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招新

　　李強玄沈默了壹會，並沒有回答張汝淩的問題，而是反問：“妳們覺得呢？”
　　老敢先表態：“買斷可以搞，調教要慎重。”
　　“嗯……我也這麽想”，劍哥說，“從商業模式上，買斷的方式，只是壹種增加人員的渠道。人來了之後該怎麽搞，和我們之前的做法沒有太大區別。對我們來說變化最小，最保險。委托調教，這個我們沒有經驗，而且被調教女孩的來源、去向都在那個秦老板手裏控制著，我們會很被動。”
　　“不過，這種新的模式，倒是壹種更好的盈利方式。”張汝淩表達了不同的想法，“專屬性奴這個概念對很多客戶還是很有誘惑力的。其實像趙總那樣的常客，每次都約奴兒，基本跟專屬也差不多了。如果奴兒是個新人，來了之後就開始被趙總約，不接別的任務，她不就相當於專屬的麽？跟現在的情況也差不多。
　　但是加了這個名頭，費用就可以提高壹大截。我覺得我們倒不必接秦老板的調教任務，就像劍哥說的壹樣，來源和去向都在人家手裏控制著。但是我們可以考慮添加專屬性奴調教的服務。我們自己有了可把控的客源，有自己的招女孩的渠道，幹嘛不自己幹呢？秦老板那邊咱們只作為渠道的補充就好。”
　　“嗯……可是調教這事……咱們不專業啊。”劍哥表示擔心。
　　“慢慢來，聽那秦老板的女孩來源，說是自願，其實妳想想，那樣的情況下配合度不會太高。所以就算我們買來像其他女孩壹樣用，也要費壹番精神的。我們先找其中壹兩個試試。”
　　“嗯，其實阿淩說的是我主要擔心的。”李強玄說，“我就沒想著要給秦總做委托調教的生意。我主要糾結在要不要從他那買女孩。顧慮，就是阿淩說的，她們配合度不會高。這和我們招來的，純自願的不壹樣。我們能不能，敢不敢用這些女孩，這是最大的問題。”
　　“老大有什麽想法？”老敢問。
　　“我想，壹方面先從秦老板那少招幾個過來試試，委托調教的事就說我們沒經驗，先不接。另壹方面，妳們幾個除了設計玩法，是不是也試著研究壹下調教新人？老敢，妳這方面經驗還豐富些，回頭給妳壹個妳先調教壹下試試。”
　　“行”“嘿嘿，老敢有艷福了。”
　　“怎麽？阿劍有想法的話我也給妳安排壹個？”
　　“別別，我那個膠還沒整明白呢，沒空。”
　　“劍哥又研究什麽膠？”張汝淩問。
　　“哦，我最近在研究壹種可以把小穴粘住的膠，嘿嘿。”
　　“啊？粘住？為什麽要粘住？”
　　劍哥清清嗓子，換壹張正經臉說：“這個膠呢，是可以粘住皮膚或者粘膜，總之，是肉就能粘，而且粘性很大。有沒有過被502粘手的經歷？對，差不多就那個感覺。但是，它最大的特點是，能夠被女性興奮時陰道分泌的粘液溶解。設想壹下，往陰道口塗上壹點，把她們的小洞口粘住，這樣就算她們想要也沒有辦法馬上插入，就算用手指都不行，只能努力自慰，直到裏面有足夠多的淫水溶解掉所有的膠，才能插入。是不是很有趣？”
　　“哼，劍哥凈發明欺負女孩子的東西。”小柔抱怨到。
　　“他就是個變態。”如霜補充。
　　“聽起來挺有趣啊，”張汝淩表示出了興趣，“也可以試試粘尿道口，這樣要想尿出來就必須先自慰，用淫水溶掉尿道口的膠才行。哈哈，這樣肯定很有意思。”
　　“我操，阿淩妳就是個天才，我怎麽沒想到這麽用！”
　　“哥哥～”小柔撅著嘴對張如淩說：“妳……妳……不許給我塗太多！”
　　“呵呵呵呵，”老敢的助理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小柔妹妹對阿淩真好。”
　　“黑，難得聽到鈴兒說話啊，平時去老敢那，鈴兒不是堵著口球就是堵著肉棒，要不就是正被打。叫聲經常聽，說話可不容易聽到，是不是阿淩？”
　　“是啊，沒想到鈴兒說話也這麽好聽。”
　　“阿淩妳那也字是什麽意思？哈哈哈……”劍哥笑的鈴兒也不好意思的臉紅了，“叫聲是不是更好聽？哈哈，比小柔的叫聲如何？”
　　“恩……”張汝淩壹時不知道怎麽回答，小柔卻幫他解圍說：“好了，我沒有鈴兒姐姐叫的好聽就是了。”
　　“那，妳那個膠研究的怎麽樣了？”張汝淩岔開話題問。
　　“效果還不穩定啊，配方還得再調整。有次我們倆試了壹下，壹開始還挺好，粘住了，然後她就自慰，我也幫她摸，”劍哥說著就把手伸進了如霜兩腿中間。
　　如霜嬌嗔的拍了他手臂壹下，但似乎沒有拒絕的意思。“摸到她快來了，正好也開了，我就插進去了，在裏面就來了壹發。等射完了發現拔不出來了。”
　　“啊，為什麽？”
　　“粘住了，哈哈哈……”劍哥捂著臉笑，“那……那膠，可能我操她的時候，把洞口那點的淫水蹭沒了，可是膠沒蹭掉。淫水沒了之後那膠又粘了，把我那兒，跟她洞口粘壹塊了。”
　　“妳還說，要不是妳那東西太粗把我的水都堵在裏面了，也不至於。哎呀妳輕點……恩……”
　　“後來怎麽辦了？”張汝淩從前仰後合的笑聲中緩過來問。
　　“哎呀，可費勁了。射完等我小了，她騎在我身上繼續自慰，想再用水把膠溶掉。”
　　“妳插他的時候應該就有很多水啊，妳小了水不就能流出來了麽？為什麽還要自慰？”
　　“壹開始我們也這麽想的，可是不管用，我猜測可能是因為混和了精液，那些水就失去溶解膠的能力了。”
　　“我去，還有這缺陷？”
　　“我也沒想到啊，就只能讓她騎在我身上繼續揉自己，我也幫著，想要再流出些新的水。”
　　“流出來就好了？”
　　“哎呀～壹點都不好～”如霜面頰緋紅的說：“本來下面被他扯的疼，就不敢動作太大，好不容易我才有點感覺，結果他在我裏面又硬了～又給堵住了。”
　　全桌人笑成壹團。小柔不好意思笑的太放肆，抱著張汝淩胳膊，把臉埋在他臂彎裏，但依然能從她抖動的頭發看出笑的花枝亂顫。
　　“我也沒辦法啊，這我哪能控制的了？妳有多誘惑妳也不是不知道。”
　　“討厭～啊～”如霜似乎已被劍哥摸的有些進入狀態了。
　　“後來呢？”張汝淩很想知道故事的結局。
　　“後來找了那天休息的奴兒幫忙。”
　　“她怎麽幫？”
　　“我扣她唄~挖出水來從外邊塗。還別說，她雖然水不算多，但是很滑，就跟塗了潤滑油似的，溶膠的效果特別好。”
　　“嗯，那個趙總喜歡約她的壹部分原因就是因為滑。”李強玄指了下張汝淩說，“阿淩體驗過，是吧？”
　　“呃……有麽？”張汝淩努力回憶。
　　“哎呀老大，小柔在這呢，妳別瞎問。”劍哥攔住李強玄說，“等小柔不在再聊，哈哈哈。”
　　“劍哥不用攔著，”小柔倒是很大方，“哥哥就是插過奴兒，那天我也在。”
　　“哦，想起來了。那天妳們三個猜肉棒那次，我當時沒太註意，插的時間太短，哈哈。”小柔壹說，張汝淩立刻就想到了。
　　“還太短？！”劍哥壹臉“妳是不是不想活了”的表情看著張汝淩。
　　“就是短啊，我就靜靜的插在裏面十來秒而已，她很快就能猜出不是趙總的，我就退出來了。”張汝淩但是很淡定。
