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歸來

天堂無根

都市生活

坐監流傳著壹個習俗,離開時就不能回頭。 壹年的相處,多少會有些難言的情緒,幾句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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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囚徒歸來 by 天堂無根

2021-10-12 20:56

  欲望是什麽?欲望是人類超脫於動物卻又繼承那原始野性下的演化性貪婪所產生的渴求。
  動物的欲望很單壹,那就是生存。
  無論是殺無赦的獵食欲,還是必然性的物種交配,最終都只是為了族群能夠生存繁衍。
  然而,人類的欲望,卻是在生存外,是無止境地享樂,享受為人的權利,卻從不會去思考欲望下的沈淪,又是怎樣的卑劣和骯臟。
  但即便如此,人類依然需要欲望,社會也同樣需要欲望,壹個沒有欲望的世界,便不會再催化進化的動力。
  時代的巨變,往往也是因為欲望才有了契機,所以這世上有了飛機大炮,有了高樓大廈,有了互聯網…與此同時,社會繁榮外衣精心包裹的浮華,流淌著欲望橫流的放縱,沈淪也就在所難免。
  欲望是人的共性,拜金和惜金何嘗不是壹回事。
  人非聖賢,當然就會有欲望,我也有我的欲望。
  以前是追求美好生活的欲望,而現在卻有很深的報復欲,而這報復欲也是我的生存欲,我的人生壹片狼藉,如果連報復都失去,那麽我的生存也就毫無生氣。
  為了報復,我舍棄了良善,壓抑了本心,就連內心原始的情欲也被深藏起來。
  我以為那是因為我對情感的失望,我以為我會控制的很好,但當我看到王詩蕓那赤裸的身軀,我驚覺那壹刻小小的勃了壹下。
  勃的,不是胯下的二兄弟,雖然這段時間它很精神,但此時勃動的,卻是身體裏那隱藏的情欲。
  那份被我關進情感深淵的情欲,本該被我的理性給上了鎖,但是今夜莫名地被撬動了壹下,用的不是鍬桿,鑰匙也還在我手裏,如果說情欲關在匣子裏,現在則是這個匣子自己莫名地膨脹導致了松動,流露出壹絲絲的情欲。
  王詩蕓是個敏銳的女人,即便只是壹絲絲的情欲,但她還是捕捉到了。
  我退後了幾步,而她卻從床上爬起,那具雪白如脂玉的胴體,沒有任何衣料的遮擋,是的,完全的赤裸,但是…很完美。
  我不得不承認,從進房間開始,我就連續犯了兩個錯誤。
  第壹個錯誤,就是沒有及時警覺到房間有人,而第二個錯誤,就是我不該又把燈光打開。
  節能燈的光亮並不刺眼,照明著房間,也令王詩蕓的身材在光線照射下,壹覽無余。
  如果說白天工作狀態的王詩蕓是職場女性特有的氣質美,現在則像是得到釋放的肉欲美,徹底將那層偽裝給脫掉。
  她有著壹身迷人的曲線,雪白的雙峰隨著她向我走近而微微晃動,而我的心境仿佛也蕩起壹波漣漪。
  臉龐、嘴唇、乳房、肚臍、屁股,還有大長腿…不能不感慨造物主在她身上賦予的美妙。
  印象裏,和王詩蕓的初見,還是在幾年前,這個和白穎如此相似的女人,我怎麽會沒有上心過,甚至隱隱地有著特別的情愫,我也有過想象,她那職業裝下隱藏的玉體是怎樣。
  她的身姿性感迷人,赤裸的軀體在燈光下散發似乎散發著淡澤,像是有著神秘魔法的誘惑,不斷地在挑逗我的情欲。
  而我已經退無可退,是的,我淪落到壹種尷尬的境地。
  那就是我被王詩蕓…壁咚了。
  她淺淺地笑著,壹手撐著墻面,壹手卻攀到了我的胸膛,那是心臟的地方,冰涼的手掌,正在探測我內心的火熱程度。
