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四水六崗1957第15章

　　我們把女縣長光著身子軟塌塌地架到了門架下，她的腿軟的根本就站不住，暫時解除了繩子的束縛後，光裸的胳膊上滿是橫七豎八紫黑的印子，像被抽了筋壹樣無力地耷拉著。
　　拉旺指揮幾個弟兄把她高高地吊上了門架。女縣長死人壹樣壹動不動，赤裸的身子在陽光的照耀下白的晃眼，兩條大腿之間流淌著灰白色的粘液，順著不由自主微微岔開的大腿滴滴嗒嗒淌到地上。
　　門架前早有人擺好了壹張小桌，桑吉笑瞇瞇地坐在那裏，面前鋪開了壹張白紙。
　　弟兄們似乎壹下都被這懸掛在半空的讓人垂涎欲滴的白花花赤條條的肉體魘住了。空場上突然變的鴉雀無聲，遠處江水的轟鳴壹下變得清晰起來。
　　拉旺朝四周看了看宣布：開始吧！空場上的空氣像凝固了壹樣，壹時竟沒人吭聲，居然冷了場。拉旺奇怪地環視壹下四周，又看看我，嘴裏嘟囔著：" 怎麽……都啞巴了？".我正要張口，寂靜的場地中突然響起壹個炸雷般的聲音：" 我要她那屄，要全套的！我出五塊！" 這壹瞬間，我註意到吊在門架下的女縣長那白花花的肉體微微震了壹下，低垂的頭似乎想擡起來。但她那頎長的脖子軟軟的，頭像有千斤重，沒有擡起來。散亂的頭發蓋住了她的臉，看不見女縣長的表情。
　　我回頭壹看，喊出聲的是個滿臉胡須的彪形大漢。隨著他的喊聲，空場上轟地吵吵起來。" 八塊" 、" 十塊！" ……" 十五！" " 我出三十！" 還是那個炸雷般的聲音。
　　這回，沒有人再吭聲了。拉旺看看人群，見沒人再爭，朝大家做了個成交的手勢。桑吉招呼那漢子過去交錢，他壹邊掏錢還壹邊囑咐：" 我可要的可是全套，洞洞裏面那些零零碎碎全歸我！
　　桑吉壹邊給他寫收條壹邊調侃他：" 妳放心，全是妳的。這麽多爺們兒肏過的騷屄，賽過熟柿子了，羅漢肯定喜歡。" 大漢把錢拍到桌子上，拿著收條歡天喜地的走了。
　　他剛離開，場子裏面又有人喊起來：" 我要她那倆奶子！五塊錢！" 聽到這喊聲拉旺馬上站起來。他眼睛掃視了壹圈，找到那個擠上來的弟兄，朝他擺擺手，轉身朝著人群大聲說：" 我先說明白，咱們人多肉少，弟兄們都謙讓點，讓大夥都沾沾光。" 說著他走到門架下，用手輪流托起兩個軟綿綿的大白奶子邊捏邊朝大家感嘆道：" 多漂亮的奶子啊！都給壹個人太可惜了。這兩個奶子分開叫，讓大家夥都嘗嘗鮮兒。" 說到這兒他又捏住兩個殷紅的奶頭提起來，擡高了嗓音宣布：" 還有壹條，事先說清楚了：這倆奶頭是然巴兄弟的，誰也不許爭！" 我心裏壹熱，遠遠地朝拉旺做了個謝的手勢，感謝他替我想的周全。
　　拉旺的聲音剛壹落，下面立刻亂哄哄的吵鬧了起來，叫價的聲音此起彼伏。
　　這兩個奶子在場的弟兄差不多都上過手，人人看著眼熱，頓時成了爭搶的大熱門。弟兄們妳爭我搶了半天，最後叫到十塊錢壹個，兩個讓人垂涎欲滴的大白奶子都各歸其主。
　　接下來，弟兄們的註意力都轉到了女縣長肚子裏面的物件。她的心已經提前讓那紅臉兄弟買走了，剩下的肝、肺、腰子……成了弟兄們趨之若鶩的爭搶對象。