　　“劍哥不用驚訝，我可沒那麽小氣。”小柔摟著張汝淩說。
　　“喲，那天我給阿淩足交的時候，妳可不是這個表情呀~”如霜壹臉潮紅的說。
　　“那不壹樣啊~姐姐用腳揉哥哥的肉棒，我當然在意了。”小柔脖子壹挺，認真的反駁。
　　“用腳怎麽不壹樣了？”
　　“人家要往嘴裏吃的東西，妳用腳摸，我還怎麽吃啊？”
　　“哈哈哈哈”再次哄堂大笑。
　　“小柔妳這，哈哈”劍哥笑的快岔氣了，“我竟然覺得好有道理的樣子，哈哈哈哈。”
　　劍哥笑的也顧不上手裏的動作，對如霜的撫摸停了下來。如霜推開劍哥的手，起身理理短裙說：“劍哥的手就是不老實，我得去下廁所。”
　　李強玄向著如霜的背影挑逗的叫道：“要是有需要不用自己去廁所解決呀，這裏這麽多男的呢。”
　　鈴兒替如霜解說道：“估計是下邊衣服濕了難受。”
　　“忽然覺得我也想去壹下。”劍哥跟著起身也向廁所走去。
　　“還是劍哥體貼，去看看如霜有沒有需求，哈哈。”張汝淩終於抓住壹個打趣劍哥的機會。
　　“飲料喝多了，我也有點想去……”鈴兒捂著小腹說。
　　李強玄做了個坐下的手勢說：“妳等他們倆出來吧，裏面就壹個位置。”
　　“讓妳們說的我也想了。”張汝淩像是湊熱鬧的說，“我排鈴兒後面。”
　　“哥哥想去的話，我可以幫妳呀。”小柔說著就鉆到桌子下，熟練的拉開張汝淩的拉鏈，含住陽具為他接尿。張汝淩雖然嘴上說著：“哎呀，在飯桌上多不好意思。”但還是很享受的尿進了小柔的嘴裏。吞下全部尿液並為張汝淩舔幹凈身體，整理好衣物後，小柔才又從桌子下鉆出來。
　　李強玄目瞪口呆的看著張汝淩感嘆：“我操，妳怎麽調教她的？！這都能接受？”
　　張汝淩略尷尬的笑笑：“我也沒怎麽調教，就……就這樣了。再說，不是也有女孩做廁奴麽？那些比這個口味重吧。”
　　“可是……她可是小柔啊，竟然能同意？！”
　　張汝淩斜眼看看小柔，發小柔也忍著笑看他：“她就……同意了唄，”老敢沖著張汝淩比劃了壹個大拇指說：“牛！”
　　“我決定了，阿淩妳也得責調教壹個新人。”李強玄拍著桌子命令。
　　“我……我不……”
　　“妳敢說妳不會？！”李強玄指著小柔把張汝淩的話直接噎死。
　　劍哥這時也和如霜壹同從廁所中出來，好奇的問：“阿淩會什麽？”
　　“我操，阿劍妳沒看到，剛才，小柔她，給阿淩……”李強玄連比劃帶說的介紹了剛才的壹幕。
　　“我去，”劍哥也驚嘆：“阿淩妳這連腳都沒開發過，倒是把喝尿都解鎖了？
　　妳這技能樹點的挺偏阿~回頭妳教教我……
　　“滾！”如霜壹腳把劍哥踹到座位上，終止了他的妄想。
　　幾個星期後的壹天，張汝淩坐在設計室中間的墊子上，仔細翻看著手裏的幾張紙。小柔輕輕的走過來，依偎在張汝淩肩膀上問：“哥哥在看什麽？”“哦，剛送來的，明天來面試的女孩資料。”“有什麽可看的，也就是身高體重三圍。
　　名字都是自己隨便起的。”“嗯，這兩個是。”張汝淩起說著拿出兩頁紙，那上面如小柔所說，只有女孩的花名，年齡，身高，體重，三圍這些基本信息，以及性愛史，自慰史，敏感帶作為可選項自願填寫。除此之外就是壹張女孩的大頭照和壹張全身照。這是對於來面試的女孩壹直堅持的“不問來處”的原則，從不過問女孩的過往。但另外兩份資料卻要詳細壹些。“後面這兩個是從那個秦總那買來的，”張汝淩給小柔解釋道，“除了我們要求填的這張表外，他們還附帶了兩個女孩的基本情況介紹。這個，老公破產自殺，自己也壹身債。就把自己賣了，孩子給人領養，留筆錢給孩子，秦總幫她人間蒸發。”“好慘~”“這個更慘，生父在她小時候就跟小三跑了。跟著媽媽嫁到繼父家，被繼父打罵，甚至性侵。
　　哎，那落後的地方本來就重男輕女，何況不是自己親生的，能想象。”“那繼父真不是人……然後呢？”“然後就是被秦總碰到收養了。我看這上還寫著她學過形體，舞蹈什麽的，看來是在秦總那養了幾年……等等！還是處女？！”“啊？
　　不是被她繼父……？”“不知道，寫的不太明白，可能沒成功，她跑出來了？畢竟處女這事是特殊說明的，應該不會錯，這關系到……妳知道的，價錢。”張汝淩扭頭凝視了小柔好壹會，小柔被看的有些發毛：“哥，哥哥……妳怎麽了？”
　　“我想……我不是想問妳，妳也不需要告訴我。我只是自己想著，妳來到這裏，是不是也有著什麽痛苦的經歷。”張汝淩說著，伸手摟住了小柔肩膀。小柔躲開張汝淩的目光，卻把頭靠的更緊了些：“哥哥只要知道兩件事。第壹，我以前沒他她們這麽慘，哥哥不用為我傷心；第二，我現在和哥哥在壹起，很幸福。”
　　第二天上午，在三樓的壹間小會議室中，李強玄，劍哥，老敢，張汝淩四人圍坐成壹個圓弧，圓心處坐著來面試的第壹位女孩。
　　“桂楓，是吧？”李強玄先開始了詢問。
　　“嗯~”女孩低著頭，兩手不安的放在身體兩側。
　　“我們這裏是幹什麽的，相信妳已經有所了解了吧。我就不多做介紹了，妳確認要來麽？”
　　女孩點了點頭：“我想好了。”
　　“來這裏，每天的工作內容需要服從安排。我們不會限制妳的人身自由，但是不許私自離開，否則就直接解除合同。即使有什麽特殊情況，也要報告給公司，獲得批準再走。沒意外的話每月會有三天休息可以回家，壹般安排在妳的生理期。
　　可以接受吧？”
　　“可以，我不用回家。”
　　“好，站起來。”
　　女孩起身。
　　“衣服脫了，全脫。”李強玄顯然很有經驗的將指令發的很明確。
　　女孩像是早有預料壹樣，並沒有太多遲疑。只深吸壹口氣，便將身上的衣服脫的只剩壹條內褲。她兩手捏著內褲褲邊，低頭停頓著，偷眼看向正在欣賞她美妙軀體的四個男人。
　　“脫”老敢這壹個字幫她下定了最後的決心，內褲滑落腳下，女孩終於赤裸著站在在四人面前。李強玄審視了壹會女孩，側身與老敢小聲交流：“腰不錯，胸有點小，做寵物是不是好點？”“我看，用繩子強調壹下胸部曲線的話還可以，試試捆綁，往SM發展壹下。”“轉過身去”李強玄再次命令，女孩順從的轉身。
　　“嗯……屁股不錯，適合SM.”李強玄拿筆在那女孩的資料上寫著什麽，邊寫邊問：“20？”
　　“嗯”“自慰過麽？”
　　“有過”女孩盡力保持著鎮定。
　　“有過性經驗？”
　　“有……有過”
　　“和男朋友？”
　　“算是吧”“很好，坐下吧。”李強玄停下手中的筆，擡頭命令女孩：“把腳放到椅子上，兩腿打開。”
　　女孩分開兩腿，露出身體最私密的部分。同時頭扭到壹邊，躲避著所有人的目光。
　　“毛有點多，是不是褪光比較好。阿劍妳看呢？”
　　“嗯……她這個陰型還是前面留壹點好看，下面的褪幹凈就行了。”
　　“嗯，好……不用害怕，不會疼的。”李強玄不要忘安慰壹下女孩，“手臂擡起來……對……腋毛刮了？”
　　“是……脫毛膏……”
　　“好，這樣更方便，放下吧。麻煩妳再站起來壹下，過來，離我近壹點。嗯，很好。轉過去，彎腰，用手抓著腳踝。”
