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有田有點閑

飯團開花

都市生活

明珠記得她是給國內的表姐,排隊代購化妝品時,熱暈的。
醒來應該在醫院裏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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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千兩百九十六章 紅顏薄命

農女有田有點閑 by 飯團開花

2023-1-5 20:30

  “齊樂當年是名滿京城的名媛才女,長得明艷動人,性格又大方爽快,不知道是多少豪門子弟心中不可褻瀆的仙子。”
  “當時她是長陽長公主的伴讀,經常出入宮廷,和幾位皇子關系也十分交好。據說已經被內定成了皇子妃,就看是哪位皇子有福氣能娶她回家了。”
  “因著這個,那些皇子們人人都在齊樂面前羨殷勤,壹時京城之中,齊樂風頭無兩。後來,齊大學士因為得罪了先帝,被罷免官職,四處遊歷,齊家人都低調行事。”
  “可齊樂卻還是風光依舊,後來齊大學士被啟用,聽說還有齊樂在其中的手筆,不知怎麽說動了先皇,先皇龍顏大悅,才將齊大學士召回。”
  “按理說這是好事,可齊大學士回來後,十分生氣,將齊樂關在家中壹個月不許她出門。不管是誰家來求情,皇親貴族,皇子親來,都被拒之門外。”
  “後來,還是宮中發了旨意,說是宮宴,點名要齊樂進宮,齊大學士,才將齊樂放了出來,這壹放出來,就出了事——”
  說到這裏,齊夫人喝了壹口茶,定了定神,才繼續道:“那次宮宴好像是為了迎接各國使節,當時齊樂還在宮宴上大放異彩,皇帝還親口誇贊過她。沒想到,宮宴結束後,齊樂就留宿在宮中,以往她也經常如此,被長陽長公主留在宮裏住上幾日,大家都沒當回事。”
  “哪曾想,這後半夜就出了大事,壹夜之間,宮裏就死了幾百口人,有宮女太監,聽說還死了幾個貴人。齊呢那壹夜後,就再也沒出現在人前了。”
  “有人說,齊樂那壹晚上,也死在宮裏了,有人說,齊樂被毀容,然後被齊家接回去,遠遠的嫁了了事。還有人說,齊樂卷入了宮裏的陰謀,被宮裏秘密處死了,個說紛紜。”
  “齊家沒多久就對外說,已經將齊樂嫁到外地去了,再問就什麽都不說了。後來,所有問齊樂的人家,都被宮裏怪罪。大家都不傻,知道這齊樂只怕是宮裏的忌諱,就再也無人提起了。”
  “當初轟轟烈烈的壹個人,就這麽悄然無息的不知所蹤了。那壹段時間,京城貴女們,都物傷其類,只覺世事無常。再後來,過了約壹年,不知道怎麽的,齊家就觸怒了先帝,然後就直接抄家發配了。”
  說到當初那壹夜,幾十年過去了,齊夫人眼中都還殘留驚恐之意。
  王永珠將齊夫人說的,在心裏細細的揣摩了半日,和衛國公老夫人說的話壹相印證,壹個艷麗如牡丹花,嬌艷動京城的女子形象躍然而出。
  只可惜紅顏薄命,不知道是那壹夜就死在了宮中,還是僥幸逃脫,要隱姓埋名的躲藏起來。
  以王永珠的猜度,恐怕後壹種可能性更大壹些。
  也不知道,這後來齊大學士所謂的觸怒先帝,是不是還和齊歡有關,不然怎麽先帝會說齊大學士欺君?
  莫非是齊大學士冒著欺君的風險,將齊樂遠遠的送走的緣故?
  可是,那皇帝又壹直追查齊家人的下落,連齊歡的屍骨都不放過又為了什麽?
  那個小金印又從何而來?
  王永珠倒是越猜越多疑問,幹脆也就不多想了。
  謝過了齊夫人,就打算告辭。
  齊夫人回憶起了當年,也有些精神不濟,也沒心情送客,只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王永珠攙扶著張婆子走到門口,就聽到齊夫人悠悠的聲音響起:“永珠,不要再查下去了!當年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古來今往,凡是涉及到皇家私密的,從來都沒有好結果!千萬別查!”
  王永珠只回頭說了壹聲:“師娘妳放心!”
  卻沒有直面回應齊夫人的話。
  走出老遠,還能聽到齊夫人的壹聲輕嘆。
  張婆子雖然不懂這些,可也聽得出來,茲事體大,想說什麽,看著閨女的臉色,還是把話給吞了下去。
  那邊宋重錦和杜老太爺的話也說完了,正和金壺在外頭等候著她們母女,將兩人出來,笑著迎了上來:“娘,永珠,咱們回家吧!”
  出來,上了姚大安排好的馬車,壹路回家,金壺想說點什麽,可看看自家奶的神色,十分有眼色的裝自己不存在。
  壹路無話。
  回到家,金壺十分機靈的就說自己困了,鉆回自己的屋子去了。
  王永珠三人卻沒有睡意。
  在上房裏,讓谷雨送上茶水,在門口守著。
  先商量明日祭拜齊歡的事情。
  這才是正理,如今衣錦還鄉,高中進士,自然是要告慰齊歡的在天之靈。
  宋重錦也是這個意思。
  王永珠就吩咐谷雨將姚大和石頭叫來,吩咐明日壹早就去采買祭拜用的東西去。
  姚大和石頭聽了,領命下去了。
  王永珠就要說今日在杜家的事情,張婆子卻站了起來,打了個哈欠:“時候不早了,我老婆子年紀大了,不比妳們年輕人,熬不住了。妳們有事回自己的屋裏商量去,我先歇下了!”
  說著就要趕人。
  王永珠知道,這是張婆子避嫌,涉及到齊家,她這個齊家外孫的嶽母摻和實在不像。
  再看宋重錦似乎也有事情跟自己商量,這齊家牽涉到事情太多,她也不想讓張婆子知道太多,免得她擔心。
  也就從善如流的站起來,叮囑了張婆子幾句,跟宋重錦回了房。
  宋重錦先開口。
  他今日赴宴,自然不同往日,席上所有的人,那都是恭恭敬敬,壹口壹個宋大人,還有更奸猾壹些的,更是壹口壹個世子爺或者世子大人。
  滿目看去,都是殷勤的笑臉,滿耳聽著,都是阿諛之詞。
  即使宋重錦心中再不耐煩,也耐著性子,跟人打招呼。
  還好他壹貫冷臉,也無人說他冷傲,反倒覺得他能點頭示意壹番,就已經是極為平易近人了。
  想這荊縣,從呂文光算起,又能有幾人,能有幸和國公爺家的世子壹起吃飯的?
  這說出去,能吹上半輩子好嗎?
  大家都爭相搶著給宋重錦接風洗塵,若是都答應下來,恐怕宋重錦每日啥都不幹,就能從月頭吃到月尾去。
  宋重錦自然沒心思理他們,不過他在翰林院裏,有顧長卿指教,還有宋弘帶著,也學會了幾分圓滑了。
  只推說,大家的好意心領了,只是不得閑,明日要去祭拜母親。
  後日他做東,在酒樓定席面,謝長青書院的院長和夫子們,請呂文光和縣尉還有縣丞還有幾個名聲不錯的鄉紳作陪。
  大後日,他再回請大家。
  然後就要啟程回老家,畢竟聖旨說了,讓他回鄉省親呢,耽誤不得。
  這麽壹說,誰還敢說個不字?更何況,宋重錦也還算面面俱到,來者都回請了壹番,回去後也能說,曾經吃過國公世子請的席呢。
  才算脫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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