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兒 by MLG彼得洛維奇
2018-8-15 06:01
靠,又說跑題了。對,接著說女人的事。好好自從回來後,我就有點想躲她了,不是不喜歡她,是她看我的眼神總是很長,這真的是很要命的,有過和班主任鬥爭經驗的人都知道,男女生互相註視的眼神太長了就等同於暴露。好好現在就是這樣,而且吃完飯就在食堂門口等我,我每次都磨蹭到周圍壹個班的人都走差不多了,才晃出去。然後我們就會去散步壹直到上課前,偶爾會互相用手過過癮。好好似乎不在乎別人知道什麽的,我甚至覺得她有點故意想讓人知道,她在班上會肆無忌憚的盯著我,踢球的時候會拿壹瓶礦泉水等著我。唉~~~ 我有點不適應,我不是不認真,但是我不想給人知道我們的確切關系,因為第二個學期開始的時候,狐貍也開始走校,我們同路,晚上壹起,話很多,我也不知道什麽感覺,但是覺得讓狐貍認為我沒有談戀愛最好。(媽的,男人這種東西)。而且好好很過分的是,莫言在軍醫學院寫給我的信,她總是課間去收信室收起來,專在晚飯散步前給我。信是沒有開封的,但她挑釁的站在我身邊看著我,我要是不拆,她就說妳看妳的,有什麽好見不得人的。我要是拆,幹,她在旁邊看著說,寫得什麽。>_< 莫言的信總是很短,而且紙也很隨意,貌似想起什麽說什麽,還好,內容短,紙壹般,好好認為我們沒什麽關系。
唉,好好,妳幹脆綁我起來罷。我給莫言回信也很敷衍潦草,因為我們的生活環境漸行漸遠,甚至有點雞同鴨講了。但是莫言總是會寄包裹來,有許願沙,許願瓶啦,還有壹大瓶子紙鶴壹大瓶子星星什麽的,郵費比本物要貴,女孩子啊。
好在包裹需要本人取,好好無從下手,唉,遮遮掩掩好累。
這是壹個註定開始階段普普通通的上半學期,我疲於應付好好的占有,晚上有時走校,就為了跟狐貍說說話,然後回到空無壹人的家自己睡覺。狐貍是我高壹的同學,然後文理分班,她去了樓下的文科班。我們高壹就沒說過話,她是個咄咄逼人的女孩子,我天生恐懼這種人,道理十足的樣子,說到妳啞口無言低頭認輸的那種。所以我和她零交流,但高二壹天晚上回家,看到路上的她,我才想起她離開我們重點班(都是理科班),就可以不用住校了。我那天鬼使神差的騎了輛自行車,我按鈴,嘿,狐貍,我帶妳。狐貍很大方,好,然後壹下子躥上來,然後我們兩個壹起傻掉,她問妳家在哪,我問妳家在哪,操,都不知道是不是同壹條路,兩個不熟悉的人壹起白癡的時候真少見。然後我載著她,我們開始說誰家住哪,怎麽走會有壹段同路,還好,她家就在我家的方向,有壹條路很繞遠,但過她家門口,我給狐貍馱到門口,然後狐貍擺手說謝謝,徑直進了大院。後來我有意無意的等了狐貍幾次,她也是時隱時現的出現在路邊,後來她有了車子,我又覺得回家空蕩蕩的沒人,我們有很長壹段時間沒有再遇到。這個時候新學期過去了六周,晴天霹靂出現了,沖劑的宿舍裏出現了壹條帶血的女孩子的褻衣。
是沖劑這個二貨在某壹個周末晚上喝高了吹牛比拿出來的,說是我們班上壹個女生的。我們才見到傳說中的那條我老婆的血內褲。但沖劑說這是他自己的藏貨,可我們壹直以為這是在胡子和科比還有蜜蜂,尾巴等人中間互相傳遞的。這五六個人幾乎壹人陪YZ壹天。我們註意觀察,胡子和科比等人對此都不作任何表達,當看得出二位都貌似從冰櫃裏出來的,壹身寒氣。周壹男生們看YZ的眼光都怪怪的了,也是從那天開始,YZ和沖劑在壹起的時間更多,胡子和科比,蜜蜂,尾巴等人好像主動出現在YZ身邊的次數少了。