　　女孩服從李強玄的命令，以壹個羞恥的姿勢向四個陌生的男人展示自己的下體。張汝淩能感到女孩的呼吸聲逐漸變得清晰，這是她身體裏血液加速流動的結果。雖然到現在為止沒有任何身體的觸碰，但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四個男人的目光足以讓這個女孩的身體發生著奇妙的變化。
　　李強玄和老敢伸手揉捏幾下女孩的屁股和大腿。“緊致，不錯。”李強玄點頭表示對老敢結論的認可，繼而雙手分開兩瓣臀肉，凝視著女孩的肛門。“能接受肛交麽？”“呃……能不能不……”“沒事，以後隨時可以加。”李強玄果決的打斷女孩。他放開了女孩的臀肉，伸食指對著那粉色的蜜洞插了進去。女孩被突然侵入，不自覺的發出嚶的壹聲。李強玄手指在裏面忽深忽淺，旋轉扭動，以各個角度摩擦，按壓肉壁，沒幾下，裏面就開始微微濕潤起來。但手指的動作僅止於此，李強玄抽回手指，邊記邊念叨著：“褶皺度3，曲率2，濕度4，綜合感受2星。好了，妳可以起來了。穿上衣服，下周就可以來上班了。具體的工作我們還要再商量壹下，到時候告訴妳。壹會外面有人帶妳去下面轉壹圈，了解下情況，然後去做個體檢，有什麽想知道的都可以問她。另外我們這有宿舍，如果妳願意的話今天就可以住在這，先熟悉下環境。好了，下壹個。”
　　相對於張汝淩腦子裏想象的淫靡猥瑣的場面，真實的面試過程竟然如此簡潔明快，甚至還透著專業的氣息，這讓張汝淩略感意外。但想到壹會那個身世悲慘的女孩，這樣的面試也讓他稍微放松了壹些。第二個位面試者身材惹火，也頗有幾分姿色，完全沒有任何害羞的表現，甚至還給張汝淩拋了幾個媚眼。很快，第二位也結束了面試。李強玄收拾下資料起身說：“好，下壹個就是秦總送來的了。
　　老敢，這個妳先來，咱們先撤吧。”李強玄，張汝淩和劍哥帶著各自的椅子離開了這間會議室，只留下老敢壹人，面對著壹張空椅子坐在別無他物的會議室中。
　　這是張汝淩提出的想法。秦總送過來的女孩，並非出於完全的自願，心理上防禦性會比較高，四個人壹起面試可能會給她們過大的壓力，不如只由計劃負責調教的壹個人來面試，削弱女孩心裏上的防禦性，可能會進行的更順利些。但另外三人其實並非完全不參與面試，他們通過那間會議室裏安裝的攝像頭，在另壹間屋裏觀察著面試的過程，並能通過老敢左耳上戴的無線耳麥跟他交流。
　　老敢面試的是那位躲債的媽媽。雖然已經生子，但其實也只有27歲年紀的她，面容端莊，身形優雅，讓人看著甚至比剛才兩個女孩更容易引起本能的欲望。對於從秦老板那買來的人，與其說是面試，倒不如說是“驗貨”更恰當。不需要詢問被試者的意向，不需要溝通工作的情況，不需要詢問她們的任何自願。她們唯壹的選項就只有接受壹切。老敢對這身份的改變把握的足夠精準。那少婦進來後，除了確認了“青萱”這個名字外，老敢沒有更多的問答，直接命令她脫下衣服。
　　青萱表現出了明顯的抗拒情緒，但也正確的認識到自己的處境。脫下衣服的過程中，每壹個動作都要比前兩個自願應招的女孩遲疑的多。當脫到只剩內衣褲時，強烈的羞恥感使她即使下了很大的決心仍然沒有勇氣在這個面相猥瑣的陌生男人面前解開胸罩。老敢見狀，毫不猶豫的擡起手，壹巴掌打到青萱臉上，然後用力扯掉她的胸罩和內褲。“老敢，下手輕點，意思意思就可以了。”耳機裏傳來劍哥的聲音，但老敢並沒有什麽回應。
　　“要明白自己的處境。”老敢冷冷的說著，開始了對青萱身體的細致檢查。
　　青萱忍著臉上火辣的疼痛，站在原地不敢有任何動作，任由老敢揉捏她的乳房，撥弄陰毛，探索身體上每壹個隱秘的角落。
　　“不過適當給些這樣的小懲罰可以提高服從度。”在另壹件屋裏看著屏幕的李強玄對張汝淩說和劍哥說，“下壹個可能會更不配合，阿淩妳到時候不要手軟。”
　　張汝淩看著手裏拿的下個女孩的資料念叨：“下壹個……好像才18歲？”“嗯，年齡小也不能手軟。”“不是，我是覺得這姑娘年齡小，又還是個處，沒經歷過什麽，要是太強硬了，她把自己傷著，或者跑了什麽的……就比較麻煩。買她……挺貴的吧？”李強玄狡黠壹笑，指指屏幕說：“比這個便宜壹半。”
　　“啊？！老大妳怎麽跟人家談的？”劍哥也覺得不可思議。
　　“處女難道不應該更貴壹些麽？”張汝淩問。
　　“嘿嘿，談判技巧。我們跟他說買來是當普通女孩用的嘛。我們服務方式，他也看見了，處女不處女有什麽區別？前壹個客人用過了，後壹個客人再來不就不是了？而且，因為她沒經歷過性事，我們反而要費更多的精力調教，所以，對我們這來說，處女反而是減分項。嘿嘿，我這麽說完，加上又忽悠了兩句以後長期從他那招人之類的，他就答應了。”
　　“我怎麽以前沒發現老大這口才這麽厲害呀，哈哈哈。”劍哥奉承道。
　　“得了吧，別捧我了，看著。”
　　“但其實我們是要把她們作為客人的專屬性奴調教？”張汝淩確認著自己的任務。
　　“對呀！”劍哥顯然比他想的明白，“妳這個如果調教出來，專屬，處女，性奴，出售價能是那個的兩倍！”
　　“劍哥，妳眼睛裏都快閃出金光了。”
　　“所以，”李強玄補充說，“阿淩妳壹會面試的時候，包括以後調教的時候，都要記住——不許弄破她。”
　　另壹邊，青萱正上身匐在椅子上，翹起屁股被老敢檢查陰道。
　　“孩子多大了？”
　　“壹歲”“是不是有點松？”耳機裏，劍哥問老敢。老敢微微點頭最為回應。“剛生完壹年能有這樣的身材已經恢復的很快了，”這回耳機裏是李強玄的聲音：“估計再恢復壹陣應該就差不多。”
　　“肛交過麽？”老敢抽回手指，繼續冷冷的問。
　　“沒有”“口交？”
　　沈默……
　　啪！粉嫩的屁股上多出了五個指印。
　　“啊！”
　　“回答問題！”
　　“有，有”
　　耳機裏，劍哥又在評論：“對，屁股打重點沒事，不要打臉。”
　　“自慰？”
　　“有……”
　　“以後我負責調教妳。”老敢說這句的時候，用手在她屁股被打的位置輕柔了幾下。
　　“對，要這樣恩威並施。”李強玄又在給張汝淩講解。
　　老敢繼續對青萱說：“最終妳可能會在我們這裏，每天以不同姿勢服務七八個客人。或者被賣給某個客人做他個人的性奴。具體會是哪個，看妳調教的結果了。”
　　沈默。
　　“但在此之前，妳要無條件服從我。明白了？”
　　“是……”
　　“好，起來吧，跟我走。不要穿衣服，就這樣走。”
　　老敢把青萱帶到醫務室去體檢，並囑咐工作人員在提交完成後把她領到自己的工作室。安排好後，老敢回到李強玄他們那屋。老敢壹進來，劍哥忙問：“怎麽樣？”“可以，素質不錯。”“老敢妳看著挺專業啊。”“學習了壹下。”
　　“學什麽？”“有本書，關於調教的。”張汝淩也湊過來：“這還有書？早知道我找妳借來看看了。我現在看是不是有點來不及？”“廢話，”李強玄催促張汝淩，“妳快點過去準備好。想想老敢的過程，實在不行還有我們呢，別心虛。要能威懾住以後才好調教。”