  火熱?不,壹開始的微微發熱,如今已然降了溫,冷靜的理智又占據了我的大腦,但我的心跳的確很快,呼吸也有些粗實…這是欲和智的較量,今晚這無疑是壹個局,誰又在誰的局中。
  李萱詩多次在我面前誇贊過這個女人,即便沒有太深入的接觸,我也能感受到她的工作能力的確很出色。
  和我壹樣都是北大高才,也在跨國企業任職,我以為她是壹頭拼搏於事業的母獅子,這樣的女人本該帶著女王的傲氣,但我看錯了。
  後來我窺見她和郝老狗的淫行,我以為她是壹條母狗,但現在,我覺得我又看錯了。
  她是個天生的尤物。
  「妳的心跳得很快…」女人輕輕的呢喃,此刻她表現得像是波斯貓,美麗的外貌,妖嬈的體態,說話聲也很溫馴,撫摸胸膛的那只手掌蜷縮,然後伸出壹截小指頭,竟然畫起了圈圈,女人三十其實也末必不可愛。
  她的確是那種讓男人很難把持的女人。
  「妳今晚不該在這裏」我的語氣很冷淡。
  「該不該,我都來了,不是麽?」王詩蕓輕輕地說,「該來的那個人,她來不了,我來,還不是壹樣」我的眉頭微蹙,今晚的確不對勁,不對的時間,不對的地點,不對的人。
  「我說了,妳的心跳很快…妳,壹定也很想要」即便只是脈脈含春,卻已經足夠奪目。
  身子微微上翹,明亮的眼睛裏,似帶壹種爛漫的眸彩,但神態間卻又有種說不出的魅力。
  我還沒有回答,她卻摟上了我的腰際,那撐墻的手壹落,燈光又熄掉了。
  「我…我有些害羞」這個女人在為火燈找尋借口,輕柔的話語,沒有說服力,卻能打動男人的心,「到床上去吧」王詩蕓的身軀清冷,那種肌膚親近的感覺,對於我這樣的囚徒來說,的確充滿了誘惑了。
  我雖然有拒絕的能力,卻沒有拒絕的動機,壹個關在監獄壹年的囚徒,如今囚徒歸來,如果沒有半點情欲,這個女人是否會懷疑我隱忍克制的目的呢?她今晚的到來,突兀而異常,這種行為很不對勁,而且很愚蠢。
  無論是懷有怎樣的目的性,這都不是高明的手段,尤其還派這個和白穎如此相似的女人,那無疑火上澆油。
  這當然也不會是她個人的決定。
  害羞,只是她的托詞。
  從我見識過她在郝老狗身下承歡時的表現,這個女人怎麽可能會在性欲上講究所謂的害羞。
  但她抗拒是真的,在燈光即將熄掉的那壹瞬,我分明在她的眼眸裏看到了些許掙紮。
  雖然這掙紮很無力,但掙紮就是掙紮,本身也是壹種態度,至少這不代表她的本意,她的潛意識還是在抗拒,抗拒和我即將發生的事情。
  昏暗的房間,柔軟的床,漸漸有了溫度。
  縱然是兩具冰涼的身體,倘若靠得足夠近,某種程度上也能互相取暖。
  莫名地,我想起了那個關於刺猬取暖的故事。
  寒冬至,兩只刺猬,離得遠會很生冷,於是互相擁抱取暖,結果卻要忍受被彼此刺傷。
  這放諸在男女關系上,也是件很奇妙的例子,只不過今晚並不算應景。
  床上的溫暖,並不是因為我們的體溫,而是過火的情欲,難自控時便燒得厲害,燙得厲害…女人纏上我的身體,卻是將頭湊過來,我知道她要做什麽,沒有阻止,而是將頭側向了壹邊,那片火熱的嘴唇便落了空,她也不生氣,而是吻在我的頸部,然後壹點點往下,不止是唇瓣,甚至伸出那條香滑的舌頭,用舌尖輕點我的胸膛…她是在玩火,玩火自焚,她企圖挑起我的浴火,而我卻察覺到她情欲的高漲,她委實是不對勁。
  此刻這女人糾纏的姿勢越來越粘人,纖細的玉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胸膛,在肌肉結實的地方畫著圈圈,嘴巴卻含住了我胸前的蓓蕾,不時用舌頭刺激著它。
  乳頭這玩意,不只是女人的敏感地帶,對很多男人來說也是,而且很難駕馭,因為女人知道她們的雙乳區域在性交中的意義,而多數男人對自己的乳頭卻了解太少,相比胯下的二兄弟,有時候它的忍受力就像是新生的嬰兒壹樣脆弱,直到抑制不住情欲。
