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6章 張導上線

　　《開心鬼》主要電影場景都是在學校內拍攝，而且需要有壹批學生，老師做群演，劇組搭設壹個校園場景耗資巨大，而且極其浪費。
　　新藝城在1984年制作《開心鬼》時，制片成本200萬港幣，贏下1400萬票房。
　　張國賓在1980年拍攝《開心鬼》，點樣也得節省個二三十萬出來。
　　搭設場景不如直接捐錢給學校，不管校長，老師們吃多少回扣，起碼還能用點在學生身上。
　　張國賓便找到李麗珍在讀的母校，新界協同中學，砸錢！捐校舍！
　　操場角落，劇組的攝影棚已經搭好，梁潮偉、任達樺正在化妝，試戲服，劉偉鏹跟老胡調試正鏡頭，黎大偉在跟幾個學生演員講戲，吳於森在旁盯著，道具組在準備開機儀式，各組員工都忙碌著……
　　今天是《開心鬼》第壹場戲，吳於森肯定要來盯壹下，否則怎麽算夠朋友？
　　張國賓擡起手背，露出壹條腕表扯扯領帶，慢條斯裏地講道：“感謝廖校長的支持，我們支持壹下教育事業也是應該的。”
　　今天，他這位老板兼職摻水導演，穿著壹身黑色西裝，同樣文質彬彬像個文化人，無論是劇組的新演員，還是學校領帶都看不出他社團大佬的身份。
　　張國賓在跟廖校長聊著天，轉眼壹瞥，正好瞥見朱寶藝伸出手指，點點李麗珍的連體泳衣，試試泳衣柔軟處的手感，滿臉羨慕地講道：“阿珍，我要是像妳壹樣大就好了。”
　　李麗珍穿著連體泳衣本就有些害羞，朱寶藝伸手感受完，發出感嘆，她臉頰緋紅的扭過頭。
　　李麗珍80年初便由於長相靚麗，身材過人，被星探發掘拍雜誌廣告，現年不過15歲，是《開心鬼》系列少女演員中長相最好，發展最好的壹位女藝人。
　　本來她要兩年後，17歲時才參加新藝城的電影《開心鬼》，由此踏足影壇，在1999才拿下金馬獎影後，不過張國賓對《開心鬼》的每壹位演員都親自把關，親自試鏡，壹直試圖找到合適的人選，動用壹些關系找人後，便在壹家廣告公司的模特名單裏找到李麗珍的名字。
　　李麗珍出生香江，家境普通，父母都是印尼華僑，15歲當模特便是為了賺錢開銷，寰球夢工廠拿出壹年五年保底薪水，壹部戲五萬片酬之後，李麗珍便非常爽快的簽下合同。
　　張國賓在最初找到李麗珍時，還擔心發育期兩歲的年齡差距，會讓李麗珍與想要的熒幕形象不符，沒想到，李麗珍發育的比他想象中更好，完美符合要求。
　　可惜，《開心鬼》中另壹位女主演羅明珠，現年僅有13歲，根本找不到人。可想而知，黃百鳴找到她時也不過15歲半，真是畜生啊……
　　張國賓便決定讓朱寶藝頂替羅明珠的戲份，朱寶意長相不僅比羅明珠更加靚麗，而且已經開始積累演習經驗，年齡，氣質正符合，出來的效果要比羅明珠更好。
　　林姍姍則是狄龍的外甥女，現年17歲，壹樣是《開心鬼》的原版人馬之壹，剩下幾個男學生，女學生配角則在學校裏公開試鏡，由劉偉鏹把關，挑選了幾個合適人選。
　　“阿偉，妳的扮相很不錯，等會開拍努力些，唔要浪費膠片。”張國賓跟廖校長聊完天，來到梁潮偉面前。
　　年輕俊俏的梁潮偉，正穿著壹身僵屍裝，臉上打著厚厚粉底，腮紅兩圈，緊張的點點頭：“我識得的，張生。”
