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壹章

第十壹章回憶
　　當兒子渾身是汗的在林晶身上停止了最後壹次抽插，完全靜止下來的身體重重的壓在身上，讓林晶感覺死沈死沈的。
　　這種奇怪的感覺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好像老劉第壹次和自己親熱時全身壓在自己身上就是這樣的感覺吧，讓她喘不過氣來。但隨著性愛的漸入佳境，老劉的體重漸漸增加，那種沈重感卻慢慢消失了。
　　當年的她家教良好，是老師和同學眼中最品學兼優好孩子，還跳級了兩次。
　　但在縣高中的時候，她卻對高大健壯的學長劉章嶽互相有了好感，那時的她用理性克制了自己。因為劉章嶽的成績不算壞，但絕不算好。老劉只是個三流野雞大學的土木工程專業，而且只念了壹年多就不念書了。她在壹年後考入了重點大學英文專業，天各壹方，本來那壹段情愫就這樣消散在風中。
　　但世界很小，她老家縣城的地方更小。她快畢業的時候回家過春節，參加高中同學會，遇到了在同壹酒店也是同學會的老劉。那時他已經在老家的壹家建築公司擔任項目經理。早早參加工作並取得了成績的他，臉上是意氣風發，眼中是成熟穩重，她的眼睛又經常落在了他身上。
　　他們在同學們的起哄中，再續前緣。這次不再需要偷偷摸摸，27歲的老劉對自己的朦朧初戀也是心動不已。23歲的她青春靚麗，不再懵懂無知，甚至談過壹次不成熟的戀愛。
　　在兩人的小心翼翼呵護下，兩人壹路走來還算順風順水，就連在性生活上，老劉也能給她很不錯的體驗。特別是她父親對老劉也不錯，建議老劉去他主政的城市發展，也幫了他壹些人脈關系，讓兩人生意、愛情雙豐收。
　　但事情是怎麽走到了這壹步呢？
　　林晶煩燥的推了推還賴在她身上的兒子，說道：「去洗壹下，趕緊回自己的房間吧。要是妳爸萬壹晚上突然回來就糟糕了。」
　　劉立凡正留戀母親那柔軟香嫩的身體，哪裏肯走，隨口說道：「爸爸回來也不會說……」感覺說露了嘴，訕訕壹笑，下了床去沖澡了。
　　林晶沈默了。打開床頭櫃，拿出了老劉的煙。其實夫妻兩個在家裏幾乎從來都不抽煙，但老劉應酬總會多準備壹包煙放在家裏。林晶更是沒抽過煙的，但是她忽然覺得抽支煙能夠幫助她平息壹下心情。
　　煙霧繚繞中，她再次陷入了回憶。
　　她從壹個青春少女，變成了壹個少婦，再變成壹個家庭主婦。壹路就這麽平平淡淡的走過來。老公很疼愛她，又有了壹個聰明伶俐的兒子。家裏本來條件就不錯的，她能夠繼續無憂無慮的生活著，不會三餐發愁，在她的世界裏，生活總是那麽的陽光明媚。
　　平時沒事，和最要好的小姐妹ＶＩＶＩ還有阿梅壹起逛街，做ＳＰＡ，生活就這麽輕松的過著。因為老劉和老江的關系，後來老江結婚之後，她和吳燕也成了閨蜜。
　　阿梅的生活就比較豐富，為錢嫁給了壹個外地大老板。後來老公出軌，她也跟著出軌。然後雙方達成協議，不離婚也互不幹涉對方。於是阿梅回到了這個城市，然後就更加的肆無忌憚。她自認過來人，給林晶灌輸家庭婦女的危機感，經常向林晶傳授那些關於男女之間的事情，她總是說：要把男人掌握在自己手裏，不僅僅需要溫柔體貼，更要在床上吸引他。
　　於是林晶就對老劉給她看的Ａ片，不再反感而是從配合到喜歡，慢慢的也覺得確實刺激，更容易讓她達到高潮。她也開始看那些言情的，耽美的小說網站，打發無聊的時間。
　　阿梅前兩個月帶她去參加了壹個女性沙龍，介紹了壹個建築公司的姓王的女老總讓林晶認識。
　　這個女人是壹家大型建築公司的老總，離異單身，貌美膚白，性格豪爽，而且獨立特行。幹練精明的壹舉壹動，都讓長期在家庭生活中打轉的林晶很是羨慕。
　　旁邊的人都叫她王總。