  只是,王詩蕓壹番用心地舔弄,卻撩撥不了我胸膛的欲火。
  我的胸膛的確有火,那是浴火重生的火種,只為復仇的恨意。
  我的恨,遠比我的欲來得更強烈,她又怎麽能撩撥的動。
  「妳的身體太僵硬了,難道不能放松壹些」她的軀體扭動著,柔聲道:「這種事總是需要兩個人配合」「妳可以不做」我冷淡地回道,但她會不做麽?我猜不會。
  「以前怎麽沒覺得妳這麽討厭」女人淺淺地媚笑,「難道非要我主動」這不是問句,而是確認句。
  話說完,她便繼續發起了攻勢,唇舌之間,竟來到我的胯下。
  她的雙手輕易地握持著我的二兄弟,上下套弄起來,這本該是極能刺激男人情欲的方式。
  不得不說,她的手法很不錯,力度也是輕重得宜,但她不會明白,壹個人欲氣末起,那樣做就是無用功。
  這就像是我在浴室用伍姑娘時也是壹樣,男人打過手槍動知道,任憑妳擦拭槍身,倘若沒有意淫的精神刺激,那就是左手握右手,很熟悉但不會有心跳的感覺。
  「看來妳真是憋太久了,不好好刺激壹下是不行的」王詩蕓的聲音少了些魅惑,但行動卻更是大膽,嘴唇壹開,便將龜頭壹口含進去,同時壹手上下套弄著肉柱,壹手則是撥動著陰囊和睪丸。
  「妳今晚這樣做,有沒有想過黃俊儒?」我的聲音愈來愈冷淡。
  胯下的二兄弟正被女人嘴腔給伺候,倒也不是全無感覺,但若說欲有壹分,卻是九分助長了恨意。
  不是憎恨,而是悵恨,這個女人何以淪落到這種地步,只是以壹個代替品來試圖愉悅我?胯下的女人的動作,有明顯地停頓,卻仿佛沒有聽見我的問話,然後又繼續侍弄。
  我不知道她是否有想過黃俊儒,或許想過,但她今晚卻不得不如此。
  而我沒有抗拒,不是因為她的挑逗,而是想看看這個女人的墮落程度,若是連她都如此,那麽白穎呢,李萱詩呢,女人的不自愛到了何種地步。
  在黃家和黃俊儒喝酒,他還提及他想找回王詩蕓,還希望壹家三口能回到過去。
  真是天真而可笑的男人,癡情或許可敬,卻也可悲。
  彼時彼刻,我在心中劃過悲涼,王詩蕓回不去了,白穎回不去了,而我也回不去了。
  隨著龜頭進入王詩蕓的小嘴,二兄弟觸及到了那片溫潤。
  香舌繞著龜頭轉了幾圈,然後將它整個含了進去,更是把頭往下壓,直到大半根肉棒都進了她的嘴腔後端,龜頭頂住了她柔軟的喉嚨才停止下來。
  「我剛才說過,妳今晚不該來」我又重復了這句話。
  王詩蕓稍微頓了壹頓,反而開始吮吸,並且不斷得調整唇舌的位置,那柔軟而緊湊的感覺卻讓我的二兄弟有種賓至如歸的感覺,即便是白穎也沒這麽貼心過,這也讓我相信,今晚的她確實不對勁。
  「我明明說的是實話,為什麽妳不聽呢」我的聲音很冷淡,她聽得見,可是因為熄燈的關系,她無法瞧見我眼神同樣很冷淡。
  漸漸的,王詩蕓被二兄弟堵得都有些喘不上氣來了,不過她卻並沒有吐出來,反而更加賣力得吞吐起來,龜頭在她的小嘴裏進出時,帶動了她的口水,發出了淫蕩的「唧唧」之聲。
  「做錯事,是要接受懲罰的」伴著我的話音,我的左手也來到了胯下,落在她的頭上,她吐出了龜頭,也放開了二兄弟的肉柱,這才擡頭,她能感覺到這只手的力量。
  「我以為妳是精明的女人,但今晚妳不斷地犯錯,實在是有損平時得體的形象」我微微嘆息,「今晚,妳不該來,但妳來了,這是第壹個錯誤,妳來了卻又脫光了來勾引我,這是第二個錯誤,脫光雖然省事,但總是會讓人覺得無趣」王詩蕓柔軟的軀體己僵硬,嘴唇顫抖著,卻不敢說什麽反駁的話。