　　張汝淩忐忑的走進面試的會議室坐下，心中思緒萬千。幾個月前他還是這裏的客人，女孩們都會無條件滿足他。他不需要考慮如何與她們相處。現在他坐在這裏，即將面對壹個未經人事的女孩，要把她調教成用身體取悅別人的性奴。如何能讓壹個普通女孩有這樣的心裏變化？她壹會哭了我該怎麽辦？不服從我要怎麽辦？適度懲罰？應該用多大力氣打她？還不讓弄破？就是要教她男女之事，但是還不能真插她？這TM也太難了。李強玄那小子不會是找借口想把我開了吧？
　　正胡思亂想間，兩位工作人員已經將第四位面試的女孩帶進了屋子並離開，反手關上了門。張汝淩擡頭壹看，見這女孩有個165cm左右的身高，大約比小柔略高壹點。壹頭淩亂的短發，像是剛起床的樣子。上身是壹件原本應該是淡黃色的雞心領短袖，現在已經有些灰撲撲的，看樣子大概是穿了好久沒有洗了，尤其那目測能有C杯的胸部附近似乎更灰暗壹些。下身穿著壹條毛邊A字牛仔短褲，同樣是歷經滄桑的模樣。光腿，雙腿筆直修長，比例完美。腳上壹雙布面運動鞋，不太確定本色是灰還是白。她站在那裏，給張汝淩壹種奇怪的感覺。明明眼睛和臉都是朝著他的方向，但張汝淩卻不能確定這女孩是不是在看他，不知道她的眼睛聚焦在哪裏，似乎是透過張汝淩的身體，看著他身後的空氣。
　　“妳叫什麽名字？”雖然資料裏有寫，但張汝淩還是問了出來，像是在找話題。然而這女孩卻沒有任何回應，甚至沒有表情的變化。
　　完蛋，最簡單的對話都無法順利進行麽。張汝淩這麽想著，又凝視著女孩的眼睛做再壹次的嘗試：“問妳名字……”
　　“我是被賣給妳了麽？”
　　我去，終於說話了，至少不是啞巴——張汝淩這麽安慰著自己。
　　“不是我個人，是賣給我們公司。”
　　“那妳們想叫我什麽就叫我什麽吧……反正妳那上面的名字也不是媽媽給我取的。”少女略帶幽怨的說著。她的眼睛在說話時完全沒有任何變化，壹直處於無聚焦的狀態。要不是剛才進來後是她自己走到椅子旁的，張汝淩甚至要懷疑她是不是瞎子。
　　“有趣……妳今天是第四個面試的，我就叫妳小肆吧。怎麽樣？”張汝淩強作鎮定的說著，順手把資料上她原來的名字塗掉，在旁邊寫上了“小肆”。
　　“哥妳不是認真的吧？這名字太隨意了。”耳機裏傳來劍哥的聲音。
　　張汝淩沒回應劍哥，女孩也沒回應張汝淩。
　　（我擦，這姑娘怎麽回事啊，又不說話了啊！我是不是真的要被開除了？開除了我還能來這麽？還能見到小柔麽？對了，適度的懲罰……打哪？我要走過去打麽？我讓她轉過身？她要是還不理我應該怎麽辦？算了，要不再試試。）“小肆”張汝淩試著叫了壹聲。
　　“嗯”沒有表情，沒有語調。
　　（答應了？！那就是認了？好，至少先不用打她了。）“站過來壹點。”（陪樣服從的習慣，先從壹些簡單的命令開始。）小肆向前邁兩步，站到張汝淩伸手可及的地方。張汝淩註視著那對沒有焦點的眼睛，伸手摸向她的大腿。小肆的臉上竟然沒有任何表情的波動。
　　“小肆有經常做運動吧”“是”小肆稍微低頭，讓臉朝向張汝淩。但張汝淩依然覺得她沒有在看自己。
　　“我是妳在這裏的調教師，負責把妳調教成壹名性奴。從現在開始，妳要完全服從我的命令，不能有任何抵抗，明白了嗎？”
　　“明白”“很好，那麽……”張汝淩頓了頓，收回小肆腿間的手，調整壹下自己的氣息，以壹種更威嚴的聲音發出下面的命令：“把衣服脫了。”
　　張汝淩似乎看到小肆嘴角閃過壹絲嘲弄似的微笑，但很快她的臉就被掀起的衣服擋住了。出乎張汝淩的意料，她無比平靜的脫下上衣和短褲，連鞋子也甩到壹旁。“內……”張汝淩剛要強調，卻發現小肆已經解開了內衣的扣子，壹對肉球跳脫而出。張汝淩感覺剛才對這雙奶子的大小估計不足，現在看該有D了。
　　（難道內衣穿小了？剛才感覺沒這麽大。）把胸罩扔到地上，小肆又彎腰褪去內褲，也同樣放到壹邊。整個過程沒有壹絲不自然的停頓，她就像是在自己家中準備洗澡壹樣順暢的脫到赤身裸體。
　　張汝淩站起身，圍著小肆轉了壹圈，欣賞著這天賜的尤物。18歲的身體，豐碩的雙乳，粉嫩的乳頭，細致的腰身，性感的肚臍，圓潤的臀部，稀疏的壹小叢陰毛，都讓張汝淩浮想聯翩。
　　（可惜竟然不讓弄破她……等等，這是什麽服從度？為什麽她這麽幹脆就脫光了？未經人事的處女？有這麽服從的麽？）張汝淩轉回小肆面前，伸手抓住她的左乳，試探著她容忍的底線。（好像壹手抓不下……）小肆扭過頭面相張汝淩，依然失焦的眼神。（好像也沒生氣？）張汝淩手上加大力度，握了兩下。小肆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手感怎麽樣？”耳機裏的劍哥問。張汝淩另壹只手在下面偷偷朝攝像頭比了個大拇指。
　　“小肆的胸，會讓很多女孩子羨慕的。”張汝淩不舍的放開她的酥胸。
　　“有什麽用”能把四個字說著這麽沒有語氣沒有起伏，甚至都聽不出是疑問句還是陳述句，張汝淩覺得把她給老敢更合適壹些。
　　“沒有用，”張汝淩給出了自己都感覺意外的答案：“但作為性奴，可以多壹個侍奉主人身體的工具。”
　　“果然”
　　“把腿分開點”小肆側跨半步，張汝淩伸手摸向她的下體，手掌按在陰唇上。小肆依然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化，任張汝淩隨意操作。張汝淩手掌在她外陰揉搓，陰唇部分沒有壹根陰毛，光潔柔嫩，手感很好。但張汝淩卻總感覺自己是在摸壹個有體溫的矽膠娃娃——沒有抵抗，沒有迎合，沒有嬌羞，沒有任何別的女孩有過的反應。
　　“這丫頭不會有什麽精神問題吧？這麽摸都沒事？”李強玄小聲議論著，然後是老敢的聲音：“再看看。”
　　“有沒有自慰過？”張汝淩邊柔邊問。
　　“不知道”“怎麽會不知道？哦，不知道自慰麽？就是自己這樣摸自己這裏。”
　　“沒有……男人才喜歡摸”
　　（天哪，妹子妳都經歷了什麽？）“那也很好，我會教妳的。”
　　“可以不學麽？”（疑問句！終於能說個帶語氣的話了！）“不可以”“好的”
　　張汝淩又繞到後面，撫摸她光潔的背脊，充滿彈性的美臀。雖然看不到小肆的表情，但張汝淩異常的確信她依舊沒有表情。啪！張汝淩狠了狠心在屁股上抽了壹下。除了遵循物理規矩的晃動外，就只有耳機裏劍哥的聲音：“我去，剛才她好像眉毛都沒動壹下。她有知覺嗎？”
　　“疼麽？”
　　“疼”“疼為什麽也不叫？”
　　“叫就會不疼麽”“呃，不會”
　　“那為什麽叫”（妳說的好像挺對，我竟然無法反駁。）張汝淩尷尬著又繞回正面，耳機裏隱隱聽到三個人的笑聲。
　　“好了，跟我過來吧，我帶妳去做體檢。”
　　小肆跟著張汝淩走出屋門時，張汝淩猛然回頭問：“妳沒想著要穿上衣服再出來麽？”
　　“妳沒說，要麽”
　　“……不要，這樣更方便。不過妳還是把鞋穿上，這壹段地板涼。”