　　“叫我張導就得。”張國賓接過旁邊場記遞來的導筒，聳聳肩膀，付之壹笑。
　　梁潮偉抿抿嘴，壹身僵屍裝算不上好看，他心底卻覺得非常欣喜，
　　現在他已經是寰球夢工廠的獨家簽約藝人，18歲第壹部戲就當主角，心裏的感激不言而喻。
　　這年十八，他在拍戲，站張導身邊如嘍啰，面帶感恩。
　　“阿森，講的點樣，可以開拍乜？”張國賓朝梁潮偉笑笑，示意他不用緊張，自然發揮之後，轉身走到黎大偉面前，黎大偉放下手頭的劇本，有點疲憊的轉身說道：“差不多了，剛剛吳導也交代了壹些事。”
　　“多謝吳導。”張國賓又朝吳於森笑笑。
　　“得！開機儀式已經準備好了，大家準備壹下吧。”
　　開機儀式結束。
　　夜晚，校園門口壹處海岸邊，張國賓做到導演椅上，執導筒，望著攝影機，大聲喊道：“《開心鬼》第壹場，第壹境，action！”
　　“哢！”壹場戲拍到深夜兩點，海岸邊點起篝火，張國賓盯著鏡頭，拿起導筒大聲喊道。
　　“呼……”
　　朱寶藝、李麗珍、梁朝偉等人都松出口氣……
　　張導拍電影可沒有好脾氣。
　　輕則說，
　　重則訓，
　　壹記眼神掃過來，
　　誰都不敢吭聲。
　　“好了，好了，第壹場拍完，今天收工，劇組給大家都準備了宵夜，肚餓的快去食些，等會做大巴車回公寓，進市區。”張國賓放下導筒，大聲喊道。
　　他的黑色西裝早已脫掉，壹件白色襯衫折起袖口，更是大汗淋漓，沾著些許汙漬。
　　劇組專門安排送員工回演員公寓，市區的大巴車已經停在路邊，員工們聽說有夜宵都發出壹陣歡呼，穿著戲服就前往後勤組拿茶點、礦泉水。
　　說到底，大家辛辛苦苦，還不是為了揾口飯食，有飯食大家當然開心。
　　張導演身旁就坐著吳於森還有黎大偉，劉偉鏹、老胡則負責攝影。
　　他只需要死盯演技，畫面，按照腦海裏的模版來分析便可，時不時還壹邊抽煙，壹邊拍戲，不過僅壹天的拍戲規矩，演員們就總結出壹點。
　　如果張導靠著椅子抽煙，壹定是拍的還不錯……如果張導俯下身盯著攝像機拍片，每個演員都心都會懸到天上。
　　做人壹定不能給人琢磨太透，但是故意放出壹些動作給人信號，卻是壹種高明的禦下手段……
　　接下來，梁潮偉、任達樺、朱寶藝等人還會發現更多……
　　任達樺作為寰球夢工廠的壹號合約藝人，自然也在《開心鬼》中有著戲份，雖然任達樺不適合開心鬼的形象，但是張國賓還是給他安排了壹個老師的配角……
　　吳於森望見藝人們去食夜宵，坐在旁邊跟阿賓講道：“張先生，妳拍戲的天賦不錯，腦海裏像天生有著畫面，不愧是天生吃這碗飯的人，我估計這部戲拍完，妳就能獨立指導電影了。”
　　“也對，電影劇本就妳寫的，在妳當投資人的時候，我就覺得妳是天才。”
　　“不過當導演等於是當管家，除了拍片上的事要註意，人員管理也得註意，要是天天食夜宵，恐怕劇組會多出壹筆不小的開支。”
　　“專業！吳大導演！”張國賓給吳於森豎起壹個大拇指，嘴裏毫無諷刺，表情非常敬佩地講道。
　　像吳於森這種導演，既有才華，又懂管理，能夠主動為片方控制成本，無疑是投資人/電影公司最喜歡的導演。
　　王嘉衛那種單純嫌命長。
　　不過他卻講道：“夥計們拍戲也辛苦，偶爾加加餐無所謂，我請大家食頓宵夜，還是食得起的。”
　　這可能就是他的拍攝風格。