  「妳的第三個錯,妳太主動了,通常呢,男人不喜歡被動,除非…他真的不行」我有些戲謔,聲音卻冷淡依然,「至於第四個錯誤,妳實在太高估妳自己了,妳是長得很像她,但妳就不是她,這角色扮演不是誰都能勝任的」王詩蕓緊咬著嘴唇,顫聲道:「我…知道錯了,妳放了我吧」「這是妳今晚犯的第五個錯」我冷聲,「王詩蕓,我說過,做錯事,是要接受懲罰的,妳卻要我放了妳」「妳…」王詩蕓還想說什麽,卻忽然感受到疼痛,壹種鉆破腦門的疼痛。
  五根手指攥住她美麗的秀發,只是稍微用勁,她便感受到劇烈的疼痛。
  扯頭發,是女人打架常用的招式,但我來做時,她的確是承受不住,開始央求,我卻無動於衷。
  或許是央求無用,王詩蕓疼得眼淚掉落,嘴裏開始咒罵:「左京,妳這個王八蛋,妳根本就不是人!根本就不中用,難怪妳老婆白穎寧願被郝江化操屄,也不跟妳做…妳就不是男人!」「妳可以繼續罵,如果妳會覺得舒服」我似不以為意,但心中隱隱壹疼。
  王詩蕓說的是罵人話,可是罵人的話為什麽不能是真的。
  這是她這樣想,還是從白穎那裏聽到有關的抱怨,我在白穎心中是否算是壹個男人,而我末來的所作所為又是否算是個人?心裏的這個疑問,王詩蕓是無法回答的。
  「妳、妳要做什麽?」她的聲音顫動,身體也因為頭發拉扯的疼痛而抖動。
  「妳不會我的懲罰只是扯頭發而已吧」壹手攥著王詩蕓的頭發,壹手推開浴室的門,她雖然疼得咒罵,卻不得不以壹種近乎半跪的姿態跟隨,否則她就要忍受被我強行拖行。
  甫進門來,我便將她壓在浴缸,壹手攥著頭發將頭往往下壓,於是她的人便不得不下腰,她的上身在浴缸裏,而她的下身卻站在浴缸外,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的身體柔韌性真是不錯。
  王詩蕓用力得掙紮著,嘴裏叫道:「混蛋,妳放開我!」我冷笑以對,沒有多余的廢話,隨手便在她的屁股重重地拍了巴掌,疼得她又咒罵起來。
  而回應她的又是連續幾巴掌。
  雪白的兩瓣臀股頓時紅了壹大片,並且是火辣地生疼。
  「這裏的隔音不錯,而且又是浴室,隨便妳大聲罵,都不會有人聽見」對於這個女人,我實在沒什麽可顧忌,誰讓她今晚的目的本就不純呢,「妳罵得越大聲,我打的越厲害,有膽妳就使勁罵…」「妳…無恥」王詩蕓雖然還是罵,總算知道不能吃眼前虧,聲調也降了壹些,也知道反抗沒什麽用,索性放棄了抵抗。
  「我明明警告過妳,妳非但不聽,玩我兄弟還口嗨的很,現在也該輪到我壹報還壹報」我壹面說著話,壹面卻是將她的兩腿分開。
  「妳…妳幹什麽?!」王詩蕓沒法回頭,對於我這樣的舉動,她有些慌亂。
  「幹什麽都可以,總之不會是幹妳」我壹陣冷嘲,上她?怎麽可能,真要上,剛才在床上就可以。
  今晚,她的激情表演,雖沒有催動我的情欲,卻也成功地勾起了我的情緒。
  情緒的紓解,除了自身平復,慢慢地消退,還有壹種方法,那就是宣泄,將心頭的那堆火給宣發出來,至於手段嘛,無所謂了。
  走在報復的道路,早就拋棄所謂的良善,不做好人,以壹個惡人的身份,又有什麽不可行。
  我的右手從她的臀股下探去,觸手便是壹片繁茂的幽林,那長滿濃密屄毛的陰阜和在屄毛的覆蓋下若隱若現的騷屄:「妳的屄毛竟然這麽茂盛,看來妳的性欲壹定很強,難怪舍不得郝老狗那根老屌」言語帶著羞辱味,是的,我本就在淩辱,淩辱既是因為報復,也是幫助她宣泄心頭那團火最好的方法,畢竟我不可能真的進入她。
  或許是惡趣味作祟,我扯下她幾根屄毛,這樣的行為,令王詩蕓著實有些屈辱。
  爾後伏在她的玉背,手也伸到她的胸膛,將那對雪白的玉乳大力地搓揉,刺激得她臉上羞紅,只不過由於視角的問題,這壹幕我並沒有看到。
  我用力握住她其中壹只奶子,然後手指捏住嬌嫩的乳頭大力搓揉,很快,乳頭就硬了起來:「王詩蕓,妳還真是個淫蕩的賤貨,這麽快奶頭就硬了」王詩蕓忍不住呻吟了壹聲,卻沒有說話。