我的時光依然在有條不紊的流逝著浪費著,好好現在有點成了我的負擔,我老得哄她。她最近很埋怨我,我總是被老師點名站起來全班展覽,她問我抽什麽瘋,我怎麽知道,只知道我是開始走神了,所以總是在上課幾分鐘後就被老師叫起來立著聽,那段時間我的外號是圖騰柱。姥姥的~~~~~ 好好煩我了,她認為我有失體面,謝謝主,自從我聽出她的這個意思,我在課上更加肆無忌憚的走神,幾乎壹天要站四到六節課,好好甚至有點羞於在課下理我了。後來也不再餐廳等我了。唉,我這算是自暴自棄法自己贏得生存空間嗎?總之我是那個學期的全班焦點,我寢室的孫子們居然會在熄燈前壓寶我明天會有幾節課站著聽,賠率如何。
我哪壹節課會在幾分鐘內被叫起來,賠率如何。王八蛋,我也參與其中,我後來對什麽時候裝出走神的茫然控制自如,贏了壹點錢。但我的老師很操蛋,尤其是英語老師,幹脆壹上課就說,貝殼,妳給我站起來聽,省得壹會再叫妳,打斷大家的學習。我操,我的格付和這位老師相差這麽大嗎?她真的很會玩我。那是我壹個很淒涼的學期,直到後來好好晚飯後再沒有等過我,我們也很久沒有互相用手撫慰過,我的走神次數少了,漸漸的也不浪費板凳了(我同桌說我浪費板凳,根本就不坐)。我那個學期的期末考試成績很牛逼,尤其是物理,還創下了當時單選題多選題不定項選擇題的全部無失分紀錄,後來教導處說加上教師自己做,還有其他個別的牛B學生,不失分的人全年級只有六個。老師很稱贊,因為我總是站著上課,媽的註意力前所未有的集中,老子把高二這學期的很多知識當堂就聽了個融會貫通。我欠管,我知道。
莫言回來了,無預兆的回來了,不知道軍隊放什麽假。但那天我的呼機響(那個時候流行傳呼),漢顯[ 給我電話XXXXXX,言。] 我嚇了壹跳,除了通信,我真的不知道還有莫言的存在。我打了電話,約了周五傍晚,我下課,她在校門口等我。我周五下午的班級球隊訓練沒參加,我在旁邊吹哨子,監督他們練顛球,那個時候我們班的呆子們已經能顛到上百了,而且最近的比賽沒有輸過三個球。沒有例行的分隊比賽。我怕跑壹身汗。放學後,我在離開桌子前迅速的把她寄給我的許願瓶的墜子掛在脖子上,然後整理壹下衣服,開拔。
我們見面了,莫言真是女大十八變,而且確實是朝著好看那壹面去變的。兩個辮子早就沒了,留下的是軍隊的標準女兵發,身上壹件首飾沒有,脖子看起來高高的伸出衣領,後背直的像板,軍隊真是能改造人,那個嬌滴滴的小辮子白襪子已經蕩然無存。但她的眼睛小了,笑起來瞇得更厲害。置於酥胸,只能用高聳來形容,和身材略不搭調。
媽的,讓部隊領導揉得嗎?妳又不是文藝兵。我們那天晚上吃火鍋,她壹定要請我,說自己有津貼。我也不喜歡推推搡搡,所以大方的接受了。喝了兩瓶啤酒,沒錯,我記得清楚,就兩瓶,她舌頭發飄,我覺得是假的,吃完飯我故意說今天要不就別回家了,看她反映,她居然說妳不回學校行嗎?我說我是周末哎,我可以走校,我家沒人,妳敢去嗎?哼哼,我就是要看妳喝多沒有。她舌頭貌似有些飄,跟我嘀咕了什麽讓我打個電話,就走了。壹會進來跟老板說結帳,然後扭頭跟我說,走,去妳家。莫言啊莫言,妳喝多了嗎?我真的搞不懂。我用自行車馱著她悄悄進了我們的院子,然後開樓道的電子門,再偷偷上樓看屋門,我記帳的註視著對門的貓眼,可別給人看見我這家夥帶個姑娘回來。我們壹進屋就倒在客廳的沙發上,我們激吻,莫言喘氣的聲音真好聽。我們脫外套,她嘴裏說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