　　“哦”〖【第25章：充氣娃娃的調教日常
　　張汝淩帶小肆到醫務室做體檢，並讓小肆體檢完成後在醫務室門口等著他，之後他便回到會議室，跟李強玄壹起討論起幾個新人的安排。
　　“阿淩很成功啊，那姑娘服服帖帖的。”張汝淩壹進門，劍哥就誇贊起來。
　　“別逗了，妳沒看見麽？換妳她也照樣聽話。”
　　“那就是妳運氣好唄，撿到寶了，服從度這麽高。咦，老大妳說她是不是被……被誰調教過？”
　　“資料上倒是沒有……”李強玄沈吟道，“這方面應該不會作假。人在我們這，有什麽事我們問不出來？”
　　張汝淩沈思了壹會說：“也許她繼父……對她做了什麽類似……類似洗腦式的灌輸？所以才這麽聽話？”
　　“那她後爹還真是個高手——哎？不對呀，灌輸了半天想破處的時候不也沒成功麽？老大妳覺得秦總會不會騙我們？她真的還是處？阿淩妳剛才有沒有……”
　　“沒有，我怕弄壞了，老大不讓。”
　　“這個不會吧，”李強玄否定了劍哥的想法，“也不用瞎猜，是不是，體檢會查出來的。反正阿淩妳就慢慢調吧，也不急，主要為積累經驗。好了，咱們先商量壹下前面那倆的工作安排吧。”
　　也就討論了十來分鐘，幾個人就離開會議室各自忙碌去了。張汝淩回到工作室時，小柔穿著上白下黑的制服正收拾屋子，見張汝淩進來連忙問道：“哥哥怎麽自己回來了？那個女孩呢？”
　　“在檢查身體，壹會我再去接她。”
　　“哦對，還要檢查身體。那女孩怎麽樣？”
　　“就……挺聽話的。”張汝淩覺得這個說法最貼切了，“對了，這是她的衣服，妳回頭幫我送到洗衣房去吧。”
　　“好的，呀，怎麽這麽臟，像是好久沒洗過的。以後她就跟我們壹起住這裏？”
　　“我正想說，我們三個人睡這墊子是不是有點擠？”張汝淩指指地上的墊子。
　　“哥哥左擁右抱多好呀，嘻嘻。”小柔蹦過來抱住張汝淩的左臂。
　　“好什麽，多不方便。”
　　“不方便什麽？不方便睡覺的時候欺負我？還是有我不方便欺負她？我不會嫉妒的，哥哥放心。”
　　“欺負她？李強玄可不讓我弄破她，要把她調教成沒人用過的處女性奴，好賣的更貴些。”
　　“啊……那哥哥就根本不能碰她小穴唄，我還以為能有個人跟我分攤壹部分哥哥的變態要求呢。”
　　“嘿~我哪個要求變態了？”張汝淩在小柔腦袋上輕輕拍了壹下。
　　小柔翻著白眼看張汝淩：“尿人家菊花裏~”
　　“呸，那還不是因為妳不讓我去廁所，還怪我。”
　　小柔沖張汝淩做了個鬼臉。
　　“好了，”張汝淩說，“說正事，咱們三個擠擠睡？還是讓她睡妳宿舍去？”
　　小柔認真想了想：“嗯，那要不讓她睡我那吧。人家剛來，就被迫陪壹個不認識的老男人過夜，多慘啊~”
　　“嗯，尤其旁邊還有個壞女人的時候……”
　　“哥哥妳！”
　　“哈哈哈，對了，還有個事。妳找身妳的衣服給她穿吧，找件寬大點的。我忽然覺得這麽光著領回來也不合適。”
　　“哦，那就那件睡衣吧。”
　　“哪件？”
　　“灰綠色沒袖子，連體的那件，就是大前天被哥哥射到上面那個。”
　　“不用加後面這段描述！”
　　“嘻嘻，我以為哥哥會對這個記得個更清楚嘛……她多高？”
　　“比妳高壹點點，應該能穿上。”
　　“好，那就這個吧，穿起來也省事，壹套就行，給。”小柔很快從衣櫃裏翻出睡衣遞給張汝淩——畢竟平時也不怎麽穿衣服，所以櫃子裏就沒幾件。
　　“嗯，估計體檢也差不多了，我去接她了。”
　　醫務室的門口有壹排椅子供人休息。張汝淩老遠就看見小肆挺著兩顆肉球雙眼無神的坐在那裏。他走過去把衣服遞給她說：“穿上這個吧，可能有點小，湊合壹下。”小肆擡眼看看他問：“問什麽又穿衣服”“又？……話說穿衣服才是正常狀態吧，難道不是麽？”
　　“可是這裏不正常”“怎麽不正常？”
　　“她們都穿的好少”張汝淩理解小肆說的應該是裏面來看病的女孩子。人難免生病，女孩子們也經常有個痛經什麽的，太嚴重了就來醫務室看看。平常“工作”時裸慣了，即使生理期可能也就穿個內褲就來了，頂多再加個吊帶。
　　“這裏……嗯，是有點特殊，壹句兩句說不明白。反正我覺得穿件衣服妳可能會感覺好壹點，就給妳拿來了。”
　　“……那我穿上吧”小肆起身接過睡衣，套頭穿在身上，往下拉了拉衣角。長度倒是還好，下擺的位置足夠蓋住下體，只是胸部有些緊，兩粒明顯的凸起隨著身體晃動。張汝淩咽了口口說：“跟我來。”
　　領著小肆來到設計室，張汝淩為她打開門。小肆走進屋，環視裏面的陳設，正在收拾壹捆皮鞭的小柔跟她打招呼：“妳好呀，妳就是……”
　　“她叫小肆，我剛給她起的名字。”
　　“嗯？為什麽叫這個？”
　　“因為她是今天第四個面試的。”
　　“哥哥妳這也太隨便了吧~”
　　“哥哥……”小肆望著小柔念叨著。小柔沖她擺擺手：“哦，隨便叫的，不要在意，嘻嘻。沒有血緣關系。”
　　“她叫小柔，是我的……助理”
　　“妳18歲是吧，那比我還小壹點，我就叫妳妹妹啦~”張汝淩繼續介紹到“這裏就是我的設計室，妳以後白天就在這裏接受調教，我會給妳安排好每天的功課。晚上的話，因為妳們沒有自己的宿舍，小柔和我睡這裏，妳就睡小柔那屋吧，等晚上小柔帶妳過去。”
　　“妳讓我自己睡”
　　“嗯”
　　“為什麽”“為……為什麽？或者……妳想和我睡？”
　　“妳把我買來不是為了晚上強奸我麽”“啥？不是，等等，都說了不是我買……”
　　“我知道了，妳今天晚上想強奸她”
　　“我？哈哈哈，哥哥想‘強’奸我還真是有點難，哈哈哈~”
　　“天哪，妳腦子裏都是什麽，妳覺得我天天都要強奸個誰？”
　　“就是，哈哈哈，再說也不壹定非得晚上……”
　　“小柔妳就別搗亂！”
　　“真的不強奸我麽”“不，不，不！”
　　“妳哥哥強奸過妳麽”“沒，沒有，哈哈哈”小柔笑的捂著肚子蹲到地上。
　　“好了，好了，妳先去洗個澡清醒壹下，浴室在廁所裏面。”張汝淩指指廁所的門。
　　“沒有熱水麽”“當然有，妳又在想什麽？”
　　“妳說‘清醒’，我覺得是讓我用涼水……”
　　“我要被妳氣死了，小柔妳幫她弄壹下。”
　　小柔努力止住笑，過來拉著小肆的手往裏走：“來吧，我幫妳洗，哈哈哈。”小肆邊跟小柔走邊呆呆的問：“妳也是被賣到這的麽”“不是，哈哈哈，不過，可能也差不多，哈哈。”
　　……
　　小柔的笑聲伴著小肆的各種奇怪問題終於被關進了廁所裏。張汝淩坐進沙發裏，終於能靜靜的望會天花板。他好像明白了為什麽秦老板願意低價賣掉小肆——李強玄還是太年輕了。
　　“哥哥妳看~”過了好久，小柔領著終於洗完澡的小肆壹出來就喊。張汝淩尋聲望去，見小肆依然穿著那件睡衣，頭發濕漉漉的，但已經被梳理順暢，身上的水珠已經擦幹，除此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麽特別之處。（小柔想讓我看什麽？）忽然，他好像註意到了什麽，脫口而出：“我去，妳怎麽給她洗的？扒了層皮麽？這至少白了兩個色號！”