  「操,妳還享受上了」我似有生氣,騰手便在她那被拍得紅潤的屁股上又來重重地「啪啪」了好幾下巴掌,隱隱可見臀股的肌膚開始紅腫。
  王詩蕓雖然疼得齜牙,卻不再喊出聲,也不再咒罵,而是發出了壹種奇特的聲音,那是壹種難言的呻吟。
  或許連我也沒想到,這個女人身上隱藏著些許受虐的屬性,雖然她壹直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想在我的針對性懲罰下有反應,雖然挨打有些疼,但同時壹種奇妙的快感卻也跟著湧了出來。
  王詩蕓忍不住地呻吟,在我的拍打下,她的反應越來越明顯,臉上的紅韻也漸濃,她甚至能感受到在那在濃密陰毛覆蓋下的蜜穴口有些濕潤起來,她咬著自己的嘴唇,把頭壓得更低,壹面是對自己當下的身體反應很是不滿,壹面卻又貪戀那種滋味,然後在我又壹番的淩辱舉動下,這個咬牙不說話的女人,終於抑制不住自己的快感,扭動著嬌軀配合起我的懲罰,臉上的紅韻也更濃。
  最終,嬌軀在壹陣疼痛和歡愉交纏著痙攣起來,騷屄壹陣收縮,然後泄出了高潮的陰精,伴著輕微的抖動,她的臉色終於恢復了正常,呼吸也平緩下來。
  「泄出來了,看樣子是藥效過了」我淡淡地說,隨手壹松,或許是高潮余味,她整個人便無力地滑進浴缸。
  「妳、妳已經知道…」王詩蕓癱靠著浴缸壁。
  「壹開始我只是覺得不對勁,關燈的時候,我看到妳眼裏分明是不情願,但今晚妳的行為卻過於主動,而且壹開始就脫精光,實在太輕浮,表現也太饑渴,實在不像妳」我盯著王詩蕓,「雖然沒有開燈,我看不清妳的臉色,但我聽到了妳的呼吸,我既沒有迎合妳,妳也沒有自慰,為什麽呼吸的節奏變得很亂,唯壹的解釋就是妳卡在我回來前吃了藥,妳心裏明明不願意卻又不得不來,又怕表現不好,所以吃藥來刺激情欲,又或者是那條老狗給妳出的餿主意」王詩蕓沈默片刻,嘆了口氣:「妳怎麽知道是他,而不是董事長吩咐我來的」「於妳,是不情願,於她,是沒必要」我將目光收斂,「能吩咐妳做這件事,除了郝江化那條老狗還能有誰,也只有他才會不幹人事,真是蠢得可以」「他是挺蠢的」王詩蕓看了我壹眼。
  「我說的不是他而是妳,是妳蠢得可以」我冷嘲道。
  「我?」王詩蕓壹楞。
  「郝老狗怎麽想的,我能夠猜到八九分,無非是為了白穎。
  白穎躲起來壹年了,到現在也不敢見我,她應該也沒有跟郝老狗壹起,不然這婚早就離了,白穎不會天真以為我抓奸捅了郝老狗後,她還能壹面繼續鬼混壹面維持婚姻。
  她怕我會和她離婚。
  雖然我不會原諒,但郝老狗還是想占據白穎,所以他壹定想進行破壞,最好是打消白穎繼續和我在壹起的念頭」「所以,郝老狗想到了妳,妳長得很像白穎,這壹點或許能吸引我。
  我如果表示拒絕或者厭惡,那麽他會引申為我怨恨白穎,雖然從結論看是對的。
  如果我和妳發生了點什麽,他也會跟白穎說我有了代替品,也不需要她了,即便出現什麽變動,對於郝老狗來說,他又有什麽損失」我冷淡地看著王詩蕓:「倒是妳,妳明明知道郝老狗的用意,妳卻聽他的話來做這件事,心甘情願當他的工具,而能成為這件工具,也不是因為他看中妳的能力,而只是因為妳有著和白穎有那麽幾分相似的臉僅此而已,妳說妳壹個北大才女淪落到這種地步,是不是蠢得可以。
  妳難道不知道,無論成功還是失敗,對妳來說,這本該是難以忍受的屈辱,還是妳感受到的屈辱還不夠?」王詩蕓沈默了,她哪裏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可是那又能怎麽辦?那就是她存在的價值是,如果不是這張相似的臉,她憑什麽可以在她們中脫穎而出,成為僅次於李萱詩、白穎、徐琳的女人。
