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百二十章
劫花傳奇 by 紫氣鴻運
2018-5-27 06:01
歡歡的皮膚跟樂樂壹樣的細膩,但她的肌肉更結實飽滿。樂樂的大腿多了壹份柔軟,而歡歡則多了壹份彈性。觸手所及,張壹鳴再不願離開。
被張壹鳴吻了去,就已經讓歡歡心神不寧了,這回他的手又侵入到這樣敏感的部位,歡歡簡直難以自持。這部位離女人的寶地是那樣的近,由於歡歡的熱褲極其短小性感,想著那只魔手就在離自己蜜唇壹步之遙的腿間肆虐,隨時可以攻入自己的要塞,歡歡只覺得張壹鳴的那只手上就像有熱汽壹般,蒸得自己的蜜處也濕熱起來。
歡歡壹把抓住張壹鳴的手,硬生生將其從自己的腿上移開,她要在自己意誌尚存的時候這樣做,如若不然,她知道自己壹定會徹底崩潰,那今晚的事情就肯定泡湯了。
張壹鳴以為歡歡生氣惱怒,忙乖乖收回手,老老實實將心思放回賭桌上,再不敢造次。
既已留心,很快那個壹直輸錢的倒黴蛋就被張壹鳴發現了,是壹個瘦瘦小小的年輕人,與其說是張壹鳴發現了他,不如說是他自己暴露的,此時他已經輸紅了眼,壹邊流汗,壹邊開始罵罵咧咧起來。“真他媽撞鬼了,壹把沒贏。”
張壹鳴瞟了年輕人壹眼,他的籌碼已經不多了。張壹鳴正尋思著如何找到撈仔,見到這個年輕人後,他心裏突然有了主意。張壹鳴開始有意無意地每壹把都跟著這個年輕人押,而且下的註越來越大,很快,跟這個年輕人壹樣,張壹鳴再也沒贏過。而那個中年男人有時候押得跟年輕人壹樣,有時候又不壹樣,保持時輸時贏得狀態,以隱匿痕跡。
心有靈犀的歡歡很快明白了張壹鳴的意思,開始挑起氣氛,她不斷地在張壹鳴身邊撒嬌,用旁人能夠聽見的聲音膩聲埋怨道:“老公,妳怎麽老是輸呀。押大壹點嘛,贏回來。”
張壹鳴和年輕人仍然壹樣地押,壹樣的輸,搞得整個桌上都知道了這兩個倒黴鬼,漸漸地,他倆押大,別人就押小,大家都不願跟他倆壹樣。而年輕人則像見到了同盟軍壹樣,接連看了張壹鳴好幾眼。張壹鳴故意壹邊下註,壹邊喃喃說到:“老子就不信這個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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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中年男人的眉頭皺了起來,他也看出了張壹鳴的奇怪舉動。更為奇怪的是,張壹鳴有意無意間把情況挑明了,讓滿桌人都註意到了這個異常情況,中年男人於是停止了控制色子,但是張壹鳴和年輕人依然照輸不誤,未贏壹把。
中年男人暗暗兩手在桌面上壹試,隨即壹道淩厲的目光射向歡歡,原來,這時候已經是歡歡在控制色子的點數。
中年男人心生疑惑,他控制色子是讓別人輸錢,這還說得過去,但是歡歡卻是讓自己的人輸錢。難道是故意搗蛋?中年男人在心裏自問,隨即否認了。如果是搗蛋,大可以跟他鬥法,就算不願直接沖突,想法提醒那年輕人即可,犯不上陪著輸錢呀?
沒等中年男人想明白,年輕人已經輸得底兒朝天了,他壹把壹把地擦著滿臉的汗水,壹邊用眼脧巡著桌上的其他人。終於,年輕人從褲兜裏掏出壹個長條形的小木盒,放到桌上後,盯著搖色的荷官問:“我能不能押東西?”