　　“嘻嘻，是吧，我壹洗才發現原來她這麽白~不如叫雪兒吧，比小肆好聽多了。”
　　“不好，雪兒有些俗氣，小肆多個性。”
　　“不要，我喜歡雪兒。”
　　“那好，壹人壹個字，就叫肆雪吧。”
　　“行，肆雪妹妹，我親切的稱妳為雪兒，可以吧。”
　　“可以”（這不還是雪兒……算了，隨她叫吧。）“差不多該吃飯了，小肆想吃點什麽？”
　　“我到底叫什麽”“小肆！”
　　“雪兒！”
　　“吃腸粉”“……”
　　“……”
　　“我問問有沒有。”張汝淩拿起桌上的內線電話打給後廚。
　　“餐飲區就在外邊右手那道鐵門裏，我們有時候過去吃，也可以讓他們送過來……”小柔拉著肆雪坐到沙發上，給她介紹起日常起居來。
　　……
　　“壹會吃完飯我帶妳去我宿舍吧，順便收拾壹下，以後妳就住那了，妳看看還需要什麽。妳有什麽隨身……呃……有沒有什麽隨身物品之類的……是不是沒有？”（別說隨身物品，隨身衣服都被張汝淩扒光了）肆雪搖搖頭。
　　“沒關系，需要什麽跟哥哥說就好了，哦，跟我說也行，有些女孩子的東西，妳不好意思跟哥哥說的話，嘻嘻。不過熟悉了之後，其實也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啦。哥哥是個很溫柔的人呢，壹定會對妳很好的。我現在……”
　　“他真的沒有強奸妳麽”肆雪打斷了小柔。
　　小柔被問的又笑了壹下，然後雙手抓著她肩膀，看著她的眼睛認真的說：“哥哥不會，也沒辦法‘強’奸我。因為對方不情願的才叫強奸。而我會很願意和哥哥在壹起……壹起……做~愛~”
　　“做……愛”
　　“嗯，我願意把身體給哥哥，願意做他讓我做的所有事情讓哥哥快樂，也信任哥哥會顧及我的感受，無論對我做什麽，都肯定不會傷害我。強奸是壹種傷害，哥哥不會傷害我，我相信他也不會傷害妳。妳不同意的情況下，他不會用暴力強迫妳的。”小柔沒忍心告訴她，他們打算以處子之身將她賣出去，所以張汝淩根本不被允許侵犯她的小穴。但反正也沒說假話，即使李強玄沒有那個要求，張汝淩也確實不會強來的——小柔這麽想著。
　　肆雪呆呆的望著小柔，微壹蹙眉，擡手捂在小柔胸口：“妳真的，願意和他……做愛”
　　“嗯，真的。”
　　“哦……我知道了”肆雪緩緩放下手臂，扭頭看看張汝淩，又看看小柔：“妳被他洗腦了”“啥？！”
　　“這可能是他們說的PUA”“不是，妳有沒有聽懂我在說什麽？”
　　“妳記不記得他對妳做過什麽奇怪的事，比如讓妳盯著壹個擺動的掛墜”
　　“怎麽可能，妳漫畫看多了吧。”
　　“對，這部分記憶肯定已經洗掉了”
　　“都說了沒有洗腦這回事！”
　　“他會不會也給我洗腦”……
　　“好了，我跟後廚說了，壹會做三分腸粉送來。小柔我們也嘗嘗……咦，妳們在聊什麽？”張汝淩困惑的看著壹臉黑線的小柔和念念有詞的肆雪。
　　午飯後小柔帶肆雪去宿舍，並在那裏好壹陣收拾——自從和張汝淩住到設計室過上沒羞沒臊的生活後，她就只把那裏當個堆放雜物的地方，混亂程度可想而知。沒有了小柔和肆雪，張汝淩也終於可以清靜壹會，設計壹下他的女奴調教計劃。張汝淩對於調教專屬女奴然後賣給客人這件事還是很上心。或許是人類習慣於以己度人的思維習慣，張汝淩覺得把女孩賣給壹個對他們好的主人，遠比在這裏每天不知道伺候多少奇怪的客人要好得多。當然他也知道，不是每個客人對性奴都像他對小柔這樣（盡管小柔並不是性奴），所以，如何設計個巧妙的方法能讓奴隸也擁有哪怕壹絲絲挑選主人的機會，也是個要考慮的問題。
　　下午就這樣過去了，晚飯時分小柔帶著肆雪回到設計室，約張汝淩壹起去餐飲區吃完飯。張汝淩猶豫了壹下，不知道讓肆雪看到那些被約做奴隸的女孩們的樣子是否對她沖擊太大。但轉念壹想，畢竟她早晚要面對這些，餐飲區，好像也沒有什麽重口味的事，於是就答應，帶著兩女壹起去吃飯。
　　晚飯時的餐飲區還是比較熱鬧的，畢竟這裏的很多客人奮戰壹夜，上午是用來睡覺的，下午才是他們壹天的開始。晚飯，正是他們盡情宣泄了整個下午後，補充能量的時機。對於張汝淩和小柔來說，這裏自然沒有任何值得關註的新鮮事，他們只想盡快找個合適的空位坐下。不過對肆雪就不壹樣了。雖然她壹如既往的面無表情，但通過她壹刻不停的切換著註視的方向，觀察著周圍的各色人等來看，張汝淩知道她心裏壹定充滿了好奇。終於找到靠邊的壹個四人小方桌坐下。小柔特意拉肆雪坐在和張汝淩同側靠裏的位置，拉進近壹些她和張汝淩之間的距離。自己則先去拿了吃的，然後坐到肆雪對面。
　　“這個是哥哥的，雪兒嘗嘗這個，我覺得妳會喜歡，嘻嘻，我最愛吃了。哦，還有這個也不錯……”
　　肆雪卻完全無心關註小柔的介紹，只呆呆的看著鄰桌只披著壹件浴袍用餐的客人，以及跪在桌下穿著奴隸裝雙手束縛在背後正為客人口交的女奴。張汝淩註意到她的目光（雖然找不著焦點，但至少能看出方向），冷冷的說：“在這裏，這就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妳要試著習慣。”
　　“她……”
　　“是性奴。準確的說，是那個客人今天約的性奴。明天她可能又會去侍奉新的主人，也可能會被安排到公共區讓客人們輪流使用。”
　　“我……”
　　“妳也要做這樣的事。”小柔註意到肆雪的身體僵住了壹下。
　　張汝淩繼續說：“不過妳和她不壹樣，妳不會被安排到公共區，不會每天面對不同的主人。我將教妳如何用妳的身體伺候男人，當妳學會之後，就會……就會有選中妳的人把妳帶走，從那以後，妳成為只屬於他壹個人的性奴。”
　　“性奴……就是要做那樣的事麽”
　　“那只是最基本的，具體要做什麽，要看妳的主人了，比如……哎，我以後慢慢告訴妳吧。雖然有些殘酷，但是，妳也只能接受。”
　　“其實也還好啦，只要妳未來的主人對妳好壹點。至少比在公共區被客人們輪流……好多了。來，快點吃吧。”小柔安慰肆雪。
　　肆雪放壹口食物到嘴裏咀嚼起來，卻好像完全沒有嘗出味道，只機械的做著動作。吃了兩口，她看著遠處推了推張汝淩的手臂：“這位先生……”
　　“呃……妳這是什麽稱呼？等等，我好像從沒跟妳說過我叫什麽？”
　　肆雪認真的點點頭。
　　“好吧，我疏忽了。嗯……妳也叫我阿淩就可以。”
　　“或者，妳隨我叫哥哥也行~”
　　“不要，太親切。這位先生……妳看那個”
　　張汝淩順著小肆的目光看去，見選遠處的壹個側對著張汝淩他們的女奴正跪在主人旁吃著盆裏的飯，下體被她的主人插入壹根香蕉，露了半截在外邊。
　　“嗯……有的客人喜歡這樣玩。”
　　“她怎麽能拉出壹根香蕉”“拉，拉出？！”
　　“噗嗤~”
　　“是不是對女人的身體進行了什麽改造”“妳又來了……那個是……”
　　“嘻嘻嘻~”