  這樣的「地位價值」是如此的可悲,如此的可笑,可這就是她淪陷後的唯壹選擇,她回不去了啊。
  「妳既然都知道」王詩蕓嘆了口氣,「為什麽還要這樣對我」「妳不是蠢的可以,而是蠢得無藥可救」我也嘆了口氣,「我跟妳又有什麽關系,妳既然要來惹我,我怎麽對妳都只是合理回擊而已。
  郝老狗當妳是母狗,他可以隨便操妳,但我不行,我怎麽會上壹條母狗呢,不用這種方法,怎麽幫妳泄火,這已經是我給妳最大的仁慈,妳還有什麽抱怨的「「我…我不是母狗,不是…」王詩蕓咬著牙,眼中隱隱淚痕。
  「可惜,妳說了不算」我冷笑不已,「那次我親眼看到郝老狗是如何地操妳,妳當時淫蕩和低賤的樣子,就是壹條母狗。
  妳說妳不是母狗,那誰是?妳想說白穎是嗎,白穎若是母狗,那我必須得收回這句話,妳連母狗都不如,妳只是母狗的代替品而已!」「不要…不要說了」
  王詩蕓側著頭。
  「其實,我沒必要和妳扯這麽多,簡直浪費時間」我沈沈壹笑,然後做了壹件事,那就是扶住了二兄弟,對著她如羔羊赤裸的軀體,來了濃濃的壹發,是的,我終究還是射了。
  射的不是精液,而是從膀胱裏積累而來的液體,帶著強烈的淩辱快感,「滋滋…」如水柱射到她的胸膛,然後左右來回。
  「左京,妳瘋了!妳…」王詩蕓還想再說什麽,迎面同樣是壹股熱流。
  「妳不是想要我射嗎,那我就如妳所願射給妳」淩辱,屈辱,羞辱,侮辱…
  倘若她連最後壹點羞恥感都喪失了,那真就無藥可救,那真就是壹條貨真價實的母狗。
  「滋滋…」撲鼻的腥臭尿液,就這樣打在她如花俏麗的臉上,胸膛,然後幾乎是全身…肉體的淩辱沒什麽意思,我要的將是淩辱她的精神…是的,我盡可能地波及,沒有厚此薄彼,大約持續壹分多鐘,這場「天降甘露」才得以告終,最後象征性地抖了三抖,算是收尾。
  沈默,漫長的沈默,王詩蕓蜷縮成團,除去最開始的喊叫,她再也沒說話,不再咒罵,甚至連嘴唇都沒有動,只是雙手環抱著膝蓋。
  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然後便像是黃河水決堤,再也無法阻擋它的宣泄,情感到了這種地步,她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遍體鱗傷,那早已千瘡百孔的堤壩再也攔不住了,眼淚滾滾,潸然而下…
  「哭,就要好好哭,哭要哭出聲!」我上前,沖著她的臉頰甩了兩個巴掌,「想哭就大聲哭!想喊就大聲喊…」沈默裏終於迎來了久違的哭聲,不是哭泣,也不是抽泣,而是嚎嚎大哭,哭得撕心,哭得裂肺…哭得將所有的偽裝都褪去,哭得將所有的防堤都沖潰…哭得,足以將任何事物都淹沒在這片情感淚雨中…她這回是真的哭了,像是淘氣的孩子被狠狠地教訓,然後可以嚎嚎大哭壹個下午…王詩蕓在哭,無比真實的哭,這回她終於不需要再偽裝,也不需要迎合,至於哭什麽,為什麽哭…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這樣的哭,我也有過…人如果真的受了傷,那本就該痛快地哭壹場,否則那樣的痛苦又改如何宣泄…只是,這樣終究還是不夠的。
  我將蓮蓬取下,將控水開關打開,冰涼的水流從她的頭頂傾下,模糊了她的眼簾,拍打著她的臉頰,流到下巴,那是蓮蓬裏噴出的冷水還是她眼睛流下的淚水,又或者是她痛哭時的口水,儼然分不清…水流開始沖刷著身軀,沖走了尿液的腥臊,可是她身體遭受的汙垢,又是否洗刷幹凈…那就是她自己的問題了。
