才醒來，假陰莖依然留在我的小穴裏面，我脫下Ｔ褲和絲襪，把陰莖從小穴裏面拔出來，小穴漲開著壹時沒法閉合，感覺壹股涼氣鉆進小穴，我閉著眼睛又緩了壹緩，起身洗澡。
　　從廁所出來我打開盒子看著菲菲送我的絲襪，差不多都是日本進口的，有連褲的、高筒的、吊帶式的、還有連身的。大概有幾十雙，我突然看見看見壹個很小的包裝，我打開看了壹下，居然是絲襪做的文胸。於是穿上感受了壹下，還挺舒服的，天鵝絨質地，緊緊的貼著身體，把胸部托起的恰到好處。我對著鏡子看了壹下，完全透明，甚至乳暈都看的特別清楚。又拿了壹雙淺藍色的褲襪，褲襪襠部有塊棉質加檔，索性在襪子襠部貼了護墊，直接穿了褲襪，褲襪很薄但是跟國產的不同，穿著的感覺非常舒服……穿了壹件黑色毛衣，我可不想穿淺色的導致胸部走光，毛衣挺長的能蓋住臀部，但是由於沒穿內褲，我決定還是穿條裙子。深藍色的魚尾裙，在膝蓋上十公分左右，臀部和大腿部分被緊緊的包裹住。穿上藍色鑲鉆的８公分高跟鞋，穿上白色外套下樓出門。
　　打車到了小白樓朗香街，毫無目的的逛著各種小店，看了電影，來到地鐵站旁邊的屈臣氏了買衛生用品，從電影院出來壹只感覺身後有人跟著我，出了屈臣氏走進地鐵壹號線，地鐵裏面人很多，地鐵開到營口道站，由於是中轉站又是步行街的大站，上車的人遠比下車的人多出好幾倍，我身材瘦小，被擠到角落動彈不得，「早知道打車就對了，這可擠死我了」我心想。
　　壹只大手摸在我臀部上，我「啊」的壹聲，擡頭看了壹眼，可能是我多心了，「車上這麽擠，也許不是故意的」我心想著。「小姐，穿的Ｔ褲還是沒穿內褲啊？」我耳邊傳來輕輕的聲音，「啊？」我下意識的問。「剛才在電梯我已經拍到妳裙底了，小姐妳好騷啊，居然沒穿內褲」說著他的手已經在我臀部摸起來沒完。我完全無力反抗也不敢叫喊，生怕他說出我沒穿內褲。他摟過我的肩膀，面沖著車廂墻壁，壹手摟著我壹只手伸進毛衣，「哇~ 文胸居然就是壹層絲啊。」他在我耳邊輕聲的說。「求求妳住手行嗎？」我央求他。「嘿嘿，讓我再過會癮~ 」說著在我胸口不停的揉著捏著。我咬著牙盡量控制自己不發出壹點聲音，用壹只手握緊毛衣領口，壹只手捂住了嘴。我是多想呻吟出來，他隔著絲質文胸讓乳頭陣陣酥麻，乳房被捏的又疼又舒服……到了海光寺站，「希望還能見到妳，我該下車了！再見！」說著他閃身出了地鐵，我茫然的站著，心裏空落落的，我在想是不是他摸我的時候想起來我的「老公」。
　　回到家，我脫光了所有衣服，我看著絲襪裏面的護墊已經黏糊糊的，我知道我的身體在這半年裏已經發生了改變，不再是大學時候那個不懂事的小女孩了，已經是初為人婦的女人了，我有我的欲望有自己的「需要」了。洗完澡我躺在床上哭了起來。
　　周末我還沒起床，就被人咯吱醒了，「小妮子！還睡吶！呵呵」說著又開始壹陣咯吱，冰涼的手摸在我身上「難受死了，討厭！筱筱，快住手」我邊喊邊開始反擊。我倆扭打在了壹起，咯咯的笑著。
　　「妳怎麽回來了？不上班了麽？」筱筱脫下外套坐在床邊摟著我問。於是我把這幾個月以來的事情壹點點的告訴了她。
　　「王八蛋，這郝大偉還是人麽？妳為什麽不報警抓他？肏！！！」筱筱氣憤的問我。
　　「我不知道，抓了他又能彌補我什麽呢？筱筱，我好想妳！嗚嗚嗚……」我在筱筱懷裏放聲哭著。
　　「小妮子，還有那個什麽菲菲也不是啥好人，以後別聯系了，妳也別難過，姐妹兒回來陪妳了，對了妳說妳懷孕了，誰的孩子？是打算生麽？」筱筱摸著我的頭發問我。
　　「我也不能確定是誰的……妳陪我去打掉吧。以前的人我不想再聯系了，放下了~ 」我依偎在筱筱懷裏回答。
　　我倆說了壹會兒話，我起床去洗澡，「依依，妳的胸變大了啊！嘻嘻」筱筱站在廁所門口看著我洗澡。「哪有啊！討厭」我回了壹句繼續洗澡。