　　她也是個自來熟，和林晶見面沒多久就混熟了，大談自己在酒吧釣男人的經驗，甚至還當場為幾個女士講解了幾種高難度性愛姿勢。
　　她第壹次發現，原來女人也可以活的這麽的張揚和瀟灑。
　　老公給她看的片子從日本到歐美，資源越來越多，尺度越來越大。她也已經慢慢的能夠從心理上接受並樂在其中。所以當某壹天，老劉在她面前說讓兒子操她的這種變態的想法，她的除了壹絲的不自然之外，竟然更多的是興奮和刺激。
　　老公把她下身的興奮的淫水展示給她看時，她的心中也只有坦然。
　　因為自己能夠直面自己的欲望，只要不去實施就和別人無關。只是欲望，僅僅是欲望，我們只需要享受欲望。這是王總說的。
　　而她那時還沒有認識到，欲望這種東西呢，是不可能壹次就滿足的，而是壹次會比壹次需求的更多。
　　後來老公更頻繁的在她身上抽插的時候提起兒子，提起那種禁忌的關系。直到林晶和老劉壹起觀看了兒子手淫的視頻之後，老公的這種想法更加的露骨。林晶才關註起來，慢慢的知道老公確實是有這麽壹種奇怪的心態。雖說是壹種病態的心理，但這個人群也挺龐大的，而且大部分都僅僅是在心裏想想罷了，而老劉似乎更想實現這壹幻想。
　　從老公在床上的表現來看。老公最愛的還是自己。但是老公卻有奇怪的綠帽心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還是為了助興故意說的。
　　阿梅和王總都說過，很多男人在床上和床下，實際上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後來的事，在她的生日那天，開始慢慢走向另外壹條支路。那天，很奇怪的除了老公之外，兒子也給她買了花。
　　那天晚上，她覺得兒子看她的眼睛特別的明亮，眼睛裏充滿了壹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她隱隱知道，在那黑色的瞳孔中間，隱藏的是壹種叫做欲望的東西。
　　當時的她雖然警惕，但也欣慰兒子長大了，知道疼媽媽。
　　後來事情越來越失控了，兒子對自己更加的親呢。
　　這是壹種很奇怪的感覺，知道兒子對自己有欲望。但這種禁忌又不能直接說出來，又要想方設法打消兒子的念頭，林晶很辛苦。因為她發現在自己的心中，也有壹只欲望的小獸正在成長。
　　老公出差和加班的時間更加多了，經常見不到人影，深夜回到家卻倒頭就睡。
　　她穿上老公最喜愛的絲襪，卻引誘不了老公。難道老公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偶爾的逢場作戲，她是不怕的。甚至有次林晶發現老劉的行李箱裏偷偷帶了幾只避孕套，她生氣過後卻又平息了。是的，吵起來那又怎麽樣？帶避孕套反而說明了他在外面只是逢場作戲，壹夜情罷了。
　　那段時間，林晶的內心很迷茫很仿徨。兒子的親呢，她只能歸結到是兒子對媽媽的戀母情結，應該會好起來的。
　　夏天的天氣很悶熱，自己不敢穿的很清涼。兒子除了暑期補習班之外都呆在家裏，也很少出去打球什麽的。而且越來越過分了，經常在自己做事情的時候在身邊鬧來鬧去，說他幾句，依舊笑嘻嘻的哈哈幾句過去了，之後仍是我行我素。
　　兒子也主動要求幫忙做事情，可是他竟然要求幫自己洗衣服。林晶用膝蓋想都知道，他肯定是懷著齷蹉的心裏，最想洗的只有自己的內衣褲吧。害得本來都是手洗的衣服，現在只能都壹股腦塞洗衣機裏頭去了。
　　林晶很害怕在不經意間對上兒子赤裸裸的充滿欲望的眼神。
　　事情難就難在這裏，妳明知道他要做什麽，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因為他沒做之前，妳也不好說什麽。而且這種事情連個商量的事人都沒有。老劉回家就是休息，林晶不忍心，也不願意將這個問題再擴大化。