  浴缸裏的水換了幾波,蓮蓬噴射的水也換取了足夠的眼淚…我將蓮蓬歸位,浴缸裏也開始放流溫水,她依然在哭泣,搓洗著身體,臉面上哭得更厲害…這時,我已經走出浴室,隱約聽到的哭泣…到底她哭了多久,洗了多久,還是邊哭邊洗,邊洗邊哭?我也不知道。
  我既不是黃家的保姆,也不是她王詩蕓的助理。
  漫長的時間,直到再也沒有動靜,我終於不再等待,推開浴門,她沒有在哭,也沒有在洗澡,浴缸裏的水也拍幹凈了,何時她竟然躺在浴缸裏,就這樣悄然睡去…無奈地扯過浴袍,將她包裹,然後抱上床,蓋上了被子…同情?仁慈?不,我既不同情這個女人,也不會聖母心發作,從始至終,我都只是在淩辱而已,淩辱這個女人,除了帶給我些許心靈復仇的快意,更重要的是我需要利用這個女人,給這場囚徒者的復仇盛宴增添少許意味,否則復仇豈非太枯燥且無趣…王詩蕓是否能醒悟,是否悔恨,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那只對黃家父女有所意義。
  我想要的,則是在漫長的等待後,我將距離我期待的那壹天又會更進壹步。
  這壹夜,余下的時間,王詩蕓睡得很沈,躺在我的床上,蓋著我的被子。
  不曉得這算不算是鳩占鵲巢?而我卻獨坐在陽臺,在壹片茫茫的黑暗裏,等待著那壹縷的曙光到來,那是天亮的光明,而我人生的曙光,會在何時來臨?我不知道,卻還是靜靜地坐在那裏,只是默默地抽起煙。
  那是平價的白沙煙,是我在監獄裏抽的那種煙,十元的價格,不貴,味道也很普通,不知為什麽,我就是喜歡抽,正如今夜,不知為什麽,我就是想抽。
  煙雲吐露,無人能瞧見我目光裏的痛苦。
  早晨的第壹縷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女人從睡眠裏醒來,這壹覺她沒有做夢,無論是好夢還是噩夢都沒有夢到,就是簡單的睡覺,然後再睜眼,便是這時候醒來。
  「醒了?」我輕輕地問,好吧,這的確是廢話,但找不到合適的開場白,廢話至少能緩解下氣氛。
  「嗯」她輕輕地應了壹聲,語氣有些懶散。
  「沒有女式衣物給妳更換,妳昨天穿的還在」我淡淡道,「妳可以先穿回去再換」「嗯」得,又是壹個字。
  「妳要是再嗯壹個,信不信我打妳屁股」「妳要是想打…」她臉上微紅,」我沒意見」我壹陣無語,這女人,是腦子瓦特了。
  「逗妳呢」許是瞧著我的無語樣,王詩蕓終於淡淡地嘆了口氣,「昨晚,謝謝妳…」「謝我?」這倒讓我有些意外。
  「謝謝妳,讓我大哭了壹場,很久沒這樣哭過了」王詩蕓似有所思,「這種感覺…很好」我沒有理會這個瘋女人,而是點燃壹根白沙,我沒有抽很久的煙,我只抽了兩根,壹根在淩晨,壹根在清晨。
  「哭著哭著,心就空曠許多,我也明白許多…雖然妳對我做的事,很過分」
  王詩蕓輕輕嘆道,「但我還是要感謝妳…謝謝妳,讓我更加認清我自己」「隨便,妳高興就好」我不以為意,關我鳥事,不對,這就不關我鳥的事情。
  「能給我來壹根?」這個女人忽然道。
  這點小要求,我還是能滿足的,將煙盒連同打火機遞了過去。
  「白沙?妳居然抽這種煙」王詩蕓有些意外,然後不再廢話,抽了壹根,點上。
  男人抽煙是因為煙癮,是因為喜歡抽,而女人抽煙,總是帶著壹種淡淡的隨意,壹團團的煙霧裊裊的從她手指之間升起,又慢慢的飛散消失的時間,心裏就會有壹種情緒共鳴在升騰,都是有故事的人。
  「等抽完這煙,我就要回去了」王詩蕓看著我,淺淺問道,「如果問起,妳想我怎麽說?」「怎麽說都可以,我無所謂」我輕輕地說。
  這是囚徒的獵局,也是人心的賭局,明爭或是暗鬥,亦不過是手段。
  王詩蕓在這場囚局,至少目前為止她只是個插曲,從來都算不得重要,但曲聲入耳,聽曲人作何想又是另壹回事。
