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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兒 by MLG彼得洛維奇

2018-8-15 06:01

  行雨人02

  我從來沒有壹次上學積極,可第二天早晨我早早起床,精神飽滿的騎車去學校,媽的,那感覺真的是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了。

  我激動得存好車子,沖進教室,稀稀拉拉的幾個人歪在教室裏,還有打掃衛生的在擦桌子,小模特不在(我還是不好意思叫她瑩)。我只好先借來作業抄,把數學語文和化學的都補上。物理我不著急,因為作業是我收,我可以托兩節課再交,用課間就補齊了。

  陸陸續續的人都來了,小言先進了教師。她冷不丁的問我,沒寫作業?怎麽妳抄作業還抄的那麽開心,樂什麽呢。我怎麽能告訴她樂什麽呢,可是,唉,我突然又覺得對不起小言,我們那張藏了紙條的桌子剛剛拉走啊。

  正想著呢,麥芽糖進來了,以進來就抓著婆婆魚(英語科代表)說,快,卷子給我抄抄。得,這孫子也沒寫作業。我倆相視而笑,但我很羞愧。小模特進來了,麥芽糖跟她點頭,她也笑著點頭,然後她看到我死死盯著麥芽糖和她的眼光,嘴巴抿了抿,扮了個至今我描述不出來的表情,反正讓人很心酸又很俏皮。

  那壹上午我真慘,魂不守舍,中午更是難熬,麥芽糖坐我旁邊大笑今天可輪到我滅妳了,小模特在後面喝水觀看,我完全魂不守舍。

  慘敗加徹底的慘敗,最後老麥很囂張的說,把妳馬子的內褲拿來。壹句話讓我和後面的那個人都為之色變。因為他馬上恍然大悟的說,妳帶來了嗎,昨天讓妳還的。

  我猛地想起,幹,昨天小模特就把內褲帶回去了,而之前我是經老麥的手借出來的,當然也要由他的手還。我傻了,但我有個好習慣,我壹瞬間傻掉的時候嘴巴上會打哈哈,掩飾的功夫不算十分善也有八分好。

  瑩真是個聰明人,她在後面說,流氓,我就知道是妳塞我桌子裏的,惡心,我已經扔了。老麥哈哈大笑,然後伏在小模特耳邊說了句什麽,然後小模特擰著眉說,妳真惡心,我沒看,直接包紙裏扔了。

  老麥狂笑不止。我知道他剛才趴在小模特而別說什麽,肯定是問上面有什麽東西。我很失落的看著他和她,她是我的嗎?我們又都不願讓老麥知道我們的關系。

  十幾歲的第三者,真的不好當。難怪我老婆說我壹臉老像,可能就是那段時光給打磨得壹腦門子皺紋和主意。

  後來我們偷偷摸摸,壹直的,中午因為總和老麥在壹起,所以尷尬的時候多,晚上他也會和小模特走,但小模特每六天必有兩天是找借口自己走,然後等我的。

  尤其是周六,因為我們是重點班,所以他媽的學校周六也要讓我們上半天課,全校的重點高中升學率全指著我們壹班和二班。以前我自然是大聲唾罵這種剝奪我們的休息時間,又讓馬兒跑又讓馬兒不吃草的萬惡制度,但現在我幾乎最喜歡的就是周六。

  中午下課就算是放學了,那天小模特壹定不跟麥芽糖走,因為我們周六下午都要去西體育場踢球。牛逼啊,那時的我們,學習好,足球也是全校第壹,我們那壹本正經的班長同時也是球隊隊長,而且還是C市青年足球隊的隊長,我們的實力不言而喻(尤其是高中後發現全部的主力都是各高中各班的十號,包括我這個曾經的中場替補,真激蕩)。

  我們自從開始周六加課後,周六下午就會壹起去踢球。鄙人不才,是七號,是個踢左邊鋒的右腳選手。號雖不錯,但壹般都是替補出場,因為隊裏還有個左撇子。麥芽糖和班長是雙前腰,所以壹場比賽都不落。