　　弟兄們妳來我往，爭的面紅耳赤，鬧的比牲口市上還熱鬧。足足爭了壹個多時辰，才把她肚子裏那點下水都叫了出去。
　　拉旺說的對，人多肉少啊。雖然女縣長肚子裏的物件都賣完了，可多數人還是兩手空空。還有很多的弟兄眼巴巴地看著吊在那裏的女縣長白花花的裸體不肯散去，吵吵嚷嚷，不甘心自己壹無所獲。
　　這時有個弟兄突然竄了上去，壹把捏住女縣長的下巴，把她的臉揚起來，指著她的眼睛嚷道：" 我要她的眼珠子，我出五塊！" 這立刻引起了壹陣激烈的爭搶。在吵鬧中，女縣長的眼珠、舌頭、耳朵……全都被弟兄們出價買走了，最後連那被肏的開了花的屁眼都被人以三塊錢的出價叫走了。
　　女縣長身上的物件最終都有了主，交了錢拿到收條的弟兄都樂的合不攏嘴，興高采烈地跑到壹邊向別人顯擺去了。沒有收獲的弟兄們則是壹臉的沮喪，罵罵咧咧。
　　場子的壹角，幾個弟兄正纏著那個壹開始就用三十塊錢買下女縣長全套肉屄的大漢，死纏硬磨地要他把肉洞洞裏面帶著的東西讓出來。
　　幾個人吵吵了半天，最後那個胡須漢被糾纏不過，八塊錢把吊茄子轉賣給了壹個白臉漢子，五塊錢把其他的零碎賣給了壹個賊眉鼠眼的小個子。幾個人皆大歡喜，勾肩搭背，樂的手舞足蹈。
　　亂哄哄的吵鬧聲中，我走到門架下，輕輕托起女縣長的下巴，看到她臉色慘白，清秀的臉頰上淌著兩行清淚。
　　我有意用憐憫的口氣說：" 後悔了吧，田縣長？記得當年妳帶人分我然巴家莊園的時候嗎？那時候妳多神氣啊！現在知道了吧，跟我們作對沒有好下場！"女縣長呸地向我吐了口口水，用力把臉扭向壹邊。
　　大概是被弟兄們肏的太密、太狠，她全身都脫了力，連啐口水的力氣都沒有了。清亮亮的口水瀝瀝拉拉掛在唇邊，順著下巴掛在了胸前。
　　她痛苦地閉上眼睛，嗓子裏緩緩地擠出了兩個字：" 畜生！" 我沒有跟她計較。她是要死的人了，過不了幾天就要被我們零割碎剮了。壹個光光鮮鮮的副縣長，長的又那麽可人疼。我真有點可憐她了。我拍拍她被凜冽的寒風吹的冰涼的大奶子，轉身朝場子裏的人群走去。
　　這時我才發現，圍在門架兩旁的大群弟兄還沒有散去，仍然圍著拉旺和桑吉吵嚷不休。原來很多沒有得到祭品的弟兄還不甘心，聚在那裏吵吵嚷嚷，糾纏不休。
　　拉旺攤攤手，走到女縣長身後，伸出手撫摸著她光赤條條微微發抖的身子，順著她的脊梁骨慢慢摸下去，最後在女縣長的戰栗中將手指插進她的屁眼。他把中指全部插到底，壹邊摳弄壹邊無奈地說：" 這娘們身上能叫的都叫走了……
　　連屁眼都賣了，妳們再要，就只有砍手砍腳了。" 他話音沒落，有人立刻高聲喊道：" 不是還有壹個娘們嗎？留著她幹嘛？送給王母娘娘當丫鬟啊？" 他的話立刻引起了壹陣哄笑和附和的喊叫。拉旺嘆了口氣，抽出手指，放到女縣長兩片肥厚的臀肉中間來回蹭著，同時轉過臉來，眼巴巴地看著我和桑吉，壹副無可奈何的神情。
　　其實如何處置這個可憐的沈醫生我們也是費了點兒心思。頭天晚上喝酒的時候我們幾個就商量好了，這小娘們由我全權處置。
　　我的意思其實很簡單：祭旗起事後我們要長途跋涉去和大隊匯合，路途艱險，不能再帶著她。再說她差不多已經給弟兄們肏成爛柿子了，只剩壹條舌頭多少還有壹點點意思，留下也沒什麽用了。所以開拔的時候肯定要把她處理掉。