　　當然，演員們要是拍的不好，別說請吃宵夜，請吃花生米，妳食唔食呀？
　　“唔好意思呀，老板，有錢就是大曬。”吳於森苦笑道，估計他在嘉禾被制作費虐的不輕，整個人都是經費不足恐懼癥了。
　　張國賓將煙頭壹丟：“多謝吳導誇獎，不過拍戲這種事，有機會拍拍就得，我倒希望將來不用天天拍，當老板的嘛，坐著數鈔票，數到手軟，才叫大曬！”
　　“張生，巴閉！”吳於森贊嘆而又羨慕地喊道。
　　張國賓離開攝像機面前，隨意走到後勤區，演員們都在板凳上食茶點，梁潮偉、任達樺、李麗珍幾人正在說笑，梁潮偉忽然見到大老板現身，連忙放下半個蝦餃，站起身道：“張導，對唔住，浪費您太多膠片。”
　　“不用害怕，培養新人嘛……壹點膠片我還是舍得。”現在張國賓不缺膠片那點錢了，只要不是每場NG四五次，那麽多花十幾萬膠片費無所謂：“最重要是讓我見到成長，妳的努力，我會看在眼裏。”
　　“謝謝張導。”梁潮偉滿臉感激，覺得遇見貴人，備受培養的感覺太好，張國賓拍拍他肩膀，令他坐下繼續食宵夜，然後再看向任達樺說道：“達樺，拍的不錯。”
　　以任達樺的演技，演壹個配角老師，搓搓有余。
　　任達樺笑笑，喝著奶茶，沒有回答，他看出張生是來找誰的。
　　“阿寶，回屋啦。”下壹刻，張國賓就扭頭朝朱寶藝講道，朱寶意立即起身：“我去卸下妝，阿賓哥。”
　　“不用卸啦，學生裝挺靚，我喜歡，走先。”
　　朱寶藝臉蛋壹紅，聽懂張國賓的暗示，好在臉上還有妝，別人都看不見。至於別人聽不聽懂就無所謂啦，情侶間講句曖昧話，躲躲藏藏多沒意思。
　　眾人卻都壹個個吃著夜宵，仿佛什麽都聽不見，朱寶藝放下奶茶，便跟張國賓壹起坐車離開。
　　阿寶白天在片場要被阿賓哥罵，晚上回屋企又要被阿賓哥打，哭唧唧。
　　路上，張國賓坐在轎車後座，聊著天道：“妳白天跟麗珍聊些乜野？兩個女仔笑的那麽開心。”
　　“我嫉妒麗珍發育的好，那麽大，我十八歲都長不著。”朱寶藝現在跟阿賓哥私下聊天，倒已經適應葷話，還拿手在胸前比了壹下。
　　實際上，李麗珍身材並沒非像前世網圖那麽誇張，不過童顏JR確是真的，15的女仔不童顏，邊個算童顏？何況她穿起連體泳衣前凸後翹，真的過分誘人，像個完美無瑕的青蘋果，水嫩嗯，滑溜溜，只是看看就得，法律年齡以下的不要亂想。
　　張國賓卻摟著朱寶藝的腰，輕笑著在她耳邊說道：“點會長不著？我又在，幫妳二次發育，包妳明年塞過皮球。”
　　“討厭鬼！”朱寶藝拿雙手拍打張國賓的臂膀，渾然當開著的大波豪不在。
　　張國賓捏住她的手，壹陣打鬧之後，朱寶藝盯著他上下打量壹番，目光忽然落回腿上的藍色學生裙，語氣狐疑的道：“妳拍戲揾那麽多學生妹，不會真的喜歡學生妹吧？”
　　“妳要喜歡我天天扮給妳看，但是妳不準打麗珍她們的註意，她們還小。”
　　張國賓心裏嘀咕道：“李麗珍可不小。”
　　不過面前笑抓著朱寶意的手腕，輕笑道：“管的真多，不過答應妳，不對學生妹下手。”
　　“行，那李麗珍想搬進藝人公寓，我也想搬進去，妳話得唔得？”
　　“得！我也壹同搬進去。”張國賓講道，朱寶意無力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