荷官面有難色地搖搖頭。“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裏只押籌碼。”
“可是,……”
年輕人壹急,嗓音都變細了,“我這個,是古董,很值錢。”
這時桌邊的壹個胖子笑起來:“妳那是什麽?”
“月光寶盒。”
年輕人正經八百地說。
不光是胖子,很多人都笑了起來。“好好好。”
胖子邊笑邊說,“月光寶盒,我喜歡。這裏是不能押東西的,妳這個月光寶盒多少錢,賣給我得了。”
其他人也開始起哄,叫年輕人把盒子賣給胖子。張壹鳴知道他們的心思,這個賭臺上,賭場壹方是莊家,莊家的規矩是吃輸家,賠贏家。這個年輕人今天這麽背,大家都希望他留在臺上,這樣只要不跟他押得壹樣,大家就都可以從莊家手裏不斷贏錢。
胖子的話讓年輕人楞住了,他不知道自己手裏的家夥值多少錢,因此壹時之間答不出來。
“怎麽了,不想賣?那妳可沒法翻本了,妳今天可輸了不少。”
胖子又說。
年輕人心裏著急,汗流得更多了。他楞了壹會,忽然拿眼看著張壹鳴,充滿求助的神情。
嗬,看我幹嘛?張壹鳴心想,當我是星爺的FANS?就算我是,可我也不相信有什麽月光寶盒呀。
“妳要不要?”
年輕人見張壹鳴不作聲,竟開言主動詢問。
“我?”
張壹鳴微笑著搖搖頭,“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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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古董,很神奇的。不是賣給妳,是押給妳,我到時候拿錢來贖。”
年輕人壹臉的失望,不甘地說到。
張壹鳴覺得這個倒黴蛋此刻的樣子真是可憐,又想中年男人這樣的高手,為什麽要如此捉弄這個年輕人呢?而此時把年輕人逼到這壹步,中年男人又不見有什麽舉動了,他甚至離開賭桌,轉到另壹張臺上去了。
“好吧。”
張壹鳴終於點頭,“那妳把這個盒子押給我,從現在開始我借籌碼給妳下註。贏了還籌碼給我,輸了記個數,妳到時候拿錢來贖。”
“好。”
年輕人立刻把木盒子推到張壹鳴面前。這是他最願意接受的方式,他並不打算賣這個盒子,更不想賣給那個胖子,他覺得張壹鳴這個“同盟軍”值得信賴。
中年男人已經不在這張賭桌,歡歡更加肆無忌憚,張壹鳴和年輕人照舊壹樣押,壹樣輸。張壹鳴知道,這個時候不再是中年男人在整年輕人。張壹鳴心裏有點愧疚,但是他現在有自己的目的,只好連累年輕人了。張壹鳴心想,反正籌碼是自己出的,大不了過後把盒子退給年輕人,不要他拿什麽錢來贖。
又輸了多把以後,歡歡首先開始鬧將起來,“不對吧,這裏的色子有問題,要不就是有人做手腳,不然不可能我們壹把都贏不了。”
“是啊,我也覺得邪門了。”
那個年輕人也叫起來。
張壹鳴拿眼盯著荷官,嚴厲地說到:“小姑娘,在這裏出老千,後果很嚴重的。”
其實桌上的其他人也早都覺得奇怪,但是他們壹直利用這個機會贏錢,誰也不願意點破。
這壹把,張壹鳴和那個年輕人押在“大”上,色盅已經搖完,蓋在桌上。張壹鳴指著荷官的手道:“妳把手拿開。我想現在這把點數肯定是小,我說的對不對?”
荷官的臉色已經嚇白了,她在這裏無非是壹打工的而已,今天這兩個人壹直輸,她的心裏早就發毛了。她知道自己是清白無辜的,可是說不清楚呀。她只盼著張壹鳴他們不賭了,偏是他們像著了魔似的,那年輕人還拿出了個什麽月光寶盒。荷官壹直忐忐忑忑,到頭來還是沒躲過張壹鳴的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