　　不過她自落到我們手裏就很少犯掘，壹直老老實實讓弟兄們肏、任弟兄們玩。
　　尤其是過河西以來，不但乖乖聽話，而且對弟兄們可以算是伺候的盡心盡力。
　　我不想讓她和姓田的同樣下場，就和拉旺他們商量，走之前壹刀或壹條繩子了結了她，找個地方埋了，就算她沒白伺候弟兄們壹場。可看現在弟兄們這個架勢，不把她拿出來，我們就過不了這個坎兒了。
　　我心裏思忖了壹下，不能為壹個漢人女人讓自己的弟兄寒了心。我馬上下了決心，朝拉旺點點頭。他又看了桑吉壹眼，見他也沒有異議，就對我說：" 好吧，那就把沈醫生也請出來，讓大夥盡興吧。" 我帶了幾個弟兄回到小屋，見沈醫生反剪雙臂赤裸著身子，蜷縮在地上，渾身發抖，正哭的死去活來。顯然剛才空場上發生的壹切她都聽見了，即將面臨的下場她也壹清二楚。
　　我親自過去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了起來。她光溜溜熱乎乎的身子軟綿綿的靠在我身上，我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的戰栗。
　　兩個弟兄上前架起她就往外拖。
　　沈醫生嗚地哭出聲來，光溜溜的身子拼命打著墜，可憐巴巴地看著我，聲嘶力竭地哭求：" 求求妳……給我個痛快吧……求求妳啊……我伺候妳們這麽多天……我壹直都乖啊……求求妳啊……" 我看著她可憐巴巴的樣子，心中暗自嘆了口氣，心壹橫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 好，念妳伺候弟兄們也算盡心盡力，我就答應妳，到時候給妳個痛快。不過，現在妳要跟我去外邊，否則現在弟兄們馬上就能把妳撕零碎了。" 聽了我的話，沈醫生光溜溜的身子頓時又軟了下來，垂下了頭，低低地哭泣著任我們給架到了外面。
　　見沈醫生被赤條條的架了出來，弟兄們立刻又興奮了起來，場子上又響起了壹陣陣震耳欲聾的鼓噪。
　　我們把沈醫生架到門架下，把她白生生的裸體和女縣長並排吊在壹起。無數只攥著袁大頭或藏洋的手舉的像小樹林壹樣，又壹輪瘋狂的叫價開始了。
　　在壹陣高過壹陣震耳欲聾的亂喊亂叫中，沈醫生的肉屄、奶子、屁眼、心、肝、肺、肚……壹壹被叫賣了出去。不大會兒功夫，這個可憐女人身上所有的物件也都壹件不剩地被弟兄們爭先恐後地分搶壹空。
　　瘋狂過後，人們漸漸散去。兩個赤條條的女人也被弟兄們從門架上卸下來，重新架回小屋和地窖。那裏早有排好號的弟兄們在急不可耐地等著她們。
　　有了盼頭時間過的飛快，轉眼就到了六月中，起事的時間越來越近了。
　　我們小小的營地裏真的陸陸續續地聚集了壹百二三十個弟兄。大家都是被抄了家無家可歸的人，多數是當年被打散的聖教軍弟兄，有的還是聽到了消息特意從河東趕過來的。
　　桑吉從電臺裏收到山南的消息，恩珠司令他們那裏也是萬事俱備，將按計劃在六月十六祭旗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