　　“妳會不會也讓我給妳拉香蕉吃”“什？我？……不不不，我絕對不會的。”“哈哈哈哈~”
　　“真的麽……妳看他好像……”
　　“別看他了！吃飯。”
　　“妳拉過香蕉麽”“哈哈，我……我可沒有，哈哈哈，我倒是吃過哥哥的香蕉，哈哈哈~”
　　“原來先生妳會……”
　　“我TM不會！”
　　三人終於吃完了飯，小柔很努力的忍住笑才沒把飯從鼻子裏噴出來。起身正要往回走，就見遠處趙總帶著奴兒邊打招呼邊走了過來。
　　“喲，老弟，又碰見了。”
　　“趙總今天自己來的？”
　　“是啊，這小妮子伺候的是越來越好了。幾天不來操她我就不舒服，哈哈哈。”趙總說著拍了拍身邊奴兒的屁股。奴兒還是奴隸裝束，只是今天多了口球。
　　“呵呵，那是趙總調教有方。”
　　“哎~哪裏哪裏。對了，上回說委托調教的事，妳們有沒有考慮啊？我跟妳說，絕對有市場。趕緊加個什麽……私奴領養業務，哈哈。到時候我第壹個來把她領走。”
　　“這個調教的事我們商量過，暫時先不做，主要是我們也沒什麽經驗，加上精力財力都有限。不過倒是從秦總那裏招來兩個新人。”張汝淩說的時候，發現趙總的目光已經靜止在肆雪胸前。
　　“呦，這個就是吧？嘿嘿，這奶子可真不錯！”趙總說著就擡手撩了下肆雪的乳房，肉球上下顫動煞是誘人。肆雪本能的兩手抱著張汝淩肩膀，將大半個身子躲在他身後。張汝淩感覺到肆雪的胸僅隔著兩層布貼在了自己後背，甚至還能感覺到那嬌嫩的乳頭。
　　“哎，趙總趙總……”張汝淩壹手護住肆雪，壹手擋住趙總，“她今天才來，還不太熟悉。”說著他探頭到趙總耳邊稍稍的說：“秦總那邊的姑娘，好像不是太……自願，我們怕有什麽意外，等改天調教好了在給您玩。”
　　聽張汝淩說完，趙總理解的點點頭：“哦~哎呀，這老秦的人都是哪弄來的，不是說沒問題麽。哎，那妳們可得好好調教調教。”
　　“那是那是。”
　　趙總也湊過來低聲說：“小心著點，萬壹鬧出人命，或者讓她跑了報警，都是麻煩事。”
　　“是，我盯的緊著呢。”
　　“不鎖上點麽？”
　　“那不用，我有分寸，出不了事。”
　　又閑聊幾句後，張汝淩和趙總作別。見趙總走遠，小柔湊到張汝淩身邊調皮的問：“哥哥，軟不軟？”
　　“什麽軟不軟？”
　　“嘻嘻，雪兒呀，剛才靠著妳後背~”
　　“呃……”張汝淩扭頭看看走在身邊的肆雪，尤其註視了壹下胸前的凸起：“確實……軟。”
　　肆雪粉白的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卻微微透出壹絲紅潤。
　　“呀，雪兒臉紅了，嘻嘻~雪兒，是不是覺得哥哥很可靠的樣子？”
　　“剛才吃飯有點熱”“哈哈哈，雪兒不好意思了~”
　　“因為那個湯，溫度……”
　　“雪兒妳不用解釋了，嘻嘻，誰還沒是……年輕過。”小柔把處女倆字吞了下去。
　　“妳比她才大幾個月呀，就以為是過來人了？”
　　“大壹天也是大，哼~”
　　當晚無事，張汝淩叫小柔早點送肆雪回去休息，因為第二天就要正式開始對肆雪的調教。肆雪默默點頭，就跟小柔回寢室了。
　　轉天上午，在設計室裏，張汝淩開始了對肆雪的第壹次調教。
　　“主人對性奴的身體有絕對的控制權，通常會依照個人嗜好對性奴的穿著有所要求。比如要求每日穿著特制的露出乳房的服裝，或者要求全裸。進壹步的，可能要求對性奴身體敏感部位如：乳頭，陰唇等，進行穿孔改造，並佩戴彰示主人對性奴所有權的飾品如乳釘，陰環等。類似的，也有以紋身標誌性奴身體歸屬的方式。故而……故而……咳~”張汝淩咳嗽壹下，轉身從辦公桌上拿起倒扣的書翻看了幾頁又放下繼續說：“故而，為主人保持自己身體清潔健康富有美感也是性奴應盡義務。所以，我讓妳沖壹下就沖壹下，雖然昨天洗過了，今天早上也可以沖壹下，我可不想妳再黑回兩個色號去。”
　　在壹旁忍著笑給肆雪吹頭發的小柔關了吹風機：“好啦，雪兒這不是洗完了麽。”
　　張汝淩走到肆雪面前，雪白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眼前。雖然旁邊小柔的裸體更附和他的口味，但肆雪前凸後翹的身材卻有著任何男性都難以抗拒的吸引力。他伸手撫摸肆雪的臉龐，看著她的眼睛說：“妳的身體真是壹件完美的藝術品，妳未來的主人壹定會為擁有妳這樣的性奴而自豪的。所以我希望妳也要保持妳身體的這份美好。”
　　“有什麽用，為了給別人看”肆雪冷冷的說。
　　“如果妳能成為壹個更優秀的性奴，就會有更多的人想要妳。那麽……或許妳就有壹些選擇的余地，至少找個對妳相對好些的主人。”
　　“有什麽區別，到哪裏，都只是個工具”
　　張汝淩皺著眉頭低頭沈思了壹會，繼而擡起頭目光堅毅的看著肆雪：“對，性奴就是個工具。妳不想做工具，那我現在就放妳走！”小柔聽的在肆雪身後連忙沖張汝淩擺手，無聲的邊搖頭邊用口型對張汝淩說：“賠~不~起~”。
　　張汝淩不理會小柔：“我可以送妳回家，這裏的事情我來負責。”說到回家兩個字，張汝淩發現肆雪的眼神忽然亮了壹下，但又轉瞬熄滅。
　　“家……我沒有了。”
　　“那妳想去哪裏，我都可以放妳去。”
　　肆雪低頭不說話，只是搖搖頭。
　　沈默了壹陣後，張汝淩拍拍她的肩膀：“我知道，妳有些不幸的遭遇。無論前面的經歷如何，畢竟妳來到了這裏。我不能改變妳過去的不幸，我只能盡力讓妳今後的日子盡可能好過壹點。但是這也需要妳的配合。”
　　肆雪默默的點頭。
　　“雪兒，妳的處境，其實也沒那麽糟。這裏的女孩，至少壹半都有著比妳悲慘的境遇。我剛來的時候，每天要用手、用嘴巴、用妳能想到和想不到的身體的每個部位去伺候各種各樣的的客人，多的時候有七八個。晚上睡覺的時候，嘴裏都還有他們的味道。”
　　“小柔姐，妳不是……”
　　“嗯，我不是被賣來的，是我自己來的。算是不懂事吧，但是，那時候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但是我沒有後悔，因為來這之後，遇到了哥哥……雪兒，妳現在至少不用伺候那些客人，以後，遇到個對妳好的主人，妳也會很幸福的。哥哥，和我，都會幫妳。”
　　肆雪轉身抱住小柔，臉埋進小柔胸前，身體微微顫動。
　　“雪兒，妳……”
　　“沒有哭”小柔擡頭沖張汝淩做個鬼臉，又揮揮手。張汝淩識趣的坐回辦公桌，繼續研讀那本書。
　　等肆雪平復了情緒，小柔叫張汝淩過來，坐在墊子旁的沙發上，然後拉著肆雪跪在張汝淩身前。
　　“好啦，今天就先來學習為主人口交。雪兒妳昨天吃飯時候見到過的。”
　　“我是妳是調教師，但妳暫時就把我當做妳未來的主人。”張汝淩補充道。
　　肆雪點點頭，眼睛有些紅，但依然無神。