　　洗好之後，筱筱讓我試了以前上學時候的內衣，果然罩杯有點小，「呵呵，可能是懷孕的關系吧！幹脆今天去醫院檢查壹下看看能不能打掉……」我換了內衣穿上打底褲和裙子。「好啊，走去醫院看看。」筱筱陪我去中心婦產。
　　到了醫院，做了Ｂ超，懷孕已經１３周了，胎芽正常，醫生讓我隨時準備手術，我讓筱筱下樓幫我交費，準備手術。
　　我獨自走進手術室，我見是個男醫生，不免有些不好意思，醫生勸了我幾句，讓我安心，於是脫掉鞋和打底褲，把內褲也脫掉，平躺在手術椅上，雙腿蜷起往左右分開，閉著眼睛。醫生看過Ｂ超照片，用無菌布蓋好我的下體，用酒精棉球在我小穴周圍仔細擦拭，我被涼涼的棉球刺激到了，用牙齒咬住下嘴唇，生怕發出壹點聲音丟人。
　　醫生用窺陰器插進小穴裏面，「啊~ 」我忍不住發出聲音，「好痛」！「別怕，別怕，正常反應這是」醫生安慰我繼續說「妳是第壹次做人流手術吧？為什麽不做無痛的呢？」我沒有回答心想著「只有疼痛能讓我忘了過去這段感情的付出！」
　　醫生把窺陰器張開，小穴被撐開好大，用幾只棉棒沾了酒精在小穴裏面不停的擦，又疼又癢的，我咬緊了下唇，眼淚開始順著臉頰流出來。醫生換了幾次棉棒把小穴裏面的液體擦幹凈，又在子宮口擦了擦。「嗯……嗯……」每擦壹下我就跟著發出壹點聲音，盡管我拼命忍著。
　　「小姐，您的宮頸有點炎癥，要不要壹起治療？」醫生問我「啊？不會吧？嚴重麽？」我緊張起來
　　「哦，不嚴重，每個女性都會有壹點的」
　　「那您看著治吧」說完我又閉上眼睛，在陌生男人面前被這麽仔細觀察著小穴和內部。
　　我感覺到醫生用壹根針插入我的子宮，疼的我渾身哆嗦，估計是在探測子宮的深度或者大小吧，我疼的額頭都是汗水，後來好像被什麽物體把子宮口撐開了，非常疼，打開了多少我也不清楚，只是感覺壹根膠質吸管伸入到子宮裏面，醫生開動機器，感覺像是吸塵器，在子宮四壁吸了幾圈，過程很痛苦，我用手使勁握住床單，「啊！啊！啊！嗚嗚嗚……」我開始哭泣，因為疼痛也因為我知道肚子裏的孩子將要離開我了，作為女性，作為母親，我哭的很委屈。醫生拔出來吸管，好像又用壹把小勺子之類的東西伸進子宮裏面開始刮著子宮內壁，疼的我快要暈過去了。不知道過了多久，醫生開始用紗布之類的東西擦拭我小穴內，粗糙的布面擦的小穴內火辣辣的疼，然後把擴陰器拔了出來。讓護士為我蓋好被單，推倒病房。
　　筱筱壹直在外面等著，護士對她說「您是病人的家屬麽？」
　　「對，我倆是姐妹兒，她還好吧！」
　　「壹切正常，手術做的挺幹凈。她沒準備衛生巾，妳去超市幫她買壹包吧，買夜用的啊！」護士叮囑著筱筱。
　　「ＯＫ！她什麽時候可以出院？依依，別怕啊，我去買衛生巾待會兒回來看妳！」
　　「嗯！」我無力說話之後用鼻音回答了筱筱
　　「等她休息壹會，就可以回家靜養了，壹周之後回來復查，沒什麽事的話很快就好了，記住切忌夫妻生活，不要貪涼註意休息不要做劇烈活動」護士說。
　　筱筱跑出醫院去買東西，我被護士推進病房。我稍微迷糊了壹會兒，醒來之後看見筱筱站在我床邊。「還疼麽？妮子」筱筱握住我的手問我。我點點頭，眼淚又流下來了。「妮子，別哭了！待會我去拿藥，妳再睡會哈！」說著拉上了遮簾，把被單掀開，在內褲裏墊上蘇菲夜用衛生巾，幫我把小穴裏的紗布取出來，瞬間血就流出來很多，筱筱趕緊用衛生紙幫我擦幹凈，把內褲幫我穿好，低頭在我額頭親了壹下安慰說「妮子，妳先瞇會兒，我去取藥」。
　　我躺了大概倆小時，筱筱攙著我出了醫院，打車回家。筱筱扶我躺好，自己去了家樂福超市買東西。我睡醒之後筱筱端著碗坐了過來，餵我喝了雞湯。
　　「筱筱謝謝妳，妳也累了壹天了，歇會吧」
　　「妮子，妳客氣什麽啊，等妳喝完了我去洗澡」
　　「嗯呢！妳去洗澡吧！」
　　經過壹個多月的調養，我已經差不多康復了。經歷了這麽多，我發現對我最好的還是筱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