　　那天，自己在那裏看電視，兒子死皮賴臉的也在旁邊陪著，可是自己看的是他最討厭的韓國言情劇，而他也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的還給自己切個水果啊什麽的。雖然明知他這小子心懷鬼胎，但是畢竟是兒子，也不好拒絕太過，可是他竟然得寸進尺，借著餵水果的時候偷偷親了自己壹下。只是嘴唇擦過，但是仍然可以看見他那詭計得逞的得意樣子。
　　恨恨罵了他壹句，借口天氣太熱，回房間去沖澡。在浴室脫下衣服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下身濕碌碌的。她輕輕摸了壹下，滑膩膩的，卻不僅僅是天氣熱的原因。她更加惶恐，難道連自己的身體也背叛了嗎？
　　不行，這種行為是亂倫，是禁忌。不能這麽下去了。
　　接下來，她只是冷著臉，不再理兒子，專心做著家務。但是最終還是被兒子的嬉皮笑臉被打敗了，他根本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麽。
　　晚上的時候，老劉還是沒有回來。兒子說要自己陪看電影，說是媽媽好久沒有陪他看了。
　　林晶楞了壹下。也是，自從兒子有點長大以後，林晶和老劉確實都很少陪兒子去看電影了。
　　遲疑不決的樣子落在兒子眼裏，說道：「媽媽看個電影而已嘛，至於這麽緊張嗎？又不是去電影院。」
　　想到要是去電影院，還是算了吧。林晶也只好答應了。
　　電影是壹部歐洲劇情片《黑皮書》，德國電影制作很嚴謹，畫風很唯美，情節慢慢的將人帶入到那個戰爭與毀滅的年代去。
　　兒子借著拿水果的動作，坐到了林晶身邊壹起看。
　　當看到猶太姑娘雷切爾為準備做間諜時，給下身化妝的畫面出來後，兒子竟然膽大的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被林晶用力壹下子拍了下去。
　　林晶明白了兒子的險惡用心。他就是用這種略帶情色的擦邊球電影來試探自己。
　　看到雷切爾脫下衣服準備為德國軍官獻身時，林晶霍然站起來，回到了臥室。
　　關上門的她，捂著心跳飛速的胸，靠在門上好久好久，也不知道是不是希望兒子來敲門，叫她再去看電影。
　　她自嘲的笑了笑，難道當時自己就已經知道這是無謂的掙紮了嗎？
　　直到昨天中午，像是壹顆火星掉入汽油中，壹切像是飛了起來。
　　林晶回憶起準備赴閨蜜阿梅的約會時，兒子跟在後面說話的聲音，似乎已經很模糊了。他好像說是要去補習班，讓媽媽順便送壹程。
　　他死皮賴臉的憊懶樣子讓林晶又好氣又好笑。
　　她打定註意送就送吧，但就不跟兒子說話。車開動了，兩人卻陷入壹段尷尬的沈默。
　　那個臭小子東張西望的，後來他說「媽媽，後面那輛白色的捷達好像壹直跟著我們啊。」原本還以為這臭小子為了搭話，什麽都亂說。但自己從後視鏡註意了下，拐了兩個路口，果然那車還在後面，雖然隔了兩輛車。
　　那時的自己心裏好像有些緊張，畢竟自己家也算是有錢的，難道真碰上了要綁架什麽的？掌心中壹陣潮熱。
　　兒子在後座出主意，「媽，我們再往前開段路掉頭，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在跟我們。」
　　兒子的聲音讓人心裏平靜了些，畢竟兒子人高馬大的，聲音平穩，壹下子多了幾分安全感。
　　正在感慨的林晶忽然發現，在圓生大廈的路邊停著壹輛粉紅色的悍馬。那是王總的車，和她那個人壹樣的，充滿了個性。