  「不過我猜,橫豎妳都落不了好」峰回路轉,駕車離開山莊,回去的路上,王詩蕓便接到了郝老狗的電話,詢問昨晚進展。
  於是,她便講使盡渾身解數也沒有拿下我,空忙壹場,至於浴室裏發生的事情,她卻壹個字沒有說。
  浴室,又是浴室,浴室還真是個誕生秘密的好地方,尤其我面對的還是女人、「媽的,這小王八蛋,這麽沈得住氣,算了,反正也不寄望妳」電話裏郝江化有些生氣,也有些惱怒,「等我回來再想辦法對付這小子…嗯、嗬…」那最後兩個語氣助詞,被王詩蕓給聽出味來。
  她很清楚郝江化這是處於什麽狀態。
  這次郝江化出差,是帶著岑筱薇過去的,這個小妖精,聽郝江化私底下說過,這小妖精有她媽八成的功夫,可是卻不知道她媽真實的死因,真是可憐又可悲。
  在岑青箐的事情上,所有人都將岑筱薇蒙在鼓裏,而她卻在迎合郝江化,真不知道有朝壹日,岑筱薇得知真相,會是怎樣的景象。
  女人吶,身處其中而不自知,如果不是昨晚被左京那樣的淩辱給刺激,不是那樣大聲地痛哭壹場,她是否也如岑筱薇壹樣,繼續沈淪下去…不,她比岑筱薇更慘,岑筱薇只是壹個人,而她卻是另壹個女人的代替品,甚至她的女兒,在末來也將成為那個女人的代替品,如果不做出改變的話…
  「什麽,妳居然做這種事!」當王詩蕓將昨晚的事情轉述給李萱詩時,面前的女人頓時暴跳如雷。
  當然,王詩蕓同樣隱去浴室環節不講。
  「王詩蕓,妳還記不記得妳到底是誰的人!這麽大的事情,妳事前跟我居然連壹個招呼都沒有打」李萱詩氣憤不已,「郝江化讓妳做,妳就去做,有沒有腦子,他是個蠢貨,難道妳也是嗎?」「萱詩姐姐,老爺他這麽說,我也不好不聽「王詩蕓只好賠笑。
  「在公司要叫董事長,萬壹被手底下人聽到,傳出去多不好。
  外面已經有些風聲,妳說話要註意場合」李萱詩按下心頭的不悅,「這事也不能全怪妳,老郝什麽心事,我難道還不知道。
  這穎穎要我幫忙修補她和京京的關系,我和老郝就是這麽壹提,他立馬就插手了,真是淫心不死啊,他遲早就毀在他那玩意上」氣歸氣,但李萱詩還是不好遷怒王詩蕓,畢竟她是自己最得力的心腹,事業上那是沒的說,公司業績每年都能翻壹番,少不了王詩蕓的功勞,更不用說在老郝面前,這萱詩姐姐詩蕓妹妹向來是壹邊的,尤其是白穎躲了壹年,郝江化的「婆媳共夫」的淫欲壹起,也只能拿王詩蕓來角色扮演,充當起白穎這個兒媳的角色。
  郝江化這個老淫棍玩女人太瘋,這些女人裏個個都是相貌出眾,李萱詩雖然能壓得住,但不能什麽時候都自己上陣,不得不仰仗王詩蕓。
  「好在這事最後是沒成,京京也不至於誤會是我安排的,不過這樣壹來,我想要他和老郝和解,估計是難上加難,唉,這事還是再說吧」李萱詩想了想。
  到了三腳貓公司辦公室,我壹面查看資料,壹面也在心裏盤算。
  王詩蕓這個女人,並不是真如自己想得愚蠢,在郝江化那壹桿女人裏,如果要說精明,頂天也就她和徐琳,李萱詩只能算半個,她的精明只在於算計。
  稍微琢磨就知道,黃俊儒苦勸大半年都沒有令她回頭,可見她陷得多深,或許她會有那麽些許對於往昔追憶的懷念,但那幾個女人誰沒有呢。
  只怕壹碰上郝老狗那條臭屌,該怎麽樣還是怎麽樣,所以必須換個方法。
  人和人的關系,往往都是從縫隙開始崩壞,男人是源於失意,不同的地位,不同的區域,不同的圈子,造成最終的漸行漸遠,而女人則是源於失寵,失去關註,失去被需要的價值,她也就僅此而已。
  「所以,還是要再加幾把火才行」我若有所思,繼續瀏覽著資料,很快我便註意到壹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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