　　小柔壹邊熟練的脫下張汝淩的褲子壹邊說著：“這些事情以後也是妳要為主人做的，性奴雖然主要是滿足主人的性欲，但日常起居的壹些事情也要做壹些。為主人脫褲子啦，穿衣服啦，為主人清潔身體啦之類的……好啦，這個就是哥哥的陽具，作為女奴，這就是妳每天主要伺候的東西。”
　　“好小”“噗~哈哈~哎喲！雪兒說的，哥哥打我幹嘛？……咳咳，這個，平時就是這個樣子的，興奮的時候才會變大。來，妳摸摸看~”
　　小柔抓著肆雪的手撫摸張汝淩的陰莖。“很柔軟吧？這樣輕輕的，從後往前，再回來，對。這層叫包皮，裏面的部分在興奮起來之後會慢慢變大伸出來。前面這塊會比較敏感，幹燥的狀態下用手去碰它不會很舒服，所以我們可以把它含在嘴巴裏，在濕漉漉的溫暖的空間裏它就很舒服。來，妳先舔舔前面這裏，把它弄濕了。雖然哥哥剛洗過，但可能還是有點味道，習慣就好了。”
　　肆雪怯生生的伸出舌尖，碰了下龜頭就退了回來。她看看小柔，在小柔鼓勵的目光下又伸過來，這次大膽的舔了壹下。陌生的舌頭帶來壹些不壹樣的刺激感，張汝淩被舔的發出了輕輕的壹聲悶哼。
　　“再舔舔，這裏……嗯，對，全都潤濕了才會舒服，就像我們那裏壹樣。”
　　“我們……哪裏”肆雪停下來詢問。
　　“我們……下面呀，女生下面也要濕了才會舒服嘛。”
　　“濕了……為什麽會舒服，濕了很難受的，要換褲子”
　　“呃……妳難道……沒濕過？”
　　“妳是說尿褲子麽”“不是！哎呀，就是，就是那個小洞洞裏面流出水來……”
　　“月經”“不是流血！”
　　張汝淩撫摸肆雪的頭說：“看來不光要讓妳了解男人的身體，還要讓妳了解自己的身體呢。面試的時候她說沒有自慰過，大概真的就沒有濕過。”
　　“呀，雪兒妳都沒有……沒有享受過……嘻嘻，沒事，這事就交給哥哥了。”說著，小柔沖張汝淩擠了下眼睛。“好了，咱們繼續吧。”
　　在小柔的指導下，肆雪逐漸將肉棒舔到充血變大。然後小柔找來壹跟假肉棒給肆雪做演示。肆雪依葫蘆畫瓢的用嘴唇裹住龜頭把它含在嘴裏，用舌頭反復掃過。雖然肆雪的嘴巴同樣溫潤濕滑，但她笨拙的動作和時不時碰到肉棒的牙齒，讓張汝淩壹直處於不上不下的狀態，甚至開始有些軟下來。他感覺肆雪的嘴巴就像是個有體溫的飛機杯，壹直做著機械重復的動作，並沒有更多的快感。小柔看出他的感受，壹邊指導動作要領壹邊幫著舔舔肉棒的根部，陰囊，以盡可能給張汝淩更多的慰藉。但盡管如此，兩人努力了10幾分鐘，還是沒能讓張汝淩交出今天的首發精液。
　　“小肆做的很努力，暫時先……休息壹下吧。”張汝淩有些無奈，又不想打擊肆雪，“妳在旁邊看著小柔做。來，小柔~”
　　小柔接過肉棒吞入口中，靈巧的舌頭壹陣舔弄，張汝淩的肉棒立刻進入滿血狀態。小柔將舌尖用力抵在肉棒根部，然後從下往上壹直擼到馬眼，像是在用舌頭給肉棒做按摩壹樣。同時嘴唇裹緊肉棒不漏縫隙，嘴巴配合著舌頭的按摩有節律的吮吸肉棒。張汝淩被小柔的新技巧搞的飄飄欲仙，不自覺的叫起來：“斯啊~妳，妳哪學的這招？啊~太爽~啊~”“嘻嘻，如霜姐姐教我的。”小柔吐出肉棒稍作說明就又含進去繼續按摩。在小柔強大的攻勢下，張汝淩很快就射進她嘴裏。小柔沒有像往常壹樣把精液吞下去，而是拉過肆雪的雙手，並攏做碗狀，把精液吐在她的手裏。“吶~這個就是哥哥的精液，口交到高潮就會從肉棒前端的小孔裏噴出這個。大部分時候妳需要把它們咽下去，妳可以先適應下它的味道。”
　　“妳是說要吃掉”肆雪略遲疑了下說。
　　“對，妳可以先吃壹點試試。”
　　肆雪先用舌尖舔了壹點，覺得勉強可以忍受的味道。然後張嘴吞進去大約四分之壹的量，皺了下眉頭咽了下去。
　　“怎麽樣，還可以接受麽？”小柔問。
　　肆雪微微點頭：“還……還可以。”
　　“嗯，第壹次能這樣就可以了。剩下的我來幫妳吧。”小柔過去把肆雪手裏剩下的精液全部吃了回去，“還有，射精後身體上也難免會沾上壹些，所以除了吃掉射出來的精液，還需要給哥哥清理幹凈身體。”
　　“要擦幹凈麽”“不，要用嘴巴舔幹凈。來，妳來試試。”
　　肆雪爬到張汝淩身前，在小柔的指導下把張汝淩的肉棒陰囊仔仔細細的舔了壹遍，包皮裏面的也都清理幹凈。張汝淩誇獎道：“小肆清理的不錯，來，坐上來。”張汝淩拍拍自己的腿。肆雪爬上沙發，雪白而彈性的屁股壓到張汝淩的做左腿上。張汝淩左手摟住肆雪的腰，右手也攀上了挺立的雙峰，交替的揉捏著兩個乳房，享受綿軟的手感。“讓主人玩弄身體也是性奴的日常職責之壹，壹定程度上也是對性奴的獎勵。來，把腿分開。”
　　“先生妳要做什麽”肆雪雖這樣問著，但還是順從的把緊緊並攏的雙腿打開了些。
　　張汝淩沒有說話，只對溫柔的笑笑，親上了她的臉蛋。同時，胸部的手向下移到她兩腿間，摸上了柔嫩幹爽的陰唇。肆雪的陰部光滑柔嫩，小陰唇被完全包裹在裏頭，從外邊看只有壹道肉縫。張汝淩輕輕扒開肉縫，壹根手指埋進兩春唇之間，同時註視著肆雪的表情。可她卻似乎沒什麽特別的感覺，依然像平時壹樣無神的看著張汝淩。張汝淩的手指繼續向後探索，發現肆雪的陰戶比小柔的要小巧，似乎更短壹些，因為他很快就摸到了那個不被允許進入的秘穴。
　　他的手指在洞口轉悠著，肆雪的表情依然壹臉茫然。張汝淩覺得手上的觸感與小柔的身體有很大差異，溫度略低，皮膚更細膩，最關鍵的是，她竟然到現在下體依舊幹爽，沒有壹點濕潤的跡象。要是小柔，這會恐怕早已濕成壹片了。（事實上他好像完全沒有摸到過小柔幹爽狀態的下體，小柔恨不得見到他就已經濕了）他又向前移動手指，指肚很快觸碰到陰唇交匯處的那個小凸起。
　　肆雪的身體在陰核被觸碰的瞬間忽然顫動壹下，她雙手握住張汝淩右手的手腕說：“先生，我這裏好像神經有點敏——”不等她說完，張汝淩又用手指按了壹下，肆雪又是壹顫。“——敏感，能不能不要——”又壹下，張汝淩帶著壹絲壞笑說：“不能，妳的主人很喜歡看妳這個樣子。”說著，又按了壹下，肆雪又是壹抖。“哥哥，人家也想要~”小柔不知何時也爬上了沙發，摟著張汝淩腰部，晃動著身體，兩顆乳頭在他右臂來回劃過，撩撥的人心癢。
　　張汝淩見狀，心想來的正好，右手離開了肆雪的陰核，摸向小柔的下體。熟悉的觸感從指尖傳來，張汝淩的手指毫不客氣的鉆入飽含蜜汁的小穴，小柔的嬌喘隨之而來。在蜜穴中攪弄壹陣後，張汝淩抽出手指，將手指上小柔的愛液塗到肆雪的陰核附近，然後反復揉搓按捏，搞的肆雪又是壹陣顫抖。
　　但用另壹個根手指探向她小穴洞口時，依然沒有濕潤的跡象。張汝淩繼續重復著挖掘小柔蜜穴，塗抹肆雪陰戶的操作。直到兩三次後，肆雪的身體在張汝淩的撫摸下劇烈的連續顫抖壹陣。
　　“先生，我，我坐不住，要，掉下去，了”她伸手抓著小柔和張汝淩肩膀，身體痙攣著，但很快就結束了，除了面色紅潤了壹些，呼吸略重，竟看不出有其他變化，神色如常。張汝淩探向她下體，依舊沒有摸到期望中的液體。張汝淩心說，這難道是個有智商的充氣娃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