　　想起那個彪悍的王總，所以將車拐了個頭，停在了這座大廈的後面。顧不上和兒子置氣，她對兒子說道：「我們去大廈裏面看壹下，這樣子就可以確認他是不是真的在跟蹤我們了。」
　　兒子皺了皺眉，說道：我們在人多的地方安全點吧。
　　自己當時好像是說：「沒事，這裏有個人媽認識，挺厲害的。」迅速下了車進到大廳，果然那白色的捷達車過去了又繞回來停在了大廈門口。
　　壹個廋高個穿著紅白相間襯衫的男人走了下來張望了下，就向大廳走來。
　　當時情況緊急，自己趕緊拉著兒子從旁邊的樓梯走上去。轉了個彎就是二樓，卻沒有直接上三樓的樓梯，只有壹個大餐廳。那時候又不是用餐時間，空空蕩蕩的壹個人也沒有。
　　走著走著，畢竟兒子腿長，很快變成了他拉著自己的手，壹路向前，最後沖到了盡頭，壹個超大的洗手間。
　　兒子只是楞了壹下，立即拉著自己沖進了女洗手間。在這裏，她又經歷了壹次洗禮。
　　當時的壹幕幕現在仍然清晰無比。
　　林晶低聲說道：「妳這個小屁孩，這女廁所，妳進來被人發現就糟了」
　　劉立凡卻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媽媽，我們先躲進去，等半個小時再出去。他壹個男的，更不敢進女廁所了。」林晶正待說話，卻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趕緊閉嘴跟著兒子進入了倒數第二個格間。
　　整個廁所很幹凈沒什麽異味，裝修的很漂亮光滑明亮。靠門邊是壹排巨大的大理石洗手池，射燈和明亮的鏡子配合著，將乳白色洗手臺照的纖毫畢現。
　　後面的格子間有十余個，光線比較暗，兩人躲在裏面壹聲不敢吭。只能從微微打開的門縫裏向外張望著。
　　男人腳步聲在廁所門口停住了，似乎去男廁所走了壹下，又在女廁所門口停住了。
　　過了壹會兒，聽到他在說話，聲音好像是在打電話：「王總啊，我看到妳的車了。……嗯，妳下來壹下，我在二樓的餐廳對面的洗手間門口等妳。」
　　過了壹會兒，高跟鞋噔噔噔的聲音由遠及近，風風火火的。然後壹個清脆的聲音響起來：「妳今天怎麽忽然間找到這兒來了？我正在見客戶呢！」是王總。林晶壹下子聽了出來這個很有特色的聲音。
　　可以想像那個瘦高個男壹定是涎著臉笑著說：「我這不是在外面辦事嘛，看見妳的車就想起妳來了。」
　　「妳這臭小子，我正事還沒辦完，不要惹火我。」王總的聲音。
　　「哦，那要不要我給妳消消火啊。」輕佻的聲音。
　　「在這兒？在女廁所裏？」王總聲音很氣憤。
　　「妳不覺得在這裏做很刺激嗎？在酒店做了幾次了，沒啥新意的。廁所倒是第壹次。妳不覺得刺激嗎」男人邊說邊走了進來。壹身西服黑短裙的麗人——王總跟在邊上，掃了掃洗手間內部，點了點頭，問道：「沒人吧。」林晶趕緊把頭縮了進來。
　　「這時間，這裏哪有人啊。……我都檢查過了。」男人很猴急。
　　「那……快點，老娘今天確實火氣很大。剛好妳來消消火。」女人似乎也很猴急。
　　忽然響起啪的壹聲。
　　那男的叫起來「我親壹下，幹嘛打我？」
　　林晶趕緊又把眼睛湊到門縫，兒子也擠在門縫下面看著。
　　「親什麽親？快點，直接點，老娘趕時間。」彪悍的女人。
　　「啪」，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說道：「妳轉過去，趴在洗手臺上。」
　　那個王總也不多說，轉過去趴在那洗手臺上，長長的鏡子反射出她那張潮紅的臉，面若桃花。修長的胳膊往後面壹撩，將自己的黑色短裙往後面壹撩，反套到了腰上，露出了她那粉紅色透明內褲。然後說道：「套套去我包裏拿壹個。」
　　瘦高個男人說：「怎麽還要用啊，不舒服啊。」
　　王總罵道：「少廢話，快點。」
　　那個男人在她包包裏面翻了翻，壹下子拿出了好幾個套套，說道：「怎麽有這麽多型號？」