  而我非主力,自然經常翹聯系,於是每壹個周六下午,我和小模特出現在C市所有的公園,湖面,劃船,爬山。但是那個時候是不興去旅館開房間的,我們也完全沒有這種意識,所以都是等周六傍晚,天快黑的時候,我們會找公園的僻靜處,盡情的撫摸對方。我已經可以經歷小模特十分鐘的手指運動而不泄了。

  我也摳她的下面,總之每次都弄得滿手濕嗒嗒的,她的身子很容易變軟,我還要分出手去撐著她的身子。她高潮的表現就是把頭死死的頂在我的肩膀上,然後身子墜下去,大腿根不停的顫抖,然後夾我的手指。

  順便說壹下,我只能進壹個手指,而且摳得時候只能向下捅,不能向上提她的陰道,因為她會疼得要死。後來的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她的處女膜疼,她跟老麥和我做的事情壹樣,就是互相撫慰,沒有過真的性交。她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不信呢。

  然後我們去做摩天輪,在摩天輪升到最高點的時候,她解開褲子,我把頭探下去,因為她要證明自己有處女膜。主啊,她可能真的有處女膜,只是我以為處女膜就是壹個塑料片壹樣的膜,所以我壹口咬定她沒有。

  她很傷心的哭,說自己就是有,我說我們手指都進去了,怎麽可能還有。這時候摩天輪降下來了,她趕快提好褲子。哭著說她就是有。然後她突然哭得更厲害了,說什麽叫妳們的手指都進去了。

  唉,倒黴,我等於又有意無意的提到了麥芽糖。只好不停的安慰。然後我說好好,我看錯了,我們再坐壹次好不好,讓我上去再看看。於是她點頭。我在售票大嬸滿臉的狐疑色中領著這個哭得壹塌糊塗的小姑娘又上了摩天輪,我想大嬸也許在考慮她看到了壹起強迫非禮案要不要報警。

  等摩天輪第二次升上去後,她解開褲子,我看了看,說,嗯,的確是,還真不容易看出來。她才破涕為笑。主啊,第二次我也沒看出來。甚至直到我和第壹位處女做愛之前,我還看不出什麽是處女膜來。

  幹!小模特笑得很開心,是那種純真的笑,也許妳無法想到粗通雲雨的初 中生還會有為了證明自己是處女而發出純真的笑。可那笑壹直映在我心裏,直到今天。

  我和她壹起笑,然後她要提起褲子,可我不知怎麽搞得猛的撲下去,把頭伸在她股間,用力的舔了下去。她幾乎是尖叫,臟啊,我使勁地用嘴吸了壹下她的小豆子,她頓時就軟了。但兩個腿根死死夾住我的耳朵。

  突然她使勁地推我,說,快,下來了,後面的包廂已經快跟我們平了。我們慌忙的掩飾著。然後下來。我問她什麽感覺,她撇著嘴說妳真臟,別親我。那多臟啊妳用嘴幹什麽。

  唉,我怎麽知道幹什麽,我才十幾歲,也沒聽過口交這個詞,所以這就是天性使然。男女在壹起的很多東西是基因裏保留的。我的嘴巴裏酸酸的,就是最後吸那壹口吸的,怎麽會酸呢,真奇怪。

  我問她想再坐嗎,她好像知道了我的意思,說,可以,但是不許用嘴。我嘿嘿答應著,然後我們又買票,這次買票大嬸幾乎是無比糾結的在看我了,因為我後面的小姑娘眼睛雖然還腫著,但笑得很開心。而且這是我們第三次買票。

  初 中生打扮得我們在這個摩天輪上已經扔了四十塊錢了,居然還要坐(那個時候摩天輪才十元壹位,但仍要感謝我的繼父大人,沒有他每次探望我的兩百兩百,我也不會第壹次品嘗鮑魚的鮮美)。我們又壹次升了上去,很幸運,我們下面的三個包廂都沒有人坐,也就是說我們可以弄得時間長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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