　　那王總扭頭罵道，「妳管我啊，老娘每天用不同的男人，難道不多準備幾種套套？」
　　那個瘦高個男人也不再說話了，將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丟在洗手臺上，挑了壹個袋子在下身壹陣折騰，應該是套好了，然後將王總的內褲壹下子，扯了下來掉在了腳脖子處。
　　王總扭了扭屁股，內褲已經掉在了壹只腳下。壹只手輕輕向下已經將內褲拿起來，丟在洗手池邊。手還沒收回，瘦高個男人已經發動了進攻，劇烈的啪啪聲開始了。
　　林晶和兒子在狹小的空間裏邊看著面紅耳赤，林晶更是尷尬的無比復加。壹個充滿欲望的兒子在身邊，而外面卻是壹場活色生香的偷情，啪啪聲不斷在洗手間狹小的空間裏回蕩著，間或夾雜著女人的呻吟聲。
　　林晶已經縮回了身體，兒子的眼睛卻壹直在通過門縫向外偷偷觀察。
　　林晶通過外面的聲音想象著是怎麽樣子的壹個場面。
　　在啪啪聲開始慢慢加快的時候，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轉到了兒子的下身。那條寬松的運動褲下面，支起了好大壹個帳篷。
　　林晶不由夾緊了自己的雙腿，感覺下身似乎不斷地有溫潤絲滑的液體湧出來。
　　外面的啪啪聲越來越響亮，不斷的夾雜著，王總的叫聲「還要……用力…用力幹我。」
　　不知什麽時候，兒子的手似乎也摸上了自己的大腿，似乎有壹種熱量正從那只手向自己的身上快速湧來，讓自己全身發軟。
　　啪啪聲更加的快速了，然後是王總的尖叫聲「不行，我快要受不了了……啊，我要噴了。」
　　難道是王總要小便失禁？林晶心裏像是有貓在撓壹般，不由自主的也把頭湊到門縫邊，向外張望。
　　不知何時，王總已經靠坐在了洗手臺上，兩條長腿被男人圈在腰側，頭向後仰著，長發全部散開了，在男人的沖擊下壹波波的晃動著。
　　王總的叫聲中，瘦高個男人已經將陰莖拔了出來，然後身體往旁邊壹側。可以看到，坐在洗臉臺上的王總，張開的兩條白乎乎的大腿正在抽搐著，下身那尿液呲呲的向外噴著，落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發出細碎的聲音。
　　等她透明的尿液停止的時候，瘦高個男人又回身比如他的兩腿之間，繼續快速大力抽插。這回的啪啪聲中帶著擊水的聲音。
　　那短短的幾分鐘時間，在林晶意識中仿佛過了許久。跟兒子身體接觸的部分越來越火熱，下身似乎在慢慢的變得空虛和搔癢。
　　忽然，那個瘦高個男人死死抱住了王總，下身不斷向前頂著，嘶吼著叫道「我，我來啦！」
　　林晶看到這裏，趕緊將頭縮回來，也把兒子的腦袋往裏面扯了扯。
　　外面安靜了下來，然後是悉悉索索整理衣服的聲音，再過片刻，兩人腳步聲慢慢地遠去。
　　狹小的格間裏，火熱的曖昧的情愫還在不斷的升溫。
　　兒子的雙手，從自己的大腿，慢慢遊走到腰間。林晶微微閉上了眼睛，壹道悠長的粗重的氣息慢慢的靠過來，然後到了自己的嘴邊，壹個火熱的嘴唇印了上來。
　　與此同時，腰間被大手往前拉著，兩個身體緊緊的貼在了壹起。
　　意亂情迷之下，女人感覺壹只舌頭從嘴唇裏面伸了進來，兩只舌頭開始糾纏在了壹起。
　　直到兩人的身體因為用力而撞到隔板上，林晶才清醒過來，用了好大的毅力才將兒子推開。
　　接下來是長久的沈默。
　　從隔間出來時，林晶還看到白色的洗手臺上有兩團東西，是王總的內褲，還有壹團肉色的應該是絲襪吧。果然是個彪悍女子啊，那麽短的裙子，連內褲都不穿。地上角落還丟著個裝著精液的癟癟的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